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响起,众人一惊,纷纷看过去。
罗星走到陈经寒旁边,笑笑:"没事!"
"风家老六!算我一个!你要我道歉吗?"罗星微微嘲讽的看着他。
风显宗听到话的时候本是大怒,看到罗星却又怒不起来。这个大神怎么在这!
"罗公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看到我这侄子脸上有血所以才这样的!"罗显宗板着脸问那个侍卫:"之前怎么回事?"
侍卫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是..."
越听,风显宗越头疼,这也太能惹事了吧!想想罗家和那个罗星的恐怖,罗显宗恨不得一巴掌把风侠流拍死。
"哈哈!这事是误会啊!"风显宗打着哈哈,"我这侄子不知道原委,才动的手!还请几位海涵!"
"不要道歉了?"罗星露出笑容。
"怎么会呢!"风显宗脸皮狂抽,以前可是有过例子的,一个其他家族的中年辈分的人欺负罗家青年一辈,罗家直接把最老的那个老祖宗请出来,差点把那个倒霉家族灭了!前代斗尊,真恐怖!从此一众家族都规矩了,一辈对一辈。加上这个罗星这么恐怖,肯定有高手暗中保护着。自己能不服软吗!
"侠流!快给几位少侠道歉!一看就是参加九尊选拔的,都是栋梁之才啊!"风显宗拍了拍风侠流的头。示意他道歉,风侠流早就蒙了,从他六叔说话的那一刻就懵逼了。这画风不对啊!
直到被拍头他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对面:"对不起!"声音如蚊子般不可闻。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罗星不松口。陈经寒都看笑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风侠流咬着牙红着脸大喊了出来。喊完掉头就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哪里还有谁的身份让风家都害怕吗!
风显宗笑笑,转身去追风侠流。要速回家族,汇报了,罗家已经来了!按照消息,阮家那个恐怖的道灵体,今天也会到,只是,具体消息一点也没有。保密的太严了!
"你这身份这么厉害啊!"陈经寒其实还是没啥感觉,上次在器雨城,是不错,镇住来那个城主,但这次的风家可不一样,这也是万年的二老牌家族。至于其他人,看罗星的眼神都充满好奇与丝丝畏惧。
"你难道是哪个皇子!"**倒是口无遮拦,他对什么大家族倒没什么印象,只是感觉很厉害,不过,比大家族还厉害的应该就是皇室吧。"也不对呀!皇上姓胡啊!你姓罗!"**很困惑,这到底是什么身份。莫天心倒是猜到了,"通州?"
罗星点点头。
"你的传说可是不少!"**破倒是很佩服,他混迹江湖那么久,自然听说过罗星的大名。这么小却已经这么厉害了,这天赋和刻苦,没话说。想想也对,陈经寒能认得朋友,也不会差!
"行了!"陈经寒阻止众人的继续发问,"先回客栈吧!避避!"
"嗯!"众人点点头,转身回去。
围着的人群纷纷让路。眼中充满不解与敬佩。
街角一个小店里,一个普通居民打扮的人向着老板低声说:"传音回去,罗星在赤壁城现身!"
三组一行人回到了客栈。"这两天都小心点。"陈经寒嘱咐几个人。
"知道!"**点头。
"罗星!那个风家会不会找过来!"陈经寒问罗星。
"有可能会来找我!"罗星想了想,"不过,他们知道我的脾气,肯定是不会去的!"
"大牌就是厉害!"宇成虎羡慕不已。自己要是有这出生多好,还怕谁!
"哪里!"罗星脸皮也变厚了。
"准备准备,吃中午饭吧!"陈经寒笑笑。
赤壁城城门口,一辆马车驶入。
城楼上,一名士兵看到了马车,低声说着:"小姐到了!"
"古爷爷,我们去哪?"阮芷兰问驾车的老人。
"我们住客栈啊!"老人笑着回答。
"那,你知不知经寒哥哥在哪啊?"阮芷兰支支吾吾的问出来。
"就和他们一个客栈啊!"古流阳哈哈笑了起来,"小姐啊!你这是有多迷那个陈公子啊!我倒是要看看这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能如此吸引你!"
"讨厌!"阮芷兰嘟起小嘴,"我只是觉得,他烧的真的很好吃!"此时应该用上望梅止渴,哦不,想梅止渴,来形容。
老人停在了赤壁城的红尘客栈前,每一家客栈都这样,在城中开设两家店面,一座在外城,一座在内城,价格自然是天壤之别。但唯一的规矩,却从没有人不遵守。至今都没人完全弄清楚这家客栈的身后,到底是什么人。
"下来吧,小姐!到我们阮家的产业了!"古流阳拉起风帘,让阮芷兰下车,又把缰绳递给一旁的管事,"照顾好马!"吩咐已经就带着阮芷兰走了。
"小姐不住这里吗?"管事看着两人一兔要走,一愣。
"不住了!在这太显眼!"古叔摆了摆手,拉着阮芷兰出了门。管事想着刚刚得到城门的消息,紧张了半天,结果这就走了,反而空落落的。
"小姐,赤戈州的人都比较古怪,你可不要乱跑。"古流阳语重心长的对阮芷兰说。
"嗯嗯!我知道啦!"阮芷兰连连点头。东看看西看看,小女孩一向是对这些新奇的东西感到好奇。"想买什么?你说!"古流阳满是慈祥的看着阮芷兰。
"嗯嗯!我要这个!还有那个!"阮芷兰看到那个好玩就指过去。摊主开心的连忙拿起来,递给阮芷兰,。来了个***啊。
"都装起来!"古流阳递过去一大锭金子,接过东西。
"要不要去逛逛?"古叔笑着问阮芷兰。阮芷兰想想,摇摇头:"我要去经寒哥哥的那个客栈!"
古流阳表示很无奈,"好吧,那我们走吧!"无奈的古叔只好带着阮芷兰去外城,而那只兔子,不好意思,正在他左手拎的袋子里,很无辜的动也不敢动。因为塞的时候,古叔对它说了一句话,我最讨厌兔子,你敢动一下,我把你扔厕所里!然后一股令丰神恐惧的气息笼罩了他,差点把他吓尿了。所以,姿势再难受,为了不被丢进厕所,丰神一动不动。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