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看看你到底咋样了,你这样让我出去,我不放心。”郑怀瑾说话的时候话语中全是柔情,他现在很是担心薛米粒,刚才薛米粒在地上躺了很久的时间,自己想知道的就是面前的女人现在是不是真的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任何的事情。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先出去吧。”薛米粒看着郑怀瑾想扯开自己身上的床单,心底的慌乱更重,她现在只是不想让郑怀瑾看到自己的一切,不管是能看的还是不能看的。
“你不让我看,我是不会离开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郑怀瑾说话的声音里透着坚决,薛米粒应该是明白的,郑怀瑾是那种拿定了注意,十头牛都拉不回的人,他现在要看自己受伤的地方,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让郑怀瑾看到。
“可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的。”薛米粒在郑怀瑾说完话之后,理直气壮的言道,郑怀瑾看着薛米粒那模样,心底忍不住一乐,刚才故意穿着暴露的衣服要勾引自己,刚才躺在地上被自己看了全部的女人,现在却装出了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连看都不让自己看一眼,他现在真是怀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认识的那个薛米粒,短短的时间里,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你不用这么痛苦,我只告诉你一点,刚才你身上的零部件,我基本上全看过了,你觉得你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秘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么?”郑怀瑾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邪魅的笑容,这邪魅是蛊惑薛米粒的魔蛊,她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只因为郑怀瑾说了一句,她身上所有的零部件,他都看了。
薛米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轻轻地看着面前的郑怀瑾,神色中多了几丝畏惧,自己一直想一定要在男人面前保留神秘感的,可是看郑怀瑾的意思,好像现在他心中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神秘。薛米粒觉得自己很失败,没能在郑怀瑾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优秀,同时,她又想躲着郑怀瑾,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神秘感,那郑怀瑾肯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厌恶自己,那样的话,自己离成为弃妇已经不远了。
郑怀瑾静静地看着薛米粒,她不知道薛米粒的小脑袋到底想着什么,他现在只是想看看薛米粒摔得重不重,如若重的话,自己还是想将薛米粒送到医院的,这个女子的疼痛纠缠着自己的心呢。
薛米粒看着郑怀瑾,好久才说了句:“我真的没事,你还是先出去吧。”薛米粒这次说话的声音不大,她知道自己说这话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她轻轻地看着郑怀瑾,等着郑怀瑾的反应,郑怀瑾确实也没有让薛米粒失望,等薛米粒反应过来,盖在自己身上的单子已经被扯起,自己的一切再一次裸露在郑怀瑾的面前。
薛米粒如若没记错的话,自己的下面只剩下了一个卡通的小内裤,上面还有个蜡笔小新,郑怀瑾当然不知道什么事蜡笔小新,他只是没想到,薛米粒竟然会传这样卡哇伊的东西,所以就轻声的问了一句:“这是个什么东西?”
薛米粒看到郑怀瑾看向自己大腿的时候,脸已经羞红一片,不过因为她的伤是在腿上,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她觉得郑怀瑾不至于那么的变态,去研究自己的内衣,所以就忍着羞涩,等着郑怀瑾将自己注意力转移,可是郑怀瑾竟然在问自己,这是什么东西,她哪里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是囧在哪里,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是什么东西呀?”薛米粒很是无语的问正在自己大腿上逡巡的男人,她不知道郑怀瑾问的是什么,她最直接的怀疑是这个男人看到的会是刚才自己穿的那件衣服的扣子之类的,可是她又觉得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郑怀瑾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不可能连一个衣服的扣子都不认识。
薛米粒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轻地低下头去,看向郑怀瑾盯着的方向,当她明白过来郑怀瑾看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自己心底的害羞,将被单扯到了自己的脸上,自己不想让郑怀瑾看到自己的失态,可是现在,薛米粒更想做的事情是将郑怀瑾暴打一顿,这个一直很是冠冕堂皇的男人,竟然这样痴迷的看着自己,竟然在专心致志的研究着自己的内裤。
郑怀瑾见薛米粒将自己藏了起来,也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很是无措的叹了口气,轻轻地将自己的头移到薛米粒的头侧,轻声的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是看你伤的不重,才有心情看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郑怀瑾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辜,薛米粒听着郑怀瑾的话,心中的羞涩渐渐地淡去,她轻声的说了一句:“你别狡辩了,我就不信了,堂堂的证实集团的总裁,连女人的内裤都不认识。”
薛米粒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是非常的悲壮的,她喜欢这悲壮的感觉,自己已经吃亏了,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郑怀瑾也受到侮辱,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心安理得,自己的心中才会没有那么多的纠结。
“我不是不认识你的内裤,我知道那是你的内裤。”郑怀瑾知道薛米粒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赶紧的言语遮挡,她希望薛米粒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希望薛米粒能知道,自己问的不是内裤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事情,往往是不能强调的,越强调越要坏事的。
可是这样的结果是在郑怀瑾说完话之后,薛米粒才意识到的,她轻轻地将头上的被单拿下,然后高声的质问:“你认识还问什么,你认识还盯着看?”
薛米粒其实是想在刚才说完的话后面加个称呼:“流氓”的,但是想到郑怀瑾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是不能得罪的,才最终只是质问。
“谁说我研究你的内裤了,我只是觉得你内裤上面的那个图案非常的漂亮,如果咱们年底商场搞促销的时候弄点这样的玩具送人,或者是咱们的员工穿他这样的衣服,也是非常的不错的。”郑怀瑾说话的时候,还不由得有些陶醉,自己一直在想着的过年时候的营销方案,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只是这突破口竟然是在薛米粒的内裤上发现的。
听了郑怀瑾很是投入的讲话,薛米粒终于闭了嘴,不是因为自己忘接了羞涩,是因为她现在的心中全是自卑,自己将自己所有的零部件都呈现在了郑怀瑾的面前,可是郑怀瑾感兴趣的却仅仅是个图案,她觉得自己很悲哀,觉得自己很悲剧,悲剧的她都不愿意和郑怀瑾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