之前正在高速行驶的众多列车,却是不知为何全部都关闭了刺眼的氙气灯。
更是近乎同时关闭了引擎。
一时间,除了车轮行驶在轨道上,所发出的刺耳声音之外。
剩下的也就莫过于是源自于彼此的呼吸声了。
若仔细去听的话,势必会清楚的听到。
不知从何时开始,属于在场每一个人的呼吸声。
竟显得如此的粗重频繁。
此时此景,绝对是一个拍摄恐怖片的绝佳场地。
渐渐的,晨起的鸭绿江上,泛起了丝丝白雾。
无形之中便遮掩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视线。
就饶是价格昂贵的拍摄器材。
镜头也都是浮起了一层晶莹的水雾。
冥冥之中,拍起的浪花,好似有人在其中发出大声的呐喊。
空气内所充斥着的那股压抑气氛。
俨然都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形容而出的程度。
每一秒的逝去,都显得格外的漫长。
“咔~”
“咔,咔咔!”
伴随而起的还有数道诡异的声响。
无形之中仿若是存在着一股凶猛的气场。
正发生着激烈的碰撞。
在空气中徒然接二连三的连环爆裂开来。
隐隐约约,好似存在着一头猛兽,已然醒来。
炸裂在空气中的每一道异响。
宛如源自地狱的死神敲门似的。
一声又一声,就这般捶打在所有人的胸口之上。
令他们呼吸困难,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这所有的一切,尽显诡异莫测!
先前那伸手指着鸭绿江的这名岛国女记者。
整个人看上去,都已经呆傻了。
如今正瞪大了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一切。
双手死死的抱住米国男记者。
似乎唯有这样做,才能够让她感受到些许的安全。
“亲爱的,你会像英雄那般,保护我的对吗……”
可笑的是,都还不等这名岛国女记者来得及把话说完。
下一秒,便清楚的看到。
米国男记者,正连带惶恐的疯狂摇头。
原本正占便宜的右手,如今早已经挪开。
不可否认的是。
在绝大多的时候,荷尔蒙的发酵,足以解决多数的困难。
想必任何一名男人,都无法拒绝。
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事后完全不需要担心被赖上。
毕竟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
可现在呢?
呈现在眼前的这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
“不,我已经有了要保护的人了!”
米国男记者随口找了一个荒唐且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借口。
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呢,便连忙抽身离开。
紧贴着属于他的搭档肩膀,试图通过这种天真的动作。
来寻求些许可笑的安全感。
却殊不知,属于他们所做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
最为佩服的,也就莫过于是这名岛国的女记者了。
如今当众给抛弃,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般,无助的蹲在地上痛哭。
那是用那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神,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
毫不夸张的说, 只要能够带给她安全。
纵然是用某种事情做出交换,也无所谓。
毕竟三观这种东西,对于这名岛国的女记者而言。
早已经碎裂满地,永永远远都不会被捡起来了。
更为奇葩的是,非但不会为此感到丢人。
甚至还会因为自己是一名女性,而隐隐自豪。
不知为何,时间过的格外的缓慢。
在场的所有外国记者,不约而同的靠在了一起。
有一个算一个,均是在用那惶恐的眼神,打量着四周。
唯恐下一秒,便是会从雾气中。
钻出一只露着锋利獠牙的猛兽。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硬生生的将其狠狠撕碎。
“我的上帝啊,这次可一定要保佑您虔诚的教徒啊。”
“圣母,帮帮我,我想回家…这里太可怕…”
“妈妈,我想我的妈妈了……”
一时间,哭声,祈祷声,求助声等等。
全部都掺杂在了一起。
回荡在空气中,令周边响起了阵阵回音。
但可惜的是,这一次,他们所信奉的所有。
却是没能给他们做出任何的回应。
不对,准确的应该说,除了所谓自欺欺人以及寻求心里安慰之外。
他们从未得到过回应。
不论是否愿意嘴上承认,这都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说啊,真要是论脸皮厚的话。
这些外国佬才是真正的第一。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
众多列车利用惯性滑行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
方才导致,车轮接触的轨道发出的刺耳声。
变得愈发的粗重。
在配合滚滚的江水,入眼所见的一切。
均是那么的恐怖。
更别提,通过实时传播技术,而坐在电视机前。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无数观众了。
仿佛此时此刻,他们忘记了国与国的划分。
忘记了原本挂在嘴上的句句嘲讽。
忘记了迫切等待欲要撕碎大国遮羞布的野心勃勃。
更是忘记了他们的立场。
而存在于脑海中的唯一印象。
也就还剩下恐怖二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屏幕看不清楚了。”
“还有…这究竟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
“难道说在大国境内,真的存在未被发现的野兽吗?”
“太诡异了!”
却殊不知,在前方即将抵达的众多列车内。
却是响起了一道道大同小异的声音。
“连长,马上就要到了,咱们待会要不要震慑一下这群外国佬?”
“嘲讽了我们堂堂大国这么久的时间,必须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是啊连长,您就请下命令吧!”
“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