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瞧着他们俩说道:“多谢你们,我看只有你们俩才真的把我当同学。”
金绣娘莞尔一笑:“你这么有本事,我们其实也是多事了。”
“怎么能这么说?以后有空到苏州来,一切免单招待你们。”
二人高兴地连连点头。
第二天。
武松和哥哥武大郎带了一坛酒到父母坟上祭拜,当天便返回了清河县。
武松骑着马,武大郎坐着马车,两人正往回赶,忽然听到马蹄声急,接着前方传来打斗的声音。
武松赶紧让马车夫把马靠边,自己也勒着马在旁边观瞧。
只见七八个壮汉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袍,手持日月双刀,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难以招架了。
在这七八个人之外有一个年轻男子,一脸淫笑。
骑着高头大马,扯开领口,得意洋洋地瞧着说道:“扈三娘,我没想到你中了我的迷药居然还能支撑到现在,不过没用的,你武功已经施展不出三成了。
我这几个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今日必然要拿你回我祝家庄,今晚咱们就洞房,反正你是我没过门的媳妇,迟早有这一天。”
扈三娘身形散乱,拼命抵御那七八个高手的进攻,厮声道:“祝彪,你做梦,我绝不会嫁给你,这门婚我不会认的,我宁可死!”
说着用尽最后力气,一脚踢飞一个高手,随即将刀横在脖子上,便要抹脖子。
突然身形一闪,一个大汉出现在她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刀刃,微笑说道:“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
这人当然就是武松。
他知道这位美女是扈三娘,而且还被那小子下了药,当下出手相助。
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将中有三个女将,其中最美的一个就是扈三娘。
现在一看,果然绝色容貌,尤其是现在香汗淋漓,眼神迷离,决绝的要自杀的凄美,都让人格外心动。
武松出手救她,还因为她跟武松同病相怜,也被一段不愿意接受的婚姻所苦恼。
对方死缠烂打,下迷药,甚至不惜找了七八个高手围攻她,让武松有一种同仇敌忾的认同感。
眼看有人插手,七八个高手望向那骑在马上的少爷祝彪。
祝彪是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第三个儿子,跟扈三娘定得有娃娃亲,但扈三娘不认这门婚事。
这祝彪垂涎扈三娘的美色,居然找人给扈三娘下了春之药,本想霸王硬上弓,想生米煮成熟饭。
关键时刻,扈三娘拼死逃了出来,他带一帮高手一路追到这儿。
扈三娘宁死不从,准备自杀,若不是遇到武松,扈三娘就消香玉陨了。
武松对祝彪冷笑说:“见过不要脸的,这么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家不愿意,你居然下药,还派人追杀,真是无耻!”
祝彪嘴角一抹狞笑,手一挥,冷声道:“给我上,把他砍成肉泥,我看他还怎么管闲事?”
七八个高手一起冲了上来。
武松一手扶着扈三娘的纤纤小蛮腰,同时身体转动不停地出脚,一脚一个,这七八个高手全被踢飞了,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武松扭头去望祝彪,却找不到他了,他已经跑远了。
原来祝彪一见武松的出手,就知道不好,这人惹不起。
他倒是一个有眼力劲的,利用武松打倒那七八个高手的这么会功夫,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武松原本要好好教训这色鬼的,没想到他倒先跑了,武松也懒得去追,生怕扈三娘吃亏,保护扈三娘才是最重要的。
扈三娘喘息着对武松说道:“谢谢你,你能不能带我到清河县狮子楼找武松?”
武松愣了一下,没想到扈三娘是去清河县找自己的,忙说道:“你找武松干嘛?”
“我听说他医术高明,连晁盖哥哥、宋江哥哥都求他去给卢俊义卢员外治病,所以我想去求他替我驱除体内的药。”
她说话娇喘嘘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武松知道这祝彪下的春之药肯定十分厉害,不然以扈三娘的武功,不会抗拒不住。
当下武松二话不说,将扈三娘抱到自己马上,翻身上马从后面抱住她,对马车上的武大郎说道:“走吧!”
武大郎赶紧吩咐马夫快走。
武松从怀里取出银针在扈三娘头上扎了几针,帮助她稳住心神。
扈三娘整个人已经陷入迷离状态,但是能感觉到武松在替她扎银针,有些茫然还有惊诧的望着:“你,你是谁?”
“我就是你要找的武松,咱们也算有缘了,放心,我会救你的。”
霍三娘好像跑了漫漫长夜终于看到了曙光一般,整个身子一软瘫在了武松身怀里,迷离的叫了一声“武松哥哥!”,便昏睡过去了。
武松用银针镇住她的心神,让她安睡,这样不至于被迷药刺激。
这迷药十分歹毒,不仅会让她欲火烧身,甚至还会抑制住的武功,难怪之前她无法抵御那些武士。
一路快马奔驰,终于回到了清河县。
武松让武大郎直接去狮子楼,而他则带着扈三娘回到家里。
家里武松备有常用的药,马上捡了一副药,在砂锅里开始熬,接着把扈三娘带到自己屋里,放在床上,又用银针刺穴让她清醒。
武松用黑巾蒙住眼睛,说道:“我现在需要给你全身针灸,把你体内的迷药逼出来,但是需要脱光衣服,这样才能让体内所有的迷药都畅通无阻的逼出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蒙着双眼,不会看到你的身子。不用担心,就算蒙着眼睛我一样可以施针,只要你坐着不动就行了。”
扈三娘娇喘嘘嘘,柔弱的声音说道:“武松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很快脱掉了衣裙盘膝坐在床上。
武松用手扶着她的香肩确定她的位置,然后右手银针飞快的刺入她全身各大穴道,并不断转移她的姿势。
他的眼睛蒙着黑巾,看不见,但是依旧施针十分精准,片刻间扈三娘周深都被武松扎满了银针。
扈三娘立刻感觉到有一股股的凉意在全身穴道游走。
随着银针刺入体内,那股邪火逐渐被释放了出来,从全身各毛孔往外释放,再也没有要被那欲火烧死的感觉,也没有疯狂的想那种事的冲动。
她一颗芳心这才逐渐安稳的下来。
武松长吁了一口气:“好了,大部分迷药都被我逼出去了。”
接着武松飞快地把银针全部都收了回来,让她躺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说道:“你先躺一会儿,药熬好了,我去看看,你再把衣服穿上。”
扈三娘柔柔的点了点头:“谢谢武松哥哥。”
武松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不愿看见扈三娘那灿若星辰的双眸,她俏丽的脸蛋犹如从泉水中捞起来的熟透了的猕猴桃一般诱人。
武松笑了笑,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