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要封赏的那些人自己都反对。这也成了不成文的铁律,秦国只有一个元帅,迟天成!甚至私底下有士兵说整个大陆也只有一个迟大帅一个算得上元帅,其他的那些都差远了。虽嫉妒,但秦国皇帝一点办法都没有,江山是迟天成打下来的,只是人家不愿做皇帝陛下罢了。自己能怎么办!
"都到了!"迟天成问到。
"禀大帅,百人长及以上,除了重伤躺床的,都来了!"霍猎躬身抱拳回答。
"好!"迟天成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地图。"这几天打的憋屈吧!是不是每一步都被对方算到了!还有各种骚扰,防不胜防。"
场下一个个都露出了不解愤怒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完全就是吊打,全程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甚至有一次几个千人长临时起意没按照计划的行军路线走,都被蛮兵堵住了。只逃了几个人回来。
"明早开始,..."
第二天,蛮兵那边发现,秦国的守备营明显不一样了,本来被他们打的残破不堪,其实一蹶不振,现在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不但恢复,还更加强盛了。
"嘿!对面的蛮兵!大傻帽,看什么呢?说的就是你!"对面的探子正在看着这边的情况,结果守备营里一个士兵直接对着他大喊出来。整个把他弄懵了。
"大傻帽!有种过来单挑啊!老子让你一只手!保证把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那位大胆的士兵还在喊。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哈哈!蛮族人怂了!垃圾!"
蛮人火冒三丈,抽出铁锤就要上去。
"你干嘛!圣使说过,不准随意行动!你想违抗军令?"一旁的人连忙拉住他。
"妈蛋!那就让他们骂呀!"库堪很不爽,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敢这么说话的。不把他们打出屎来他咽不下这口气。
"忍忍吧!他们这就是想故意引你出去,把你杀了!男人都是狡诈的,怎么可能跟你单挑呢?"战友劝到。
"没想到不可一世的蛮人这么没用啊。前几天不还吹牛的吗!现在怎么又变成缩头乌龟了啊!出来啊!单挑啊!"那人不停的咒骂,摆出鄙视的手型。"这么能忍啊!好!我先出来!"那人还真的走出来了,一个人走到了边界,走到了两军面前的中间。
"我都到这了!你看好了!我可是一个人啊!没人埋伏啊!敢不敢过来啊!"那人故意用着调侃的语气。充满了讽刺意味。不怕他不出来,就那性子,真不相信就这么几天就能改掉。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别说蛮族那种暴脾气的,就算好脾气的估计都忍不住了吧。
"他奶奶的!老子去剁了他的头,喂狗!"库堪忍无可忍,拿起大锤子就跑了过去。
"去你妈的小家伙!老子锤死你!"蛮族一向看不起南人,觉得他们长得都身材矮小,当然,那都是跟他们蛮族比起来的。种族不同,气候差异。但蛮族人就觉得自己高大威猛,南人矮小无用,打不过他们就只会甩奸计。
"哎!"旁边的人没来得及抓住,库堪就跑出去了。
"哎哟,终于出来了!不当缩头乌龟啦!"那人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老子锤死你!"库堪一招陨石坠落砸了过来,巨大的铁锤外表因为高速都擦出了火花。声势惊人,砸向了王辉龙。
"找死!看我一招干掉你!"王辉龙露出冷笑,以比他快了几倍的速度,一剑刺穿了库堪的心脏。
"蛮族都这么垃圾的吗,单挑竟然连一合都做不到!"王辉龙轻轻一推,库堪的尸体倒了下去。
其他几个蛮族的探子看的双眼发红恨不得立马杀出来。后面的百人长走了过来,把他们按住。"让我来!"说完,大踏步迈了出去。
"来来来!"感受到那位蛮族百人长的气势,王辉龙做了个手势,又在鄙视他。"过来送死!"
"王将军这是在干嘛?怎么现在都开始单挑了?"前线的士兵看不懂。王辉龙可是他们这的二号人物,仅次于霍猎的存在。这怎么一大早就上场,搞什么单挑。难道还指望就这样一个个单挑那对面那些蛮人都干掉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是大帅安排的!肯定有道理的啊!我们照做就是了!"旁边人伸着脖子在看。
与此同时,整个守备营还剩下的能动的另外六千人,分批开拔。一小股一小股的向着不同的方向开始进发。有两路直接摆到了军营前门,与王辉龙形成呼应。
"秦人这是想干什么?"蛮族中军大帐。另外一位圣使,岳聊杉喝着茶,皱着眉头。对面的一开骂他就知道不对劲了。他一开始还以为对面是想激怒这些暴脾气的蛮族,来埋伏进攻的。但这么看下来对面根本没有埋伏的意思。好像真的只手某个兵憋了几天实在不爽,所以出来单挑发泄一下。
"列普!去看看后军三十里范围内又没有异常!另外,派人盯住对面的营帐,哪怕出来一个人也要跟我汇报!"越聊杉发下命令。
"是!"列普连忙回答。躬身出去了。
"对面到底怎么回事?哪里出现变数了呢?"越聊杉敲着自己的脑袋,陷入沉思。
"你们,去后军查看,圣使要求附近三十里内有动静都要汇报!知道吗!"当然,他也只是负责下发任务的。怎么可能让他这么一个长老级别的人去亲自查看吗。"还有你们,盯住对面的大帐,出来一个人都要汇报给我!听见没有!"列普继续修改着命令。一个是后军三十里,直接变成了去后军,看三十里。一个是营地,变成了大帐。越聊杉要知道,估计要气死。
"是!遵大人令!"几个小将军点点头,向着各自的任务地进发。
"后军,后军能有啥事?营地附近三十里,咱营地就有好几里了吧!也没多远,随便看看就能走完!"接令的蛮兵不急不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