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宇眉头紧凝,“楚乐哥,我们是在担心白鸽姐和燕子的安危。你想想看,现在除了梦诗有危险外,还谁有危险?自然是白鸽、燕子。报纸上那张照片,不光有梦诗,还有她们两位的。作为我们的敌人,能不时刻管关注我们的动向吗?并且白鸽姐、燕子曾为他们做过事。当发现她们两人叛变,一定会派人前来处理,所以我十分担心。”正色道。
“天宇说的没错,我们都知道白鸽姐、燕子知道那个变态女人的信息。两姐妹为报答昔日恩情,闭口不谈她任何状况。可见两姐妹,做事恩怨分明的态度,真是让梦诗钦佩不已。在座各位也都相信白鸽姐、燕子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也相信她们能够为了朋友而两肋插刀。”说道此处摇了摇头,“可是......可是我们相信有什么用。那么女人相信吗?她相信白鸽姐、燕子会一直隐瞒她的消息吗?反正我不相信,而且我猜测那个女人很快便会对白鸽姐、燕子动手,因为夜长梦多。”
这些道理秦梦诗先前都对白鸽、燕子讲过,所以两姐妹并未表现的很惊诧。
楚然倒是听得瞠目结舌,“梦诗,原来危险的不仅只有你一个啊,并且她们两个的状况彷佛比你更严重。你的状况是,不知敌人什么时候来,也不知他们是来恐吓、绑架,还是杀人灭口。她们两个的处境很明显,敌人就是要来取性命。”
“没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因此,我和天宇的担心就是,楚乐哥这次婚礼如此隆重,万一有敌人混入怎么办。”秦梦诗道。
“没错,如果敌人混入,很可能直接威胁白鸽姐、燕子的安全。”霍天宇幽幽的道。
对话过程中,楚乐一直笑而不语,此刻见他们观点都表述完毕,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面孔,“各位,都表述的差不多了吧。对于天宇和梦诗的担心,我之前就想到了,所以此刻并没有惊慌。针对你们提出的风险之处,我都一一做了部署。对于婚礼当前的安全问题,已经考虑妥当。当天不允许有陌生人进入现场,宾客必须凭借邀请函进入现场,同时四周还会安插安保人员,所以保护梦诗、白鸽、燕子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霍天宇听完后微微点了点头,“嗯,既然这样,我担心还能少一些。”
秦梦诗嘴角微微勾起,“楚乐哥,原来你早就想到啦。”
楚乐微微一笑,转过头看了一眼白鸽,“我和鸽子马山要成为夫妻啦,她可能发生危险的因素,必须考虑周全。所以你们提出的担心,我就做了针对性安排。”
“啧啧啧!”楚然满脸不屑的道,“楚乐,这个时候就别秀恩爱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如你那般安排,可能确实很周密,但是我们仍然要小心,歹徒是无孔不入的。”
“然然说的没错,即使安排的很周密,但依然不能掉头以轻心。”秦梦诗附和着。
白鸽微微一笑,“大家的担心我都听到了,很感谢大家。但是我希望都放宽心,事情应该没有想象的那样惊悚。就算如此惊悚,我也不怕,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点风险对我老说不足挂齿。”
“白鸽,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为妙。当然,楚乐哥已经安排完了,只要听他一步、一步按步骤实施,问题就不大。”霍天宇说道。
“既然我姐夫都安排完啦,大家就别担心啦。不要都是忧心忡忡的脸,快点动筷子吃起来吧,一会菜品都煮飞啦。”燕子笑嘻嘻的说。
“嗯嗯,好。既然这样,我们听燕子的,吃起来。”秦梦诗笑着说道。
“来吧各位,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用考虑那么多,我心里有数。我提一杯,今天燕子有一句话很触动我,她说我们不是家人,更像是乌托邦。我希望这种乌托邦氛围永远保持下去,愿我们的友谊长存,干杯!”说着站起身,举起酒杯。
其他几位见状也都纷纷站起身,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地下城大厅里,张天笑在高高在上的椅子中间坐着,翘着二郎腿,左手拿着雪茄,右手那个一张报纸。
眉头一沉,“贱女人,你给我上来。”澹澹的道。
“天笑哥,我来啦。”那女人妩媚的声音说道。
今天那女人穿了一身黑色连衣裙,脸上戴着一层面纱,比肩长发,头顶插着一支红色玫瑰。在黑色衣服衬托下,那朵红色玫瑰显得无比妖艳、热烈。下身是黑色丝袜,一双黝黑发亮的高跟鞋。
向张天笑走近的过程中,有一段坡度很陡的阶梯。女人穿着高跟着踩上去,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其他人都处于安静状态时,这声音显得尤为响亮、突兀。
同时,那女人上楼梯有一个习惯,喜欢左右摆动屁股。
张天笑看见女人妩媚的姿态,内心抑制不住的开始躁动。原本沉重的神情,嘴角竟微微露出一丝坏笑。“你这个贱女人,快点到我身旁来。”
“天笑哥,着什么急啊,你这阶梯也太陡了点,人家上的好费劲啊。”妩媚的声音继续说。
张天笑冷笑了两声,“你这个女人,总有那么多借口。快点、快点。”催促道。
过不多时,女人终于来到王座前,“天笑哥,叫小女子上来有何贵干啊。”微笑着说。
张天笑定定的看着她眼睛,微微一笑,“你这个贱女人。”说完一把搂住她的腰,“坐在我腿上吧,宝贝。”
搂这一下,力道很足。女人轻佻的身体被迫转了一个圈,脚下一个不稳,便栽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张天笑将脸贴在她脖子上,用力的一吸,“嗯,还是那么清香、动人。说说,我多久没碰你啦。”说着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天笑哥,你真坏,不要问我这种含羞的问题。”女人嗲嗲的声音说道。
张天笑哈哈一笑,“小贱人,你他妈还有害羞的时候。不提别的,你最近穿的可是越来越性感啦。”说着在女人大腿内侧不断摩梭,同时在她脖颈处狠狠的嘬了一口。
“哎呦!”女人发出一声轻呼,“天笑哥,你弄痛我啦。”
张天笑轻笑了一声,“疼吗?”说着放在大腿根部的手又用力的掐了一下。
“哎呦!天笑哥,真的很痛。”女人柔声道。
张天笑轻嗤了一声,“好啦,先不跟你闹啦。得问你点正事啦,这张报纸想必你一定看了,怎么回事能解释一下吗?”正色道。
“呃......天笑哥,想听什么解释?”女人怯怯的问。
男人眯缝了一下眼睛,再次拿起手边的报纸,端详了一下报纸上照片里的人,“我记得前段时间,你杀过两个人,一个叫秦梦诗,一个是咱们这里的燕子对吧。”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天笑哥说的没错,前段时间我确实杀了二人。”
“嗯,可是这张报纸告诉我,她们又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诈尸了吗?”张天笑不慌不忙,澹澹的道。
“哦,天笑哥,当然不是。据我所知,这个秦梦诗、燕子在火场根本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医生救了,后来被霍天宇送至M国修养了一段时间。近段时间回国了,不慎被媒体发现。”女人缓缓的道。
“哦,原来如此。霍天宇这个名字很耳熟啊,是不是你那位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情郎。”张天笑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女人倏地下头,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嗯,没错,就是他。”
“哈哈哈!”张天笑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受困于爱情的滋味真的好受吗?”
“当然,天笑哥,我喜欢他,我爱他,享受爱他过程中所有的状态,好的、坏的。”女人眼神坚定的说。
张天笑又是一阵冷笑,“就算你再爱他,可是你依然得不到他呀。而我张天笑就不会受困于这些,我不爱任何一个女人。就像我不爱你,但我能得到你。”说完又是一阵冷笑。
“天笑哥,你不懂爱情。你听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吗?”
张天笑噗嗤一笑,“少跟我将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说道此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好啦,先前的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真正的问题。我问你,白鸽怎么跑到他们阵营去了?”
“很简单,白鸽叛变了。”女人干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