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再看着主上怀中搂着的水霖沫,夜合欢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水彦,恰巧这个时候水彦也在看她。两人无声的别过头去。
夜合欢知道主上的身份还不适合这个时候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静静地站在水彦身边。
南宫清从阁楼上走下来,挥手让围着他们的人让开,自己走进了这个圈子,看了水霖沫一眼,随即转身看向水彦:“原来在你眼里心里,我皇姐也没这么重要嘛!”不知道为什么,在水彦出来的那一刻,本来没什么,却看见水彦和那女人眉目传情,当着水霖沫的面还这样,南宫清不知道哪儿来的不爽,总之就是很不爽的样子!
这是不是就叫做没来由的想要关心一个人呢!
南宫清走到水彦身侧,嘴角一勾冷笑道:“看着眼前这一幕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当年也是这样,五国的人都在,水彦却将他挑下了战马,这段屈辱史一直是搁在南宫清心里的梗!
“来人,将闲杂人等请出去。朕有事要和这几位贵客好好聊聊!”
一声令下,所有无关的人都被拦在了清香院的门外,众人哪有这么容易离开的,重点是这死去了的东璃前太子又回来了,这种事情如何能错过!
也有人在说着东璃前太子这深情厚谊让人感动,但是话题更多的则是,当初对外宣布的东阳堇辰死在古滇,还和古滇打了仗,占了古滇的城郭无数。如今这人活的好好的,众人心中不免觉得这东璃有些卑鄙了,竟然耍手段!
一时间众人也都不知道离开,似乎这件事都成了每个人的大事。
清香院中,南宫清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嘴角挂着笑,“朕请皇姐回来只是想约北燕太子见一面,却不知诸位东璃太子和死去的太子殿下一同来我这小小西禹是有何事?”
南宫清自顾自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随后接着说:“就是不知道这东璃前太子殿下今日出现在这里所谓何事了!”扭头看向凉笙冷冷地说:“东璃好计谋,只可惜了古滇那些城郭和死伤无数的百姓与士兵。东璃这一招金蝉脱壳用得高明。朕自愧不如!”
凉笙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蒙住的,又如何知晓皇兄怎么忽然活了,虽然心中一直都知道皇兄那样的人不可能那样死掉,但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这么大阵仗的出现在他面前,这让他怎么想,让这天下人如何想东璃、如何想东璃皇室!
凉笙有些打量的看向东阳堇辰,却发现东阳堇辰的眸子很干净,完完全全不是该有的表情,皇兄怎么可以这般的镇定,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怎么可能!
脑海中想着皇兄称呼水霖沫的那一声姑娘,心里面打鼓,皇兄,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记不得了!
白桦此刻看着东阳堇辰,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给东阳堇辰把脉,好好确认这个人是不是东阳堇辰,若是东阳堇辰,他身上的毒是如何解开的,若不是,这人又为何来救若儿?
水霖沫一直被东阳堇辰搂着腰,这人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同样的这人也只是看着她笑笑。
水霖沫一时间也迷茫了,这感觉是对的,这人是东阳堇辰,可是为什么骨子里的那种味道像是变了点什么,想起他说的那句姑娘,水霖沫倒吸一口气,对东阳堇辰说:“你先放开我吧。”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就算是有多少的想问的话,这个时候并非问问题的好时机。
南宫清冷笑着:“皇姐,你找的人个个都是演戏高手。要不要九弟吩咐人搭个戏台子,你们唱起来?”
“我说过,这西禹,我并不想来,这里的一切,我并不想要。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当这个一国之君,将百姓当做自己的子民。南宫清,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销!”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接着说:“你让我们离开,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们除了这道门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全部忘记。”
南宫清轻笑着,“皇姐,这是九弟的地盘,你觉得皇姐这个条件九弟有什么赚的?”
“不知你还是位皇帝,失敬。”东阳堇辰上前将水霖沫拦在怀里,“别的不用,我的女人,我要带走!”
众人一个震惊,这东阳堇辰……
不管如何水霖沫却被那一句我的女人,我要带走,弄得有点不开心,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以前从来都是说我的娘子我的妻子,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水霖沫脑海里一阵波动,这家伙和别人都成了亲,还想做什么!
水霖沫推开东阳堇辰,走到白桦身边,在白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牵上白桦的手,看着东阳堇辰说:“你娶了美娇娘,我也找到了如意郎君。我们之间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你出现了,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第一,当年那些过往,是你逼着我去忘记的。第二,莫负身边人,我不想再去造杀孽。其三,我身边的人对我很好。”
水霖沫说完这话后,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有放下,只是赌气,心里嘲笑着自己的可笑。就这样他一出现她就对他撒娇发脾气了,水霖沫,你这样子真让我鄙视!
白桦心里跟明镜似的,想必还是为了东阳堇辰的那场婚事在怄气吧。若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实在可爱的紧,今生你怕是都不会为我露出这样一个表情吧。
白桦苦笑,低头看着拉着她的那双手在颤抖。白桦想,也许若儿现在还没准备好见这个男人吧!
一楼水霖沫的腰,看着东阳堇辰笑着说:“不好意思,让公子看上在下的未婚妻。”
搂着水霖沫一个腾空从二楼破屋而出,东阳堇辰一见,快步更上。
凉笙见皇兄皇嫂都离开了,也是飞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就留下了水彦和夜合欢,以及南宫清的人。
“好了,都走了,你也可以安心专心的陪我打一场。水彦,不知道你现在和当年比起来是差了还是进步了?”
南宫清从椅子上起来,朝着水彦一步一步的走着,夜合欢冷冷的看着南宫清。南宫清扭头一看:“你们要两个一起上,我也不介意!”
好狂妄的口气!夜合欢握紧手里的剑,看向南宫清的眼神更加的凛冽了。
屋里双方打得火热,而这追出去的三人外加白桦搂着的水霖沫,一共四人。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中,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来到一处山坡上,白桦将水霖沫放了下来,温和的说:“若儿,你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好好解开这些误会,懂吗?”
白桦的话如沐春风,让水霖沫先是一愣,随即想到白桦这话的深意,白桦的意思是……
“若儿,有事你就吹一下这个哨子,里面有双生蚕,只要一吹,我就能赶到你身边。”白桦将一个乳白色的哨子放进水霖沫的手里,转身一个脚点地就消失在这个地方。
“白家哥哥……”看着手里的哨子,看向白桦离开的方向,水霖沫这一刻的心情有些复杂。
白桦说他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让她好好的解开。
白家哥哥,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来说这话的……
白桦离开没多久,却在一处较荒芜的地方从空中掉了下来,与此同时两个白衣女子同时出现在白桦身边,看着白桦,两人眼神里出了敬意之外还有这心疼。“公子,属下来接您回家!”
白家还是来人了,就在白桦那日的功力被水霖沫吸走之后,他的内力现在连一个初学者的都不如,再加上把她体内的寒毒转到他自己的体内,身子算是垮了。
刚刚这一提气,更加伤及肺腑,白桦自己vong地上爬起来,一擦嘴角的血,淡笑着说:“有劳二位。”
他回来了,那他也该歇歇了,看着手中的另一个白色的哨子,若儿,这哨子会动吗?你还会记起我这个人吗?
而这个时候东阳堇辰赶到了这个地方,却发现只是水霖沫一个人在,看着水霖沫正在发呆。而这发呆的对象还是这个一个哨子,东阳堇辰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这是什么!!!”
淡淡的问,也有些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她这样发呆!
水霖沫一愣,将东西收起来,看着东阳堇辰冷冷地问:“你来做什么?”
东阳堇辰一愣,有些委屈的说:“姑娘,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也不过是问问。如此凶悍的女子,当得悍妇一语!”
水霖沫正要发飙,什么,这家伙说她是悍妇!!!
你全家才是悍妇!!!
“皇兄、皇嫂!”凉笙从后出来,正巧听讲这对话,头上几根黑线,皇兄还是在逗皇嫂?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知这位公子是不是认识我?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的空气会让我很舒服。”随后指着水霖沫和凉笙道:“看着你们也没有反感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