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一开始以为鬼鲨是归墟让温妮莎搞出来的杰作，后来发现不是，黑雾出来后，鬼鲨加入黑雾一方，沈牧又把怀疑对象放在了黑雾身上，但现在看来，黑雾也不是制造鬼鲨的人。

鬼鲨的制造者是谁，来龙去脉又是如何？沈牧头疼了。

头疼着，沈牧回到永昌公司首都总部，前线和黑暗教廷的交战不断，后方永昌公司消灭妖怪的业务也没有中止，自黑暗教廷出来后，华夏各地出现的妖怪便增加了许多。这个变化苦了百姓，但让永昌公司和神霄公司大赚特赚，两家公司现在都是上市公司，市值高达万亿，在全世界都知名。

沈牧和成小凡在前线的这段时间，掌管公司的是古文和克里斯蒂，这两位的行事风格和成小凡不同。成小凡偏于保守，面对神霄公司的攻击表现出了疲态，所以永昌公司的市场份额一度被压缩到一成。

古文和克里斯蒂上台后，大力发展，如同两头母狮子，表达出了十足的攻击性，将永昌公司的市场份额从一成抢占到五成，现在基本和神霄公司对半分成，各占据接近一半的市场。而剩下的，不足半成的市场则分给了下面的小公司。

沈牧和成小凡许久没回总部，刚进门便被门卫拦下来了。

沈牧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彬彬有礼，但语气强硬的保安：“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保安上下看看沈牧，心说我要知道你是谁还拦你做什么？但他不敢放肆，这里可是首都，藏龙卧虎，保不齐就遇上谁家衙内，所以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保安摇摇头，沈牧无奈一笑，对成小凡说：“看来我上次的做法不正确。”

成小凡耸耸肩，说道：“这是公司沈总，创始人都不认识吗？”

保安上下看看沈牧，正巧电梯下行落地，业务部的副经理出来，抬眼便看到被拦在门口的沈牧。他擦擦眼睛，确定是什么后，卧槽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扑到了沈牧面前，点头哈腰：“沈总，你好你好。”

沈牧歪头看看跑过来的人，有些眼熟，不知道叫什么。

副经理急忙说：“刘岳，业务部副经理，上次您回来开会，我做在最后面，您可能没看到我。”

沈牧哦了一声，点点头。

刘岳喜上眉梢，转头板起脸呵斥保安：“你怎么干的工作，连沈总都不认识。”

保安额头冒汗，心说我怎么知道这是公司老总啊，头一次见。

但这话他不敢说，只能急忙道歉，沈牧笑笑说：“上次七星剑仙在门口立了两个我和他的全身雕像，我看着太招摇，便全撤了，看来还是需要做一下宣传工作做的。”

沈牧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副部长冷寒也下来了：“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到位，宣传方面一定做到位。”

沈牧摆摆手，也没计较，他长时间没来公司，除了高层，公司基层换了好几茬，不认识他也正常。说来这事情也有沈牧的毛病，他矫枉过正了，上一次七星剑仙极其招摇，他反其道而行，结果把公司内部高层的照片也全部撤了，导致新来的员工不认识老总。

“古文和克里斯蒂在不在？”

副部长说：“克里斯蒂小姐前几日去了山西，古总在上面。”

沈牧和成小凡上楼，进了办公室。

古文正在打电话，看到两人进来，抬手示意他们先做下，她那边继续打电话。

听起来事情不小，古文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十分钟后，古文的电话才打完，她放下电话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挂上笑脸，揶揄两人：“不是躲在山上不下来吗？怎么又出来了？”

沈牧笑道：“我也不想下来，奈何上面召唤，这才过来。有什么麻烦事情吗？我看你通话的脸色不大好。”

古文摆摆手：“一点小事，不至于让明王世尊出马。东来顺，我请。”

沈牧可不和古文客气：“我叫上梅世贵和书凡，宰大户，这夫妻俩把我从山上拉下来，可得让他们好好出点血。”

古文笑道：“那我就不和他们客气了。”

沈牧和成小凡刚上楼便下楼，东来顺是首都有名的老饭店，最有一百多年历史，涮羊肉是一绝。古文有车，她开车带着沈牧和成小凡，沈牧在车上给梅世贵打了电话，三人奔着东来顺去了。

虽然还没有下雪，但立冬后，首都的温度急降，哈气见雾，吃涮羊肉也应景。

古文开车技术不怎么样，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沈牧就有些想笑。

永昌公司距离东来顺不远，沈牧三人先到了，要了一个僻静的包间先坐了进去。

古文坐下后，摘下眼镜，认真擦干净，折好放进眼镜盒中，一板一眼像个小学生，沈牧笑道：“你忽然变得沉稳了，我感觉有些陌生了。”

古文哼哼道：“许久不见，当然生疏了。说吧，这次在首都呆多久？”

沈牧摇摇头：“得留下办案，上面给我弄了一个难题，我得处理了。而且公司这一块，不能再做甩手掌柜。”

古文警惕道：“你一回来就想夺权？你想都别想？”

他恶狠狠的，一副护崽母鸡的样子，沈牧无奈一笑：“业务方面我不熟悉，当然还是你担着，我另有他事。”

古文和沈牧说笑，听沈牧有其他事情，谈过脑袋问道：“什么事情？我能知道吗？”

“不可以。”

“切。”

……

叙话一会，沈牧的电话响了，很老的星星点灯，郑智化沧桑富含感情的歌声中止了三人的谈话。

古文揶揄道：“这歌比我还老呢，大叔。”

沈牧不理她，拿起电话，是梅世贵，他到门口了。沈牧转头向门口看去，一愣，看到了一个他不大想看到的人，兰心也来了，看样子像是偶遇。

兰心在饭店门口已经和书凡撞见了，沈牧有心想搞点事情也不行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书凡拉着兰心开门进了屋。

兰心被书凡拉进屋，看到沈牧，鼓作一脸惊喜：“师父也在这里？”

沈牧心说刚才书凡不都告诉你了吗，不过他也暗暗佩服兰心的演技，若不是他知道，光看兰心的表情，他真会以为兰心才刚知道。

老友相聚，话不必多说，上酒上菜。

喝酒的主力是沈牧和梅世贵，成小凡酒量不差，但沈牧没让他喝，倒是古文，叫了一个二两杯，和沈牧，梅世贵哥三好的喝了起来。

一场酒喝到下午三点多，桌腿两遍围满了酒瓶，梅世贵迷迷糊糊，眼神都不聚光了，沈牧则一点事情都没有，主动扛着梅世贵回家。

席间，沈牧和兰心一点眼神交流都没有，这让兰心很是郁闷，好在她也习惯了沈牧对她的冷淡，并不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