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荣昌走后,郭英明回到卧室脱光衣服到卫生间冲澡,在往身上涂抹沐浴露,擦洗身体的时候,他的*那一挂萎缩了许多垂头丧气的**不知不觉又有了活气,随着双手的搓洗,竟然越来越膨胀,变得神气活现。随之,他体内也生出了对女人的欲望,但是随即他叹了口气对着淋浴喷头,把自己的手当做女人的性器官,凭借幻想自慰了一番,直到溢出几滴白色的液体,享受了几秒钟的快感,他才冲洗,擦干了身体,回到了卧床上。
他感到全身疲乏,闭上了眼睛,但是并不能很快入睡,他抚摸着自己的有点皱巴胸脯想,他娘的,都七十多岁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还是想女人,看来我这一辈离开女人就没法活。不行,他娘的,我还得找一个女人,该找一个什么的呢?找年轻的小姑娘,咱这条件有些问题,很难伺弄。弄不好又是给别人娶老婆,自己当王八。咱这给别人戴了一辈子绿帽子的人,到老了,反而自己做起了乌龟,有些适应不了。不如就找一个三四十岁离过婚的中年妇女吧,不要太漂亮了,不丑、稳重,不轻佻,会过日子就行。这种女人比较稳重,追求的人也少,能伴随我到死,死后财产可以全部归那女的。说起来,我也有二三十万的存款,还有房产,不算富翁,也不算穷鬼,每月还有五千多月的离休工资,在这种小城市,也算不错的条件了。找一个这种条件的女人应该没问题。哎,他娘的,想当初我的相好女人遍布这个城市、县城、乡村,从来也没有为发泄欲望找不到女人而犯愁过,这多半生娶过五个老婆,风流过无数女人,可到老反倒成了困难户。悲哀啊!这他娘都是报应!
他不由地回忆起自己这大半生的经历。
他出生在陕西省某县的一个大地主兼商人的家庭里,他的家里有上千亩的良田和几家倒贩粮食的字号,被称之为米行。郭英明的父亲姓白,名叫礼仪。他的父亲一生中娶了八房姨太太,再加正妻,就是九房女人。郭英明是父亲的五姨太所生的儿子,在出生郭英明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难产而去世了。父亲便把失去母亲的郭英明交给了没有生育能力的三姨太抚养,这样郭英明一出生就有了三个母亲,一个是父亲的正妻,这个正妻不管是不是生养、哺育郭英明,郭英明都得叫他娘。另一个母亲就是抚养郭英明长大成人的三姨母,至于另一个母亲,那就是为生他而付出生命代价,但郭英明从来也没有见过面的五姨太。
郭英明出生后,他的家里已经有了八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郭英明的出世并没有得到父亲的重视,相反倒是有点遭父亲的厌弃。原因是,因为由于这个儿子的出生而送掉了他最心爱的姨太太的性命,这是个妨害母亲,不吉利的儿子。父亲对死去的五姨太留下的这个遗孤采取的是只当一个不忍杀害的生命,权且养着的态度。所以,从郭英明出世到长到十多岁,父亲对他的态度始终是或熟视无睹,不理不睬,或冷若严霜呵斥责骂多于问候关爱。父亲对郭英明如此,对收养郭英明的三姨太也并不喜欢,理由是这个女人是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不能为他传播种系苗裔。自郭英明记事起,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到他的这个三姨太房里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会超过郭英明后来见识的长工大叔。
父亲不喜见三姨太和三姨太收养的儿子,同样三姨太和郭英明也不喜欢他们家里的这位大老爷。在郭英明的印象中,他的父亲虽然识文断字知书达理,能说之乎者也的话,懂得孔孟之道,但仁义道德的事却从来也没有做过。父亲放高利贷,小斗出,大都进盘剥农民的本领远远比他背诵《论语》《孟子》熟练得多。他一边念‘我养吾浩然之气’的话,一边却把手伸进了大太太身边丫鬟的衣襟里,然后揉搓着丫鬟鼓胀的*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大太太看到这种情况就闭上了眼睛,因为大太太知道也只有她身边的这两个漂亮丫头才能吸引老爷多光顾他的房间两趟,免得遭其他姨太太们的小看和奚落。当郭英明七八岁的时候到名义的母亲——大太太房里请安时,多次见识了这种情形之后,逐渐懂得了女人的身体是男人的玩具这一道理,同时他还知道了‘养浩然之气’就是为了治好‘寡人’的疾病。虽然父亲有疾,‘寡人好色’的毛病一辈子也没有治好,当了一辈子老顽童,尤其是喜欢将女孩子的*当玩具,但却严禁他的子嗣们‘好色’。当郭英明长到十二岁,也想把大太太身边的丫鬟身上那比白面馍还诱人的*当做玩具揣摩把弄时,却遭到了父亲严厉的痛斥,并且搬出了家法,把郭英明打得半死。在收养他的三姨太为他疗伤,一边给他的身上敷药,一边问郭英明挨打的原因,郭英明便道出了事情。三姨太忿忿地说:“养不教,父子过,这个老畜生,根本不把你当儿子看,也不把我当他的老婆看,以后你千万不能和那些丫鬟们那样了,小心他打死你。要是实在想看想摸,就摸妈的吧。”
“我现在就想看。”郭英明尽管浑身剧痛,但顽心不暝。
“哎,和你那骚狐老子一样,不知死的东西,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这个心事。。”三姨太叹了口气说。
“我就想,妈,你让我摸一摸吧。”郭英明说。
“现在不行,晚上吧,你就和我睡在一起。”三姨太说。
这一天,郭英明觉得特别的漫长,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熄灯的时候,三姨太睡在他身边,把红兜肚解开来说:“你摸吧。”
郭英明摸着摸着下面的器物就膨胀了起来,心里生出了更大的不满足,说:“我要吃妈的白面馍。”
“那就吃吧。”三姨太说着,把胸脯贴在了郭英明的嘴上。
郭英明香香地吮吸、砸吧着三姨太的两个大乳,身上的剧痛一时间全然不觉,只是两*的物件有些生痛。他对三姨太说:“妈,你给我揉揉下面吧,我难受。”
三姨太就帮他揉弄那里,一边揉一边说:“你这个孽障,没想到都这这么大了,能娶老婆了。”
“我不娶老婆,我要娶你。”郭英明说。
“放你妈的屁,我是你妈。”三姨太说。
“你不是我妈,我妈死了。”郭英明说。
“不要胡说了,让你的老子知道了,你和我都没命了。”三姨太说。
“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他,到时我娶你。”
“不要瞎说,他是你的老子。”
“球,我不认他,他可以摸小翠的白馍,不让我动,还往死打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还要吃你的白馍。”
“吃吧,你也替摸摸妈的下身吧,这个老不死的,让我守活寡十多年了,我也恨不得他死,他不是不让你动他的女人吗,你现在这样就等于报仇。”
郭英明一边啃着三姨太的*,一边用手抚摸三姨太的下身,湿漉漉的的,而且有些滑腻,他把手指向里面探了探,三姨太呻吟了起来,问:“想不想进里面?”
“想。”
“算了,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不,我现在就想,身上一点也不痛了。”
“不行啊,你那畜生老子在我身体里放了五个红枣。”
“他放红枣干什么?”
“老畜生说女人的阴液泡过的红枣吃了养元气,补身体,干那种事有劲儿,这个老畜生欺人太甚,在我这里放红枣,却和其它姨太太做事,把我的下身当成了泡药的瓶子,一想到这个,就恨得我咬牙切齿。”
“你说的是干哪种事有劲儿?”
“就是这个东西进里面。”三姨太揉搓着郭英明的*的雄器道。
“我也要进,你把红枣先拿出来,我出来了再放进去,老畜生不会知道的。”
“你也是个人小鬼大的东西,行,就按你说的来,本来我养了你十几年,我们是母子,不该这样。可是,我受老畜生的气也受够了,我也要出出气。”三姨太说着爬起来,点起油灯,从柜上拿下一个茶碗,蹲下身子来屏住气吭哧了半天,几个黑乎乎带着粘液的胀大了的枣子落入了茶碗。郭英明就着灯光看三姨太的身下,犹如一朵美丽的莲花,不禁涌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欲望,他说:“我要吃你身下。”
“瞎说,下面不干净。”
“你才瞎说,老畜生吃泡枣就不嫌不干净吗?”
三姨太不吱声了,有默允之意,移了移身子将下身移到了郭英明的嘴唇上方。郭英明立即贪婪地吮吸起来,他觉得浸泡过红枣的液体是无比的甘怡甜美,如同琼浆玉露,让他心旷神怡。三姨太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呻吟着,用双手搓揉着自己的*,后来就把自己的*对准郭英明的雄器坐了下去,在上面一起一伏地颠簸着-------完事之后,三姨太千叮咛,万嘱咐,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别人。至今郭英明依然清楚地记得三姨太嘱咐那时顺口说出的话:“家家都有丑,不说就没有。”
从那以后,这项运动几乎成了三姨太和郭英明的必修课。二三姨太那句叮嘱也让郭英明当做至理名言记了一辈子。
过了一年,一个长工听着三姨太屋里夜夜的呻吟觉得蹊跷,捅破了窗户纸看到了这一幕,以此做要挟,要求分享三姨太和郭英明的专利。三姨太被迫满足长工的要求,而郭英明在知道了长工竟然和他分享三姨太的身体后,勃然大怒,打瞎了长工一只眼。长工气不过,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主子——郭英明的父亲。
知书达理,懂得礼仪廉耻的父亲决定在夜里抓奸,但又害怕让手下的人知道了,让他颜面尽失,便采取了单独行动。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正当郭英明和三姨太在炕上哼哼唧唧赛神仙的时候,他敲起了久违的三姨太房门。惊慌失措的三姨太慌忙让郭英明穿起衣服,把自己也武装起来去开门。白老爷虽然在现场没有发现儿子和他老婆通奸的证据,但他透过捅破的窗户纸早就把三姨太和儿子乱伦的场面尽收眼底,再加上被抛弃在茶碗里的那五个红枣做为证据,拿出一把快刀来要置儿子和三姨太于死地。在危难时刻,三姨太抱住了白老爷,忍着郭老爷的刀子捅进他胸膛的剧痛喊了声:“智信,快走,不要管我。”
郭英明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并没有放弃三姨太不管,而是从父亲手里夺过刀把从三姨太胸膛中拔出来刺向了他的父亲,连住两刀,父亲也倒在了地上,咬牙且此地说:“你这个逆子。”郭英明还想冲着父亲的喉咙刺上一刀,但三姨太把在他的身边,抱住他的腿说:“不要,他是你的父亲。你快跑吧,不要管我。”三姨太说完这话就倒在地上咽了气。
郭英明这才收住手,没有割断他父亲的喉咙。但他知道不管父亲死没有死,这个家永远不再是他的了。于是他拿着刀子,跳进了后院的喂马的草料房,想连那个曾经靠要挟占有三姨太并且告密的喂马长工杀掉,然后逃走。但是,长工的屋子里黑着灯,屋门紧闭推不开。无奈之下,他点燃了草料棚,企图用火将那个马夫烧死。见熊熊烈火燃起来后,他越墙逃出了白家大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