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秀美出了房间给敲门人开门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张文林心里起了狐疑。他想,既然是老冯回来,怎么还用得着她亲自去开门?丈夫会没有自家门上的钥匙?这不可能!另外,自己在一个小时前敲门时,这个陈书记开门时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很兴奋很期待的样子,很少有哪个女人会为了期待自己的丈夫归来而兴奋得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更何况是一个结婚二十多年的女人。另外,他也听父亲说过,这个陈秀美和丈夫的关系好象并不好,丈夫很少回家,这就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陈秀美的丈夫。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有了有了这种疑惑,他想探个究竟,便悄悄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口贴着门听客厅里的说话声。
“怎么半天才来开门啊?我以为你屋里有客人呢。”
“还说呢,等你等得发困,我都睡着了。”
“嘻嘻,你要是给我配一把钥匙就好了,身底下怎么有了矿泉水,嘿嘿,让我亲亲----”
“还不是等你等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晚到了一个小时,让我好等。”
“嘿嘿,正好有点事耽搁了。”
“恐怕是又去寻花问柳寻找年轻女人去了吧?我人老珠黄了,你不稀罕了。”
“哪能呢,我还是最爱我的邓姐,我等不及了,就在客厅里来吧,就着你这湿润劲儿,我脱裤子了。”
“不行。快回屋里,我要你好好伺候我,不许你敷衍了事。”
接下来随着一阵脚步声之后就没了声响动静。张文林根据刚才陈秀美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判断着一定是陈秀美的一个老情人。他不禁嫉火中烧愤怒地想,这个骚娘们儿竟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不把我张文林放在眼里,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世界上男女之事就是这样怪,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在陈秀美面前还战战兢兢,对陈秀美的权威惧怕的如同草民见到了国家元首,对陈秀美的身体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连正眼也不敢相看。但仅仅过了一个小时,在他得到了陈秀美的身体之后,把*留在陈秀美的身体里的数量也不会超过二十克,他就以为他给了陈秀美重达一顿的黄金买走了陈秀美的身体所属权,其他人染指就是对他尊严的冒犯,殊不知陈秀美在开头等的是这个男人而不是他。
其实不仅张文林是这副心态,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这副模样,都以为只有自己的生殖器和*卵子以及感情付出才是最宝贵,最重要,最正统,最有先位权,价值连城的。而其他人的一切不过是烂草一把。此时尊严受到冒犯的张文林恨不得冲出屋里把这对冒犯他给他戴绿帽子的狗男狗女一顿痛打。他双拳紧握,跃跃欲试,但又一想,不对,自己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怎么可以对一个市政法委书记动粗的呢?应该照顾一下这个女人的脸面。这样想着,心里虽然气愤,还是压住了火气,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来。他又想,妈的,这个女人让我悄悄离开,我偏不离开,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过夜。我看这对狗男女能把我怎样?他心里憋着气,想起了父亲临来时的嘱咐,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要回那一千一百万的欠款,什么委屈也得忍受,必要时可以当**,听说这个女人既贪财又很好色。必要时可以双管齐下,反正你是个男娃,即使是和那个女人睡觉也没什么,能和市政法委书记睡觉,那是我们张家的光荣。那一千一百万可是父亲当包工头十多年才赚来的啊,绝对不能泡汤,想尽千方百计的要回来,否则,父亲就破产,一名不文了。可是想要回这笔钱就必须来邪的歪的,走正道,打官司就如同孟姜女控告秦始皇,除了找死还是找死。
想着父亲的重托,再想自己的使命,张文林的头脑逐渐清醒了,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父亲讨债的美男子,就如同苏联政府和共产党下属的克格勃美男人,性不过成就伟大神圣事业的工具。如果把自己当成情人和别人争风吃醋,让父亲知道了一定以为他像电脑、手机之类的东西泡到了水里,程序短路损坏严重。哎,我怎么这么蠢?只有一个小时,怎么就把自己当成了陈秀美的情人了呢?女人的*和下身可真有魔力,能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聪明人顷刻间变成白痴、傻瓜、二百五、脑智障患者,天哪,不得了!但是我真的开始爱这个女人了,这该怎么办?我爱她,爱她的*。爱她的白大腿,爱她的肥臀,爱她的**,爱她的性感的嘴唇,爱她的一切的一切,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让别的男人占有她,包括老冯也不可以。啊,我真疯了。男人的性荷尔蒙是一种致幻剂,很容易让一个神经正常的人在几分钟之内变成疯子和狂犬病患者。张文林的怒火变成了嫉火,嫉火瞬间又转换成了欲火,他下身勃然大怒硬邦邦的,跳下床来自言自语道:“我离不开我的邓美人,陈书记,我要陪她睡觉,伺寝,谁也不可以阻拦我。”
他走出了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在门口停下来,他想听一听里面的动静再作打算,只听里面一个男人呓语般地说:“邓姐,跟我往前走,你就要进天堂了,停下来,快看,法力无边的李大师正坐在莲花座上普度众生,看,他的身边放射出万道金光----我要让你再上一个个台阶,在上一个层次,达到圆----”
随着肉体拍打搏击水声浪声叽叽咕咕的暧昧声响,又想起了一个女人发癔症般的绝望的呼唤:“啊-啊-啊--”
继而,万籁具静。张文林的大脑里的化学物质也发生着变幻,先是想象着这一对男女在床上颠鸾倒凤拼死搏杀,他让五指合拢套在他两腿间铁硬通红的器物上反复飞快地*着,加速,加速,在加速,突然,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哦-----哦-------哦----”随着那热乎乎而粘稠的白色液体溢流殆尽之后,器物变得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迅速萎缩,浑身乏力,疲倦万分。从欲火中烧想冲进屋里到心灰意懒,觉得一切是那样的索然无味,无聊,他有些疲倦了,他打了个呵欠,把残留在在手上的浆糊状的粘稠物质顺手抹在门框上。心里有了一种快意,就如同一个旅游者在墙壁上写下某某游客到此一游时的那种成就感,他很满足。
张文林回到了留着他的衣物的房间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文林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惊恐,但很快想起了自己是在陈书记家里。那个男人不知走了没有?他想起了陈书记对他的嘱咐,心想,张文林呀张文林,你也太胆大了,怎么就睡着了呢?这岂不是辜负了陈书记的期望?不行,自己也该走了。他穿好了衣服之后,觉得该再看一看那个男人走了没有。于是他悄悄地推开了陈书记睡觉的房间,只见一副优美动人的春光图展现在他的面前,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睡的正香,男的一只手搭在陈秀美的*上,一条大腿搭在女人的小腹上,两胯中间生着黑毛的巨型器物瘫软得像一只被踩死了的小蟒蛇。天哪,这个男人的*怎么这么大?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老黄瓜。而陈书记的嘴难看的张开打着呼噜,--像一个白色的雪团或是大馒头,而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张文林觉得这个场景很好看,很优美,应该记录下来,做个永恒的留念。
于是他拿出了放在衣兜里的数码摄像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这些珍贵的镜头,尤其是给那个又黑又粗的老黄瓜拍了一个特写镜头。然后在陈书记的黑山崖下面轻轻攀援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离开了陈秀美的家。他很想再次爬上陈书记的奶头山像当初孙悟空进入水帘洞探秘一样,再和书记大妈销魂一番。而且他的裤裆了的器物又开始生机勃勃,蠢蠢欲动了。但是考虑到一山不能容纳二虎,从脱在一旁的衣服和枪械情况来看,这个光屁股男人可能是个警察,与警察争风吃醋的胆量他还没有。而且靠空手道是干不过枪杆子的,所以他必须退出。好在他知道今后他还会经常光顾陈书记家的,而且会经常接受邓大妈的宠幸,他已经被破格录用了,今后他会和这个警察平分秋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