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待了一阵,笠超又飞到日本,专程跑去东京银座“数寄屋桥次郎”寿司之神店品尝了他们那里的美味寿司。耐心的等待几天后,他终于又订到了银座水谷寿司店的座位,在水谷店享用寿司,一般是水谷先生捏一个,顾客马上吃一个,整个过程非常严谨,这里安静的气氛甚至让笠超产生出些许的紧张感,然而,大师握捏寿司时灵巧而富有节奏感的手艺犹如一场艺术表演,所以,让全神贯注观看水谷先生握捏寿司的笠超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一种无上的精神享受。
在日本,笠超还不辞辛劳地品尝了“一兰”、“一风堂”、“天下一品”、“和海”的拉面,吃过河豚刺身、“Sukiyaki”牛肉火锅好,还有和牛牛肉。
还打着和牛牛肉饱嗝,这小子又飞去了欧洲,跑去了瑞士,到那儿品尝他梦寐以求的芝士火锅。当他坐在阿尔卑斯山山脚下一家古旧石屋的落地窗前,看着淡黄色的奶酪在五彩缤纷的陶瓷锅中慢慢融化起泡,闻到白葡萄酒、威士忌与芝士缓缓交融而产生出的奇香,拿着一把特制的长叉把小块的当地产的全麦面包浸入锅中翻搅至蘸满香喷喷的奶酪然后来出的长长的奶丝,此时的笠超,便如品尝到百年佳酿,他的心一下子就醉了......
当笠超还在美国的时候,就和舅舅玉堂通过电话,舅甥俩约好新年后在法国见面……
在巴黎的香榭丽大道,笠超见到了舅舅傅玉堂,出来快半年了,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至亲至爱的家人,笠超激动的心情不可言喻,他冲上去一把抱起舅舅,原地转了无数个圈,亲热得不得了,却引来了不少行人的侧目,以为这两个帅气的大男人搞断臂,居然还这么高调!
寒暄完毕,笠超和舅舅勾肩搭背,来到了香榭丽大街5星的HotelBalzac的底层,这里是PierreGagnaire,米其林三星餐厅,这儿的空间不大,而且内部装饰并不是那么富丽堂皇,笠超他们来这吃饭绝不是冲着环境而是冲着厨师的菜肴去的。P.G是是90年代分子美食运动的开创者,但他更像一个美食的魔法师,是笠超心目中的厨神。笠超见过他们这里的总厨,甚至还和他切磋过厨艺。
这里消费奇高,但菜肴味道绝美,笠超请舅舅来这里吃饭,足见盛情。
吃过饭,笠超和玉堂一起到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巴黎圣母院到处转了转,在那些著名的雕塑前,笠超听舅舅如数家珍,侃侃而谈,这让他又是钦佩,又是羡慕,知道他自己舅舅行过万里路,走的地方多,见过大世面,走到哪里都随遇而安,当作自己的人生驿站,他是人世间真正的行者!
晚上回到酒店,笠超叫来两个美貌的法国女郎,是他前几天到香榭里大道闲逛时勾搭上的,这时喊过来同玉堂一起寻欢作乐,当是招待舅舅了。
舅甥两人在巴黎花天酒地的玩乐了好几天,玉堂说他马上要随国际红十字会到非洲赈灾,救济难民,还在笠超挎包里拿了两万美元,说要到非洲帮他布施,救济那里受苦受难的儿童,为笠超集些阴功,攒些功德,来生好有福报。
笠超本来也想跟舅舅一起到非洲去的,但是这一次傅玉堂却不允许侄子跟着自己去做善事。他对笠超说,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正在闹登革热,疟疾,不小心被传染了要死人的,笠超听了有些害怕,真不敢去了,还叮嘱舅舅一定要小心,要好好保护自己,还说等着他回来一起撩靓妹子。傅玉堂不以为然地哈哈笑道:“放心,毛毛,你老舅我死不了,我还要在这个世间受苦,操劳几十年,这就是我的命,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