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混进去就已经是一件难事,更别提混进去之后还要在别苑里搜寻那些人的藏身之处。
事后简芷颜开始研究起每天能够进出别苑的人都有哪一些,除了他们内部的人员以外,还有外面一些食品供应链的员工每周会运输一次物资过
她针对这条食品供应链下手,收买了里面的一个女员工,然后代替了她的位置混进去运输这一批食品。
因为他们都是戴着口罩进去的,所以也没有被人发现。
在他们进去之后没多久,别苑门外就来了一群人闹事将大部分人都引去了门口处理那些人,这就为简芷颜提供了很好地打探时机。
在别苑里来回转了一圈之后她心里也有了点数,哪一处守备最为森严,哪一处藏人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出来的时候她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保安,也只推说是出来找卫生间然后迷路了才会在里面兜兜转转,好在这个保安也是个傻的,甚至还为她带
就这样她顺利的进去又顺利地出来了,出来后她还忍不住嘲讽道:“看来这别苑也是名不虚传,我还以为是谁都进不来的那种固若金汤呢。”
她把藏人的具体方位告诉了洛青伦之后,就没再操心这件事,因为后续对方会处理好。
她希望一切都不能如简妍兮的愿进行,虽然简家现在在四大世家里面的地位最低,但是也在慢慢恢复元气。
所以简家不能倒,她的父亲也绝对不能倒,总有一天她会一举击溃简妍兮和洛煜霆这两人的。
她坚信那一天一定会到来,世上无难事。
洛青伦收到消息后也是马上行动了起来,当晚就派了一批死士进入别苑进行暗杀活动。
别苑里注定是一场混战,兵器相接的声音接连不绝,两个人证也被临时转移,那些刺客没有落败但是也没有讨到什么好,总之就是双方都有人受伤。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甚至有一处地方更是直接起了一场火,好在及时被扑灭了没有出大问题。
之后追査下去的时候,只査出有人抽烟的时候烟蒂没有掘熄灭,一切看似都像是意外,但是所有的意外加起来就不能算是意外了。
洛煜霆和简妍兮刚睡下不久就被这一场风波吵醒,保安队长正在汇报这次情况:“我们有四五个兄弟都受伤了,但那两个人已经被我们临时转移了出去,现在也加强了别苑的安保防控,也在外面调了一批人过来,那一批人都是身手不错的,也很忠心和身家清白。”
意思就是说,这批人可以放心用。
保安队长在洛煜霆手底下效命许久,是信得过的人。
洛煜霆是一个十分恤下的人,他说:“就按照你说的半,那几个受伤的安保我会额外多贴他们两个月的工资,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所有的医治都可以找别苑里的医护进行。”
正是因为他对下存一片宽仁之心,才能让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无论是对待公司员工还是家里的佣人和保镖安保人员,他做事都是极其讲究良心的,断不会压迫了他们。
另一边,刺客的领头人换上平常的衣服来到洛家别墅朝洛青伦汇报事情的进展,听到那两个人被护送着离开了之后他直接一掌拍在茶几上。
“几次三番被他们逃掉,还真是命大,我就不信他们的运气能一直好下去。”
开庭的日子迫在眉睫,他每天都在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为这事忧虑到完全无法安眠。
“继续査,给我往死里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挖出来。”
他下了死命令吩咐人。
领头人表示收到后又问:“那些受伤的兄弟怎么办?他们的医药费……?”
他是队伍的领头人,自然要为底下人争取应得的利益。
“没替我把事情办好你们倒是好意思诸多要求?”
洛青伦瞥了人一眼,分外不满。
领头人顿时也不敢多说,暗自想着这手下兄弟的医药费他自己掏腰包补贴一点。
下一刻洛青伦又改了主意:“行了,医药费我会让人连着这个月的工资打到你们卡上,不会让你们白干活。”
听到这句话,领头人的喜意难掩,连忙道:“谢谢老板,我们一定会好好为您效命。”
其实洛青伦会突然改变态度也是想着不能寒了他们的心,毕竟还需要他们为自己去杀人。
如果缺了这一支强有力的队伍,很多阴暗的事情就不能那么顺利地解决。
这几天,洛煜轩已经把店面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装修的事情,他几乎每天都耗在店里折腾装修的事情,一时也淡忘了自己那方面不行的事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在装修期间韩默带着一群兄弟上门奚落他。
“煜轩,你说你好端端一个三少爷,怎么就沦落到经营一家小酒吧呢?我看着都有点心疼你,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你说你爸是不是要放弃你这个儿子?”
“也是,毕竟你现在已经失去了传宗接代的功能,继续培养你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要是你肯定没有那么心大,居然真的跑出来经营酒吧。”
“我要是你的话早就去寻医问药找偏方治疗了,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大事情,不治好的话以后哪里会有女人看得上你?难道你准备转变性向喜欢男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身后已经有好几个弟兄都笑出声来,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组团来嘲讽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洛煜轩暴躁异常,马上召集了正在装修的工人,并对他们示威道:“这是我的地方,这里不欢迎你们,谁要是再杵在这里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韩默的本意也不过是踩一下他而已,眼看目的达到也没有和他多作纠缠下去。
在他们走后,洛煜轩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是啊……他怎么能甘于一间酒吧呢?难道真的要认命了吗?难道真的要不在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