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明,刘清明……”
沈显明咬牙切齿的念叨着这个名字。说着起身,驻着拐杖走出了病房门,脸上的慈祥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显刚毅骨骼线条的脸庞,眼中还时不时透漏着一些精光。
沈兵听到了这个名字,却似乎得了癫痫一般,剧烈的躁动起来。在床上不停的乱动起来,一脸的惊恐,嘴里头也不停的呜呜的,似乎是想告诉父亲一些什么东西。沈家人几乎摁都摁不住他。
……
出了医院大门,沈显明一个人坐进车里,拨了一个他曾经颇为忌惮的电话号码。
虽说,电话号码的主人对他一直非常客气。并且告诉他,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到他。他会很乐意位他效劳的。但是沈显明却从来没敢轻易拨打过那个电话。因为他清楚,一旦他打了这个电话,可能就是一条不归路。
“您好,科尔森先生,我是沈显明”沈显明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个科尔森是他曾经被派往花旗国哥伦毕业大学接受新媒体运营培训的时候认识的。刚开始,沈显明他们还以为科尔森是学校的讲师。后来才知道,他不是,似乎跟学校没什么关系。但是,却很莫名其妙的跟沈显明以及当时跟他一起参加培训的同学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科尔森给他们当导游。带他们去享受花旗国的各种浮华,还带他们去赌博。那一次,沈显明在赌场里赢了许多钱。当然,这些钱,沈显明一直都没有带回来。因为他清楚沈兵不怎么能守住钱财,而是存到了国外的银行。那个年代,国内好多人好几年可能还在纠结衣食的问题。像沈显明他们,是很难不被那个花花世界迷住眼睛的。
沈显明不是傻子,他后来也明白了,这位神秘的科尔森先生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沈显明虽然没有跟这位科尔森先生完全合作,但是却一直跟他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每年在特殊的节日都会跟科尔森通个电话,叙叙旧。甚至于,省报业集团有许多领域都跟科尔森牵线的企业有过合作。
甚至于,科尔森曾经也提供过一些稿件让沈显明帮助报道。
那些稿件,主要是攻击的是一些企业。没有损害到国家方面的核心利益。主要是为了给花旗国的一些企业进军某些产业扫平一些障碍。沈显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因为沈显明也在为自己留一条路。他发现,许多媒体方面的立场都有些不对头,竟然都在位科尔森他们摇旗呐喊。很明显,科尔森他们对于华夏媒体方面的渗透非常厉害。
“沈先生,我的老朋友,您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距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啊”科尔森街道沈显明的电话明显很高兴。
“科尔森先生,我希望能够加入你们”沈显明说道。
“呵呵,这是好事啊,沈先生,您是华夏官媒领域的元老级人物,您的影响力会为我们创造非常大的价值的。您也清楚,我们是生意人。最讲究信誉,我们的信誉可以说是源远流长。我们的圈子,以及我们的家族,乃至我们的族群。我们做生意的信誉,是有好几千年的。我们合作这么多年,您应该也清楚,我们是绝对不会亏待您的。我只是很好奇,您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还是在您退休之后。”科尔森说道。
“科尔森先生,我受到了非常不公正的待遇。我希望能得到您以及您身后那些人的帮助。”沈显明说道。
“我印象中的沈先生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用华夏的古话讲,应该是叫谦谦君子。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好人,您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受到不公正的欺压呢。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觉得,给您不公正待遇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您可以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科尔森说道。
“我的儿子被人打的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现在在医院躺着。我的女婿也被他们打的脾脏破裂。这样还不行,他们还要让我的儿子进监狱。科尔森先生,您说,世上怎会有如此狠毒之人?”沈显明说道。
“唉,我早就说过了,你们那个腐朽专制的国家黑暗了,沈先生,我也早就劝过你,让你的妻儿脱离那个黑暗的国度,投入我们自由民主的怀抱。你不听,现在尝到苦果了吧?您现在后悔了吗?”科尔森说道。
“是的,我后悔了,科尔森先生,希望您能帮助我”沈显明说道。
“沈先生的意思是?是想让您的儿子免于牢狱之灾还是?这个有些难办,能让您蒙受如此之大冤屈的人,在你们那个国度想必拥有着非常强大的权势的。我们的势力主要在暗处,如果与你们国家那些权势人物发生正面冲突,我身后的人会觉得这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科尔森说道。
“科尔森先生,您答应要帮我的”沈显明明显有些激动。
“你别急,沈先生,你先听听我的意见。我肯定是要帮您的。不过,我最多能利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把你的妻儿送出国。只要你愿意彻底投入我们的圈子,我们也可以帮助您复仇。您的仇人不管有多大的权势,他可能都会在一个非常意外的场合死于一场意外。他的死,绝对不会跟您扯上半分关系。这个世上已经有不少权势滔天的政客和将军们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个您应该清楚。只要你愿意继续为我们共同的事业努力。”科尔森的声音有些阴冷。
“谢谢您,科尔森先生,您看一下您的邮箱,我仇人的信息就在里面”
沈显明说道。媒体行业的人,大多有自己一套情报体系。特别是身居高位的人,一般都与许多半黑不黑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沈显明在得到消息之后,就开始动用自己很久没有动用过的线人对刘清明开始调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