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卧室躺下来。
玲子说:“建刚,我们再不该这样了。小的时候不懂,有情可原,现在我们都大了,还这样,太不道德了-----心里有一种作了大恶的犯罪的感觉。”玲子不安地道“这和平常人的私情又有什么区别?又没有危害社会,怎么能算大恶?又怎么个不道德?你给我说说。”冯建刚不以为然地道。
“我也这么琢磨过,其实和外人的私通没什么区别。但这是社会的禁忌,我们不能置社会伦理禁忌于不顾----前两天老妈批复了一个文件,还给人大提交了一份议案,说是建议人大立法设立乱伦罪,对乱伦者判重刑。”
“扯淡,自己家里的事,和社会有什么关系?难道谁会在做了这种事之后告诉别人或者到社会上到处炫耀吗?社会能管得住这种世界上最隐秘的隐私?老妈也是,吃饱了没事干,净想琢磨人的歪点子!怎么突然想起弄这么一份议案?”冯建刚纳闷地问。
“嗨,也是临急抱佛脚,区公安局不知怎么发现了有一个寡妇和她上大学的儿子有性关系,长期过着夫妻生活,就闯进人家屋里以查夜为名,发现了母子俩睡一张床,又在地上发现了带*的避孕套,就带回公安局审讯,*这娘俩承认了通奸。这还不说,一个缺德的记者写了一篇新闻在报上发表。结果寡妇觉得没脸活着见人,就自杀了。她的儿子控告公安局擅闯民宅,干涉公民的私生活,这封信落到了老妈手里。老妈就批示严惩这个和他母亲睡觉的青年,建议把他抓起来判刑。可是法院说,在中国的法律中没有乱伦罪,他们无法给那个年轻人定罪,老妈就参阅了一些资料,说在英美等发达国家,乱伦是要判罪的,因此也建议人大立法制定乱伦罪,这份议案还是我亲自交给人*制委员会的。”玲子说。
“这个老太婆真是既不要脸又有神经病。”
“你怎么这样骂妈?她疼你可是超过我。”玲子说。
“要是定乱伦罪,她就第一个应该第一个到公安局自首,进监狱。”
“你胡说什么,妈怎么你了,你这么恨她?”
“我承认我无耻,不要脸,可是没想到和老妈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玲子,我十四岁候和你在一起第一次做得事,你还记得吗?”
“怎么了?”
“你以为我和你做那事,把薄膜放在你的身底下是无师自通是吧?我还没有那么高的悟性,都是老妈教给我的,我在她身上学会,在你身上实践的。”
“你尽胡说,老妈怎么会教你那种事,你对她有意见也不该这样糟蹋她呀,不管怎么说,她是咱们的妈。”
“我为什么要胡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事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我对谁都没讲过,我给你说个实话吧,即使是现在,我还定期回家伺寝这位老佛爷呢,否则我就没钱花,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个**,她还有脸建议人大立法顶乱伦罪,买嘎(上帝)佩服,佩服。”
“老妈怎么这样虚伪?你能告诉我当时是怎么回事吗?”
冯建刚简单地叙述了当时的情况。
事情发生在冯建刚十三岁那年,那是一个夏天。妹妹睡了。母亲十一点多钟从外面喝酒应酬回来,躺在卧室里。正巧冯建刚醒来到卫生间小便。小便完了路过母亲的房间,听见母亲在屋里哼哼唧唧的,一位母亲病了就走进了母亲的房间。只见母亲躺在床上只穿着裤头和背心,身子一片雪白灿烂。
“妈你怎么啦?”
母亲说:“刚子,妈有些难受,帮妈把裤衩脱掉。”
母亲的雪白的大腿本身已经让冯建刚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再听地母亲让她脱裤头心里就激动的打鼓。遵照母亲的吩咐,他脱掉了母亲的裤头,露出了黑魆魆的部分。
“把手放在下面,帮妈揉揉下面。”
母亲的身下面一片津湿。她突然坐了起来,脱掉了背心,又从床头找出一叠透明的薄膜扯了一张递给了冯建刚说:“把这个药片放进妈的里面,用指头塞,用力,再往里。”
等冯建刚完成任务时,她突然揽过冯建刚的头压在她的*上命令道:“吃妈的奶,像小时候一样。”
冯建刚吮吸着母亲的*下身这时已经膨胀的铁硬生痛,恨不得找一个美妙的去处缓解这种痛楚。母亲顺手揪掉了他的裤头握着冯建刚的*说:“妈也要吃你的鸡鸡。”说着低下头*吮吸了一会儿又说:“刚子大了,你爸那个王八蛋让我守空房,你该孝敬我,尽一尽孝道。来,爬在我身上,把你的这个放在妈的身子里。对,动,快动。咬住妈的*。”
在母亲的牵引下冯建刚完成了他和母亲的第一次。此后他和母亲的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了十年,从未间断。
“没想到老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青少年吗?”玲子听完冯建刚的叙述道。
“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我就是被她毁掉了,书没有心事读,整天想着这事,文化没有,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在社会上鬼混,反过来她倒骂我不是好东西,不成气候,世界上的坏事都让她干了,好话也都让她说尽了。你说,我能不恨她?”
“哥,你不要在这样下去了,找个好女孩儿结婚吧。”
“我也这样想。可是处了几个女孩儿,都过不了她的眼,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她这是嫉妒,怕我结了婚不理她,但我不能跟她过一辈子呀!”
“原来是这样,在有合适的你就结婚,不征求她的意见。”
“可我结婚也需要钱呀,我离不开他的控制。”
“你就不能自己攒点吗?”
“哪那么容易?”
“你要是结婚,我赞助你几万块。”
“谢谢你了。”
“不用谢,再就是你不要把买这个房子时我和妈发生的事往心里去,妈给你钱,我没有半点意见,我只是恨她不公道,同样是儿女,为什从来不给我花钱,连结婚时给我二十万块钱都抠抠索索,还是老爸*出来的。她也不是没有钱,但就是不肯给我花。老妈肯定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要不然,你不会冷淡我这么长时间。”
“过去的事就不提它了,玲子,我想告诉你个事儿,我看上了一个女孩儿,想和她结婚,真的,我特别喜欢她。”
“女孩儿是哪的?”
“她没有职业,叫晋雯丽。”
“她爱你吗?”
“不爱,他爱的是他姐夫。”
“怎么会爱他姐夫呢?这种女孩儿你还爱她?”
“你不知道,他姐夫就是半年前杀了郝大龙被抓起来的那个武若林。这个女孩儿不相信他姐夫是杀人犯,想救他姐夫,说只要我能救他姐夫,她就答应我的一切要求。我真的爱她,想先把她搞到手在说,至于爱,以后在培养。”
“哥,我劝你不要干这种趁人之危的缺德事,你想一想,如果别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欺骗你的妹妹你会怎么样?你心里会高兴吗?所以,我劝你不要糟害人家好女孩儿。人家为爱可以献身,但你救不出武若林,也不要去欺骗人家。那个案子我听说过,是被中院和高院判了死刑的,别说你了,就是老妈和老爸现在出面也晚了。”
“这倒是,算了,不和你说别人的事了,说了你也不支持我。我属于恶棍里的人数,你属于好女孩儿,所以我们说不到一起。我们还是说眼前的,我在咱们这个家就觉得你是人,剩下的都是畜生。不说了,我们继续乱伦吧,看老家伙怎么定我们的罪。”冯建刚说。
“建刚,我们说好,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不许你再纠缠我。否则你再来家里我就不给你开门。刚才也是被你弄昏了头,你那里学来的那一套,真让人受不了诱惑。但我再不上你的当。我不管有罪还是无罪,总之这样不好,人不能像畜生一样没有规矩,再说我不能对不起赵清。”玲子说。
“行,我答应你。想不想知道我是那学来的这一套?”
“不想知道,总不会也是老妈教你的吧?”
“这倒不是,不过在她身上我倒是经常用这一着,她特喜欢我舔她。”
“呸。恶心死了,不听。”
“我是从录像看外国人这样的,我家里有黄碟,看不看?”
“你要想看,你自己一个人去看,我不看。”
“我去拿。”
“我不看,你也该走了。”
“我不想走,我今天就想搂着你睡,我们从来也没有踏踏实实搂在一起睡过过觉。”
“不要脸,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想踏踏实实?你快走吧,我困了”
“嘻嘻,我才不走呢----我们再来刚才那样的。我叫你欲仙欲死,享尽人间之乐。”
“我不要----刚才也是让你那套不要脸搅昏了头,再不上你的当,你快走。”
“我要。让我先亲亲你的*。”
“坏蛋----烦死了,你滚----”
“我不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唔,好香的奶。”
“呵呵,痒死了。”
两人又滚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