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沉香院外一阵阵冷风掠过,让守着门外的侍卫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在院内许千洛的房中,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呜呜……”
此时,叶轻拂坐在了许千洛的腿上,玉臂怀抱着他的胳膊,诱人的红唇主动从他的嘴角,吻到了唇瓣上。
然后,便是如狂风暴雨般互相激吻,两人从坐席上,吻到了圆桌上,最后到了绣床边。
两人每挪动一步,叶轻拂身上的衣裳就会被褪下一件
不消片刻,那诱人妩媚的娇躯就只余下一件红色亵衣与亵.裤了。
“洛儿,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感受着浑身凉飕飕的,叶轻拂打了个寒颤,眸子中泛着浓郁的媚意,气促吁吁娇嗔道。
其实,刚刚许千洛只是要求她主动吻他一下而已,并未有其他想法。
哪知道这一吻,宛如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叶轻拂也沉醉在其中。
那种犹如飘上云端的刺激感,仿佛魔鬼般的低吟,一遍遍引诱着她不停索吻。
许千洛未回话,只是用火热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眼前的春光。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那犹如实质的目光。
“呜……”
叶轻拂娇躯一颤,钻进了丝被中,把头捂着死死的,似不想他看见一般。
“咕……”
此情此景,许千洛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唾沫,鼻息异常沉重,身体更是不可控制般走到了床边。
“呀!”
坐在床边的他,握住了叶轻拂的穿着绣鞋的小脚,引起被子的玉人一声娇呼。
但她还是未有胆量掀开丝被,只能窝在里面娇躯时不时颤动一下,霎是惹人怜爱。
“呼……”
便在这时,许千洛呼出一口气,把叶轻拂的绣鞋脱了下来,褪去了那洁白的纱袜。
露出一双美轮美奂的玉足。
只见这雪腻的玉足趾尖涂抹着魅惑的紫色,在他手中不安地晃动着,显示着此刻主人十分紧张的心情。
感受着心中那越来越发难以忍受的燥热,许千洛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轻姐,你给我喝的补品,到底是什么?”
“就是补品啊!”
“我帮你收拾衣裳时候,在那柜子里的一个小木盒找到的,上面就写着这两字……”
过了一会,丝被中才传来叶轻拂那颤抖的声音。
“沃日……”
“还真是补品,但是补错地方了啊!”
闻听此言,许千洛在心中暗骂一声。
怪不得他喝汤的时候,感觉味道如此熟悉,隐隐有着一股热气涌入。
原来这补品,赫然就是他从澹台绮梦那夺回来的大补之物。
也就是凤鸣村村民送给他的祖传之方。
在此之前,他生怕澹台绮梦天天熬给他喝,让别人误会了他。
毕竟有着许猛男之称的他,哪里会需要这种东西。
所以就把它们全部拿回来,藏在了柜子中。
还自作聪明的标上了“补品”两字,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谁知道,最后却是被叶轻拂当做了补品,送入了他的腹中。
这不是相当于给凶猛的老虎,插上一双翅膀吗?
现在这大半夜,战力已爆表的许千洛,得怎么释放出来?
“轻姐,我有急事出去一趟,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许千洛对着被子中的玉人儿,开口道。
话语一落,他整个人就化作了一道流光,冲出了门外,消失在黑夜中。
这恐怖的速度,足可见其日轮境大宗师的修为是何等雄厚了。
“呼……”
待许千洛走后,俏脸通红的叶轻拂才把丝被推开,不停喘息着。
“洛儿这小混蛋,净会作怪。”
感受着玉足上还有酥.麻感觉的余韵,她轻碎了一口,眸中似要滴出水一般。
“小混蛋只对我作怪就好……轻姐忍忍就过去了。”
“切勿找其她女子,要不然非得被人当作登徒子不可。”
后面一句低语飘荡在房内,夹杂着浓浓的宠溺与爱恋之意,让人不由沉醉其中。
……
同一时刻。
“咻……”
已是寂静异常的玄女阁中,忽然掠过一道宛如鬼魅的身影,并未有人察觉。
“这门怎么没关?”
轻易地推开了澹台绮梦的闺房门,许千洛心中一阵疑惑。
不过他现在的心思早就飞了,就不在瞎想。
便对着绣床上隐约可见的丰腴女子,像饿狼一般飞扑而去。
“嗯?”
“呜……”
察觉到一异样的澹台绮梦刚要出声,红唇便被堵住了。
其娇躯猛地一颤,直到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才渐渐放松下来。
“绮梦姐,入睡前穿衣裳是不好的习惯,我帮你褪去吧!”
也是此刻,被窝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洁白的亵衣与亵.裤被推到了外面,飘到了床下。
“洛儿,今夜不方便……”
“绮梦姐,我想你了。”
“呜……”
被窝中传来这两话语后,就再无声息。
但那丝被却盖住了两人,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只余窗外被风吹过一直晃动的柳枝。
“绮梦姐,你床上怎么有着两股香味!”
“你是不是最近换了新的花露啊?”
不知过了多久,许千洛拥着怀中成熟的玉人,贪婪地吸了一口被窝中的馨香,疑惑道。
“那是……糟了!”
“吱……”
突然之间,澹台绮梦发出声娇呼,正欲解释。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一妙龄女子走了进来,疑惑道:
“师傅,这烛火怎么灭了,往常这个时刻还燃着的啊!”
“你的贴身衣裳怎么又掉在了地上,奇怪。”
这女子赫然就是澹台绮梦的宝贝徒弟,澹台静了。
因为这几日澹台静十分想念着小师弟,夜晚又没人陪她说话,让她觉得有些孤单。
故而,她就经常来师尊的闺房,与其一起聊些有趣的事,再慢慢入睡。
“静儿,今日为师稍感风寒,要不你回去你房中吧,避免传染于你。”
澹台绮梦狠狠掐了下她身后的男子,朱唇轻颤道。
“师傅病了?”
“静儿才不怕传染呢,我要在旁边照顾你!”
善解人意的澹台静心中担忧不已,便主动请缨道。
话语落下,她就脱去绣鞋秀袜,还有纱裙,钻进了被窝中。
倏然间,澹台静有点不解道:
“师傅,你是不是病的很重啊,怎地身上那么热,鼻息还那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