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她看看表,已经九点二十分,她等不急了,决定去卢军军的铺子里探个虚实,她刚站起来,听到了一阵叩门声,急忙去开门。
“哎呀,军军,你急死我了,到究怎么样了?”见到站在门口的是卢军军,陆小红也顾不得让客人进屋就开始责备。
“你让我进来说话嘛,放心吧,一切搞定,那家伙的四把钥匙我不仅脱了模型,连钥匙都给你配好了。”卢军军一进门就报功道。
“太好了,钥匙呢?”陆小红急迫地问。
“这不,这儿呢,姐,我想和你一块去,我怕你有危险。”卢军军从兜里把一串新配的钥匙放在陆小红手里。
“太棒了,军军,你太伟大了,让姐亲你一口。”极度兴奋的陆小红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抱住卢军军的额头就亲了一口。
卢军军英俊的脸上发起了红晕,他说:“为了姐亲我这一口,让我去杀人我都愿意。”
“你又胡说,除了杀人你会别的不?”
“当然会,我还会偷钥匙。”卢军军得意地道。
“行了,军军,你去忙你的生意吧,我再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对了,忘了问你是怎么把钥匙弄到手的,把原来的钥匙还回去了吗?”
“放心吧,还回去了。是我昨天请曹心如喝了一顿酒,把那家伙灌醉了,我假装借他带在钥匙上的指甲镊,把钥匙拿在手里,又让我的两个朋友缠住他喝酒,我跑出去到市场上配了钥匙之后又把他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后来这家伙烂醉,路都走不成了,我又把他送回了家,又用他的钥匙帮他把门打开,把他架回了家里,没问题,就是我配的钥匙。昨天太晚了,就没给你打电话。睡了个懒觉。”卢军军说。
“配钥匙的没怀疑你吗?”陆小红问。
“没有,我有钥匙,他怀疑什么?”
“这些配钥匙的真不像话,只顾自己挣钱,万一让盗贼------”陆小红出于职业习惯脱口责备配钥匙的,但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也正是做盗贼的勾当,便不好意思地笑了,道:“你瞧,我倒忘了我现在也是在做贼。好了,军军,你去忙你的生意吧,剩下的事,我来做。”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怕你一个人出事,曹心如那家伙不好对付。我给你放个风,看人,你进他家。”卢军军说。
“不用,我不能再连累你。再说,人多,目标也大,陌生人容易引起别人注意。我是警察,这一片的居民都认识我,他们不会怀疑警察做贼的。”陆小红说。
“那你注意安全。”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
卢军军走后,陆小红迅速行动起来,从家里找出一个小手提包来提在手上出了门,打了辆出租车到了曹心如住宅的小区,下车后付了车费直奔三楼。在楼梯口她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是上午的十点钟。她想,此时曹心如的家里应该没有人了,曹心如的母亲上班走了,这个曹心如没有什么具体工作,没有固定的出入规律,但此时也该不在家里了吧?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在门口先按了按门铃,心里已经想好,如果万一曹心如在家,出来开门,她就以了解治安情况为借口搪塞过去。
门铃摁过以后,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于是她放心地拿出钥匙试着开门,门开的并不顺利,转动了半天打不开门。她心里一沉,该不会是配锁时钥匙牙不规整,打不开锁吧?这可麻烦了,她继续扭动钥匙,咔嚓一声,锁心、锁柱转动了,好,门开了!把钥匙拔出来,推开门进了屋。
毕竟有些作贼心虚的感觉,她蹑手蹑脚进了屋,发现曹心如的卧室门竟然是半开着,坏了,难道这家伙没有离开房间吗?她忽然想起卢军军说这家伙昨天被他给灌醉了,是卢军军把他送回来的,一定是在睡懒觉。这可麻烦了,白来一趟。她转身想离去,但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想,也许是这家伙出门时没有上锁吧?推开门看个究竟再说吧,于是她蹑手蹑脚移到曹心如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天哪,屋里床上的景象把她羞得面红耳赤。
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不顾夏天的炎热,*裸地拥抱在一起,男人侧身酣睡,五短身材,胸部多毛,把一条大腿搭在女人的小腹上,这个男人是曹心如。女人侧着头而卧,连正对着迎门的方向,一对软塌塌的*紧贴住男人的胸部,一双手搭在曹心如的肩上,陆小红不由地认真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的面孔,是那样的熟悉,一眼就看出年纪已经不轻,年龄在四十岁以上。陆小红急忙掩上门退了出来。
她走出屋子后在楼道里时想,这个曹心如倒是好胃口,找女人不分年纪,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这么面熟?她好像----天哪,怎么可能,这家人到究是人还是畜生?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二十多岁儿子和母亲赤身裸体睡在一起,这不是乱伦吗?太肮脏,太龌龊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而是听别人的传闻,陆小红说什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虽说这是自己家的内部事物,但也太离谱了。这个混蛋,先是和自己的嫂子,后是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从他的母亲睡在儿子的卧室里的情况看,这到不能说是强迫,反而是主动投怀送抱,这个老女人真是疯了?再怎么也不应该和亲生儿子这样啊!平时看这个女人道貌岸然、趾高气扬的,好像很高傲,很了不起,怎么对这种事倒很随和,很不讲究?真是无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许也是被迫无奈,为了防止儿子继续骚扰大儿媳妇,在外面做伤天害理的事触犯法律,不得已才采取这种下策的吧?从这个角度倒不失为做了一件减轻社会负担和危害的好事。可怜的女人!
哎,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遭逢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儿子?真是不幸至极!陆小红有点同情这位母亲了。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十点钟了还不起床?是昨夜胡闹的太晚了还是?她不上班吗?不知今天星期几了?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看了看日期,哎哟,怪不得,今天是星期六,自己怎么把日子也给忘记了呢?这可怎么办,在两天之内这个女人会一直呆在家里,自己的行动受阻,只能等到星期一了。
又白白浪费两天时间真是急死人,掐指一算,武若林的上诉的最后期限已经剩下八天了,现在还没有任何结果。再过八天没有变故,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自己就只能是最后一次到监狱看他一眼,做永远的告别了。
一想到这里,陆小红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