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乐棋的四星灵力在邪祟面前,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将邪祟驱逐的能力都没有,自身都难保。
邪祟犹如潮水一般不间断的涌来,余慕迟因上一次驱逐受了重伤,只能卧床休息,可休息不过一个时辰,又有将士匆匆来报:“将军,邪祟又来了!已经逼近军营了!”
“什么!快随我出战!”余慕迟不知邪祟竟如此多,源源不断。危急关头想马上骑马上阵,可他受得是心口的伤,翻个身都疼,那容他骑马上阵。
伤口的剧烈疼痛限制了余慕迟所有的疼痛,但邪祟入侵,不得不除!
在一旁抱着余乐画的余乐棋低头不语,将余乐画抱得更紧。来此数月,余乐棋掌管的是士兵的治疗,从没到过战场,也几乎从未受过任何的伤,也几乎不用她参战。
可这次,情况由不得她选择。父亲重伤,军队不可一日无将,眼下情况危急,她作为将军之女,似乎只有她能代替父亲出战。
可是她不想,她只是一介女儿,上战场这些事何时需要她来做,况且她是千金小姐,一点兵器都不碰,怎么可能会碰这要人头颅的冷兵器。
将士频频来报,报的都是噩耗。每报一次,余慕迟都想立马下床,可他没有那个身体,贸然前去!只能丧命其中。
他只有只有这两个女儿了,不想看不到乐画的成长,也不想看不到乐棋的出嫁,但…
“…乐棋…乐画…”余慕迟哀叹,心中在做决定。
余乐棋低着头,与怀中的余乐画对视。余乐画现在才四岁,却已在边疆地区血腥之地待了数月,这般遭遇,不是一个千金该经历的。
“小九,你想离开这里吗?”余乐棋紧紧的抓着余乐画的衣服。
“想!”余乐画懂事,早已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不过因懂事从未开口说要离开这。
边疆太阳大风沙多,余乐画的皮肤早就变得黝黑粗糙,可那一双眼睛依旧澄清明亮。孩提的天真无邪深深的击中了余乐棋的心,“…那姐姐带你离开这里!”
“乐棋,你在说什么?!”余慕迟不曾想过余乐棋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这么说是想抛弃整个军队吗?
余乐棋起身走到余慕迟身前,“父亲,此次邪祟侵袭,来势凶猛,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眼下您身受重伤,万不能再上战场。而能够代替您的只有我…”
余乐棋并未往后说,她虽是余慕迟之女,可他们之间的关心却是非亲非远,直至今日的这一声父亲,应该是余乐棋十五年来叫得第五次。
余乐棋并不是哀愁伤感之人,但今日的状况却由不得她不伤感。她不想上战场,她自己的能力她心里清楚,上战场就等于死路一条,可她的背后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妹妹。
她想活着回去,可她也想余慕迟和余乐画回去,她想的是他们一起回去。
“乐棋,你不要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有你来做主呢!”余慕迟大喊,抓住余乐棋的手臂,不想牵扯伤口,洁白的绷带已被鲜血浸透。
“父亲!”余乐棋见状,惊呼着给他止血,又将余乐画拉到身旁,“父亲,请照顾好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