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大嫂的事了。茹姨,华夏国际财团驻平城的办公大楼打点的怎么样了?”
她把话题转了。
“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以前跟随夫人的旧部已陆续来了江北,没跟来的多在原来的商号里办差,跟来的吃住的地方都已经安顿好。六爷再有三四天就会到这边。本来应该开个宴会的,但夫人新丧,不宜歌舞升平,所以,到时,我会让人把记者全都请过来,开个记者会,正式向外宣布,华夏的总部乔迁至平城,小姐和姑爷得一并出席,同时会有个简单的下午茶会,平城的新贵,我们都会一一请上一请,也算是和这边的人正式开始打交道了……”
茹姨办事极周到,将这些事安排的头头是道。
傅玉央点点头:“那就这样办下去吧!等六舅过来了,我可以正式上班。对了,就这两天里,烦茹姨把那些搬来大帅府的账册什么的重新再搬去总部保险库吧!这里是靳家。靳家和傅家有些生意上是竞争对手,要是这边底下人有不干净的,把机密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是……”
“那靳夫人可是个厉害角色,以前是江北商圈的领头羊,现在华夏入驻平城,必会和她平分秋色。我猜,她为了能在江北一枝独大,有可能想吞并华夏。接下去我肯定会和靳夫人对抗上……保险以见,以后华夏的商业机密,一律不能带回来。”
这份小心谨慎,令茹姨微微一笑,“小姐思虑周全,我这就亲自把那些重要的资料送去保险库锁起来。”
“好,那就麻烦茹姨了,去吧!”
茹姨下去了。
傅玉央则在小客厅内来回踱起步。
来江北已经好几日,这段日子,她一直在静养,倒是少与家中长辈交涉,日子似乎过得很平静,但她相信,她和靳家后院这些夫人姨太太们总会一较高下的。
特别是靳夫人,她心里一定想吞掉华夏,只有这样,她们母子才有可能在江北雄起。
不过,华夏同样也可以吞掉靳氏,就看未来,她怎么操作了——但是,她是新媳妇,在江北根基浅,靳夫人在此则是根深蒂固的,想要逆袭夺权,绝非易事,得从长计议。
就这样,她在厅内独自思量良久,把眼下自己所面对的局面细细地又研究了一番,然后进了卧室——枪伤有点痒,她想擦点止痒的药膏。
本来,傅玉央拥有一具漂亮无比的身子,现在多了两个枪疤,怪难看的,坐在床头,手执小镜子对着那丑陋的疤痕抹药时,她忍不住轻轻直叹。
“呀,你……你怎么进来了?”
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忙将衣服重新披上,神情有点小小的不自然。他们之间是越来越亲密了,可还没亲密到赤~祼以对。
“谈完了就回来了。”
靳劭飏目光幽幽了一下,把门合上,脑子里全是她衣裳半掩的娇媚模样。
他上前,拉了一只小圆凳过来,见她要扣扣子,说:“让我看看伤口。”
“没什么好看的。”
她拒绝,没办法对着他宽衣解带。
他捉住她的手,深深地睇着,声音有点闷闷地:“玉央,你就非得和我这么见外吗?说说看,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呃……
一个男人要查看一个女人身体上的伤,不管怎样,总归是暧~昧的,虽然他们是夫妻。
“很丑的。”
“很丑我也要看。”双手伸过来,他将她控制在床头,四目无比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玉央,你的一切,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我都想拥有……何况这本就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怎么会嫌它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