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安无辰也不见了?!”半夏大声问到,“嘶!茯苓你轻点!”
半夏埋怨的看了正在给她处理伤口同样一身黑衣的茯苓,又转头看着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的古通。
“什么不见了,是出门!”古通白了她一眼,说到:“老大去哪里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也没那资格过问。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喜欢玩失踪!”
半夏无奈的说,主子也是,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安无辰也是。
“咔嚓。”
“嘶!”半夏倒吸一口凉气,茯苓拍拍手,说:“好了,接上了。”
“古掌柜,我们也不打扰了,”茯苓拉起半夏,对古通说到:“之前半夏伤了你,是我们的错,这里有瓶上好的金疮药。”
将金疮药扔给他,古通伸手接过。
“你也打折了半夏的手,算是扯平了。不过,”茯苓拉着半夏走到门边,又回头说到:“若是安公子回来了,还请告知我们一声,我们有要事相求。告辞!”
说罢,一个闪身,两人已然消失。
古通看着大开的房门,又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药瓶,想起半夏临走时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好笑的摇摇头,关上门倒上.床继续睡觉。
今夜过得倒真是有意思!
第二天
一大早的,四人住的小院里就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凤恒被这声音吵得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想继续睡,可是那声音似催命一般,大有他不起床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
无奈,他伸手掀开被子,拿起床边的外袍披在身上就朝门边走去。
“大清早的,能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额……”安无辰看着眼前衣衫凌乱、黑发垂直落下到腰际的凤恒,咽了咽口水,别开了目光,说到:“时辰,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该走了。”
凤恒听他这结结巴巴的声音,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安无辰耳根微红,却始终不敢看他。
“那,那啥,你你先把衣服给穿,穿好。”
凤恒低头一看,知道为什么安无辰会那副表情了。
昨夜因为喝多了酒,回到房间时嫌太热,他就把外袍脱了扔在床上。因为不能脱里衣,睡觉的时候他就把领口往下拉了拉,刚刚起来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就露出了大半锁骨。
“咳咳,”轻咳了两声,凤恒丢下一句“我先换个衣服。”便嘭的关上门,安无辰这才呼呼的喘了两口气,又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骂了一句“色胚!”就朝前院走去。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导致安无辰看凤恒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离莫和公孙煜看他奇奇怪怪的,问他他也不说。倒是凤恒看到他两人还在,便问到:“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吗?”
胡河城的事他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他得问清楚,如果不是,那还是早点分开的好。
只是,公孙煜好像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好啊,反正我跟离莫也没什么事,跟你们去玩玩儿也不错。”
“我们才不是去玩。”
安无辰插嘴到,胡河城的事牵扯的东西很多,他也不想好友遭受危险。便说到
“我们这次出来是有要是要办,离莫,”安无辰看着离莫说“你们还是别去的好。”
那知离莫摇摇头,笑到:“安无辰,我离莫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