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昔玉脸上的戏谑笑容更浓了起来,章小强顿时间心头冒出一股恶寒。肖宁昔幸灾乐祸的笑道;“简单的来说这颗七日必痒丸就是每过七天就会全身发痒,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有体内就好像有万只蚂蚁一般在咬,生不如死,你说这是不是比毒药还要厉害——。”
万只蚂蚁在身体内和身体外咬一般?章小强冷汗滚滚冒出,仿佛看见自已毒药发作时候的惨样了。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也只得低声下气的问道;“美女姐姐,请问你有没有解药?这可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
“解药嘛?不是没有,七日必痒丸并不是一下子能够解除的。你下山以后,每去一个地方都得把你的行踪告诉我,每隔七天我会按时把解药送到你手上的。”肖宁昔显得更加阴险起来了。
把行踪全部告诉你?那岂不是让你来监视我?章小强苦笑不已,自已算得上一等一的阴险了,没想到这个娘们比自已还要阴险,当即笑道;“美女姐姐,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阴险狡诈的手段让人屈服——。”
肖宁昔笑呵呵的道;“彼此、彼此,你不是一样的阴险吗?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之身而已,只要你帮我把交代的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的。”
“唉——,能够栽到美女姐姐的手上,我也心甘情愿了。”章小强幽幽一叹道。
肖宁昔没好气的啐道;“别来讨好我,我可不是什么小师妹,什么采儿妹妹,小狐狸精之类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哎,美女姐姐,我下山后怎么联系你,你总得让我有办法联系你才行吧。”章小强连忙喝道。
肖宁昔从怀中拿出一样古怪木质的东西,像是乐器一般,缓缓的道;“你把这个放在身上,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吹一下,我就会出现的。”说着,将之递过。
章小强接过她手中的乐器,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件乐器就像和尚敲打的木鱼一般大小,上面还有几个小洞,虽然他对音律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乐器他还是认得出来的,这个手中这件乐器名叫陶埙。
“我靠,你让我来吹箫?不行、不行,我可是男人,吹箫可是女人的特长——。”章小强把手中的陶埙递给了肖宁昔,老脸上抹过几分淫.荡的笑容。
肖宁昔眉头一皱,也不知道这个*的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这个也不是箫,你干什么不要?在说了,吹箫有什么不好,你这个家伙挑三拣四的。你不要的话,以后体内的毒发作了,可不要怪我狠心。”
章小强强行的按住自已的笑意,这个小妞终于被自已摆一道了。
肖宁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哼,你这个家伙就是不懂得欣赏。我从小就开始学习吹箫弹琴,不是吹嘘自已,我现在已经是吹箫和弹琴的高手。”
从小学习吹箫?已经成了吹箫高手?妈吖,这么厉害了。章小强骚笑道;“美女姐姐,如果下次在跟我约会,能不能在我面前吹箫,让我享受享受下。”
“哼,想得美,我走了——。”说着,肖宁昔头也不回就走出了房间。
章小强看着手中的乐器,自已反思道;妈的,老子是不是太邪恶了一点?这娘们害得老子这么惨,调戏她两下是应该的。
黄昏的时候,采儿来到了章小强的房间。采儿缓缓的问道;“厚脸皮,听说你又要下山去了?”
章小强幽幽叹道;“是啊,人就是这般无奈,事事无常,或许你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你却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采儿和章小强相交虽然不算很久,却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感叹,咯咯笑道;“喂,厚脸皮,你怎么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人又啰嗦了起来,又好像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般。”
“哪里?我只是说出我心中的感叹而已。采儿妹妹,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半年了,我真的有点怀恋我的家乡了。”章小强没有了以往嬉皮笑脸的样子。
采儿听得是稀里糊涂的,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说话怎么语无伦次了,连忙关心的问道;“厚脸皮,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章小强嘿嘿一笑道;“你看我像有生病了的人吗?我只是好怀恋家乡而已,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回去了。”
采儿问道;“厚脸皮,你的家乡在哪里?怎么好像说得阴阳相隔似的。”
章小强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打着哈哈笑道;“我的家乡很远,恐怕这一辈子回去不了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理会我的苦楚——。”
看着章小强黯然落魄的样子,采儿心中一酸,艰涩的道;“我能理解你的苦楚,不要想这么多好吗?”
“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有你的盈儿妹妹,又有你的小师妹,还有——。”采儿妖媚的脸上抹过几分霞红,说到后面又嘀咕嘀咕了几下。
章小强奸笑道;“采儿妹妹,还有什么?你别吊我胃口,倒是说清楚啊。”
“哦——,没什么。对了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明天一早,你们就要准备下山了。”采儿连忙扯开了话题。
章小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个小狐狸精咋个这么害羞了?这不像她的风格啊。
章小强一下子抱住采儿,道;“采儿妹妹,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害怕你有一天离开了我。”
采儿惊呼了一声,但听到章小强后面的话后,妖媚的脸上浮起几分甜蜜的笑容,半推半拉的道;“厚脸皮,快放开了。快放开了,别让他们看见了。”
章小强心中骚笑道;这个小狐狸精也真够风骚的,口对心不对,明明想跟老子拥抱,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在跟老子暗示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