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程倩茹和李悦相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古怪的表情。她们都见过科尔森,也知道这个老外很有钱。只是刚才程倩茹跟李悦想的一样,都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可是当听到收银员说到科尔森的时候,她们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甚至于,李悦都有些可怜刘清明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了。看面相,人畜无害,是个好人。
李悦依稀的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为她付出了许多。没日没夜的在外头干活,兼职两份工作。想要为她交一个首付。她也像张熙瑶这样满脑子幻想着她们会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可是,她却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穿着职业装和黑丝袜撅着屁股被她的领导肆意玩弄和凌辱。她清楚,这就是没钱的悲哀。是女人的悲哀,更是男人的悲哀。人永远不能奢望别人在道德和人品上对自己有多么严苛。包括自己的另一半和最亲近的人。因为,人这辈子总会有在道德和人品上放纵的时候。如果没有的话,孔子也不会说,一日三省吾身了。圣人尚且如此,何况是被物欲横流和酒色财气驱使的生活乱糟糟的芸芸众生呢?
李悦一直到勾搭上现在的老公才从那种悲哀的生活中爬了出来。所以,李悦从来没认为自己有过什么错。如果真有什么错,那就错在一个事上了。她没钱。
李悦相信,张熙瑶要么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早就跟科尔森这个老头子上过床了。一直在装那朵别人看起来很圣洁的白莲花。毕竟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在外人看起来是光鲜的。没有女人愿意被别人说成荡妇,更没有女人愿意被别人说成肮脏的。当然,那种轻度受虐欲望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除外。
李悦觉得,科尔森对张熙瑶这么好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就算是张熙瑶还没有被科尔森这个有情调的老头子攻下。李悦也认为这是迟早的。
所以,她看着刘清明脸上那和煦的笑容,她对他真不知道是该嘲笑还是同情了。
结账之后,张熙瑶就让刘清明回去了。她还想跟程倩茹和李悦聊上几句。
三个漂亮的女人在前台附近叽叽喳喳的,时不时笑的花枝招展,在餐厅里男人的眼中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张熙瑶跟程倩茹她们聊了几句。程倩茹她们便打算离开。张熙瑶一直把她们送出了门,笑着冲她们摆了摆手,这才会餐厅的甜点台去取甜点。可是这会站了好多人了,让她不禁郁闷了起来。
程倩茹和李悦走在餐厅外的停车场上,却是讨论起了刘清明。二人的结论是一致的。只要张熙瑶不傻,最后肯定是不会跟着刘清明的。程倩茹倒是挺担心张熙瑶会犯傻的,但是李悦却是让程倩茹别担心。她说,她懂女人。女人的选择永远都是一样的。
“他竟然在吃包子?”程倩茹一脸夸张的捂着小嘴冲着李悦说道。
李悦冲着程倩茹纤细的手指,透过餐厅的大落地窗,她分明看到刘清明竟然拿着筷子在吃小笼包。
李悦也不禁目瞠口呆。
其米林多元化经营,里面有各种风格的美食, 她是知道的。但是,其米林很明显是西式风格的餐厅。来这里吃饭,大多是点一些略带异域风情的餐饮。尤其是中国人,很少点中餐的。吃中餐的话,谁来其米林花这冤枉钱啊。更何况是包子。虽说这里的确是提供小笼包这种菜品。
李悦不由得鄙夷的看了一眼刘清明。
这时候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其米林吃包子,真是土到掉渣的一奇葩了。
这种土包子活该女人跟别人跑了。
李悦和程倩茹不由得都嘴角露出了一些嘲笑。
嘲笑过后,却是对张熙瑶的同情。
在里面吃着小笼包的刘清明却是吃的津津有味。其米林之所以能做到这个地步,不是没有原因的。装修和服务就不说了。单单是这个味道就不是那些一般的包子店可比的。虽说小笼包是中国人发明的。但是真正的百年老店已经找不到了。路边那些小店和摊位,大多味道比较粗糙。反而是其米林这种洋人开的店味道比较到位和精致。单单是这个笼子,现在包子好多是铁笼,有的是木笼。其米林这个笼子却是正宗的四川水竹做成的。蒸出来的小笼包真不是一般铁笼可比的。
科尔森这时候也回来了。
“刘先生对于西方的文化很了解嘛,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呢,他们到底是谁呢?”科尔森笑着说道。
“我就算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刘清明一边吃一边说道。
“知道,哦,不,不知道,我知道那些历史,但是,并不知道刘先生的意思。”科尔森说道。
“被史书大书特书的东征的丰功伟绩其实是个笑话,那些所谓强大无比的东征军更是一帮乌合之众。战士甚至都不是职业骑士,而是一群落魄的流浪汉。”刘清明笑着说道。
“他们不是流浪汉,他们是骑士,是真正的骑士。刘先生,刚才你也说了,他们是后世骑士们的楷模。他们有着无上的荣耀。他们是真正的神的孩子,他们谨守贫穷、贞洁和服从的承诺。记住,刘先生,尊重他人也是尊重自己。”
科尔森顿时脸上发白,似乎充满了怒气,再也没有半分刚才的绅士风度,猛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刘清明。似乎刘清明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中的伤口一般。
“那些打的那帮乌合之众狼狈不堪的蛮族却是从东北亚逃到中东的,不错,是被中国人打跑的他们一部分投降了中国,一部分不敢在中国的北方呆下去,逃到了中东。一帮子丧家之犬却吓得西欧几个世纪坐立不安。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不好意思,我忘了,他们不是流浪汉,也不是乌合之众,而是骑士,一群真正的骑士”
刘清明却是不理会科尔森的的怒容继续往下说下去。
“刘先生,小心祸从口出”科尔森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