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邹君亿万分之一缕“神念”不仅将“阿飘”化作“鬼仙分身”,还决定传授其“修真法门”,却是从《易筋经》开始。
“呵呵,这凡人武技《易筋经》虽然看似复杂,却也仅仅算得上是‘修真法门’之铺垫而已。你且暗自琢磨,熟练之后各自归位,或附身于‘白骨骷髅’,或返回‘幽冥地府’。趁着‘头七’这七日时间,好好参悟之后,再借机‘显灵’并传授给你家人。”
“呃……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老神仙’了。不过,那什么‘截教神功’即《旁门左道七十二术》和《混元真诀》何时才能传授给老汉儿呢?”————“嘿嘿,不着急,等你把《达摩易筋经》以‘梦境显灵,彩云升天’为借口传授给家人入门之后再说吧。”
“呃……这个,那好吧,多谢‘老神仙’栽培!老汉儿下辈子当牛做马,也难报答‘老神仙’知遇之恩之万一!”两个“阿飘”彼此点了点头之后,乘着夜深人静,便立刻分工,一个往自己的一堆枯骨上一趟就让那副死人骸骨犹如活过来一般开始动弹起来,端的诡异无比。另一个“阿飘”则很自觉的化作一团“黑风”嗖一声飞出洞外,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就回到阴曹地府去了。
“咦?兀那‘老汉穷鬼’,时候未到,离鸡鸣还远早呢!为何不与家人多‘团聚’一会儿,这么早就回来了?”只见“阴阳界”中守护“鬼门关”的一众“鬼差”们验完了“阿飘”的“鬼国通行证”之后,便按照正常程序放行,但因修为境界不够,感应不到“阿飘”身上的变化,直至回到了“九幽地府”之“十殿阎罗”面前,开始以此审理其在阳间所犯之“罪业”时,才发现情况不对。
“咦?禀报阎君,属下之前称查过‘穷鬼老汉姓‘果’名‘子狸’,祖籍乃‘广南西路靖江府古田所’,又因遭遇‘大藤峡瑶民起义’而举家迁徙至巴蜀之地‘汉中郡’,再后来因闹瘟疫除他之外的全家人都死光光,整个童年时期都只能流浪乞讨后有幸结缘佛门中人。不过,他后来参加了‘杀人魔王’张献忠的‘流寇大军’,兵败之后退隐江湖名改名‘四脚蛇’,在54岁那年结识了‘雾柳镇林员外’的‘出嫁女’并与之生了1个娃,66岁天寿耗尽,本该受审进地狱入轮回,但这‘头七’还没过却找不到‘生死簿’。”
“找不到‘生死簿’?什么意思?”阎罗王、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和一众鬼差们忽然听到“崔判官”如此一说,不禁大为吃惊。
“呃……回禀阎君,准确来说,应该是‘生死簿’上原本有他的名字,但不知为何突然凭空消失了,而且同时消失的还有其结发妻子‘林氏’的名字和相关信息。”————“什么?不可能!区区凡人,岂能有如此本事改动‘生死簿’?即便是‘大罗金仙’到此,也休想篡改之,毕竟我‘地府’之‘生死簿’只是‘副本’即‘地书’,而那被藏于天庭的‘封神榜’才是决定众仙、神佛生死之‘天书’!只有改动了‘封神榜’中内容,才能引发‘生死簿’内信息自动调整,故除‘天道圣人’外,无人能改‘生死簿’!”
“天道圣人?不可能!难道说这‘穷鬼老汉’会与某位高高在上的‘至尊强者’有关联?且看我施法查探一下。”话音一落,那“阎罗王”便施展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灵魂探测手段”,想要看看对方这团“鬼魂”到底出现了什么异常?然而,当“阎罗王”凭借自己刚刚进阶“太乙散仙”的高深修为与强大法力将精神力集中起来投射到“穷鬼老汉”的鬼魂身上时,却立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穷鬼老汉”身上存在一股若隐若现且诡异至极的法则之力波动,如同涟漪般当然在全身上下,能轻而易举的将一切使徒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其他法则之力、精神力探查和法力标记全部被瞬间吞噬炼化,毫无征兆,端的诡异无比!惊骇过后,“阎罗王”心想,自己搞不定,不代表其他各殿的“阎王”们也都搞不定,于是便与手下们一拍即合,来个“一推二五六”,让同僚们都过过瘾。
接下来果不其然,经过在“九幽地府”之“十殿阎罗”中间转了一圈之后,即便修为境界最高且已达到了“太乙金仙”的“转轮王”也无能为力。无奈之下,“十殿阎罗”只好将此事抖到了“地藏王菩萨”那里。经过“菩萨”发话让匍匐在“莲台”之下的“啼听”施法查探之后,才发现是“老熟人”邹君早已把“穷鬼老汉”的鬼魂化作了“鬼仙分身”,就连其发妻“富家女”林氏也一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因果相转化,修行之真法。”地藏菩萨道:“诸位听之任之,一切随缘。”
就这样,“头七”都还没过完的“穷鬼老汉”,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受到了各方特别关照,与平日里下界凡间“头七”完全不同。
“头七”,顾名思义就是凡人去世后的第七日。下界凡间的普通百姓們都普遍认为,死者的魂魄会于“头七”夜里返家,其家人应该于魂魄回来前,给死者魂魄预备一顿饭,之后必须回避,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睡不着也应该要躲入被窝,以免自己看见鬼被吓住。有人说,如果让死者的魂魄看见自己的家人,则会令他记挂家人而影响他投胎转世再次做人,说不定还会因此坠入“三恶道”中受苦受累。亦有说法认为魂魄到了“头七”当天子时回家,家人应于家中烧一个梯子状的东西,好让魂魄顺着这趟“天梯”上天。
《魏书》云:“又诏自始薨至七七,皆为设千僧齐,令七人出家”。《北史·胡国珍传》曰:“国珍年虽笃老,而雅佛法,及薨,诏自始薨至七七,皆为设千僧斋”;《北齐书·孙灵晖传》:“从(南阳王)绰死后,每至七日及百日终,灵晖恒为绰请僧设斋。”
“佛经”《瑜伽轮》谓人生有“六道轮回”,在一个人死此生彼之间,有一个“中阴身”阶段,“如童子形,在阴间寻求生缘,以七日为一期;若七日终,仍未寻到生缘,则可以更续七日,到第七个七日终,必生一处。”《地藏菩萨本愿经》曰:“若能更为身死之后,七七日内,广造众善。能使是诸众生永离恶趣,得生人天,受胜妙乐,现在眷属,利益无量。 “所以,在这七七四十九天中,逢七举行超度、祭奠。
民间还有一种说法,即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一年去一“魂”,七天去一“魄”,三年则“魂尽”,七满则“魄”尽,所以要过“七期”和“三周年”,即“守孝三年”。还有另外一说法是,死者从去世之日算起,在49天内,每隔七天,“阎王”们就要审问亡魂一次,故“七期”又称“过七灾”。
人死后头七返家探视一说最早出自《西藏度亡经》,即《中阴救度密法》。而民间“烧七”习俗也与之类似,故“烧七”又称“做七”、“守七”、“七祭”。就是从死者去世之日算起,每七天为一个祭日,称为“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末七”,共计49天。有人认为,“烧七”习俗来源于“生缘说”,大约在佛教传至东汉后到南北朝这段时期内形成,从唐初起突破信众范围,走向世俗化。
在“烧七”时,丧家要在大门口挂白纸灯笼,表示家有重孝。“头七”在家设灵牌,焚香明烛,供献酒肴祭奠,下余“六七”都到坟地花费纸钱。一般以一、三、五等“单七”祭礼较隆重,亲友皆至,孝子要“哭灵”;至于二、四、六等“双七”,则亲友不必来。孝子只烧纸钱、不哭灵,称为“空七”。尤以“三七”和“末七”最重要,每逢这两个“七”日,亲友都要到坟上烧纸祭奠,孝子也要大哭一场。在“五七”或“六七”忌日,其家属请僧侣或道士做法事超度,遍请亲友前来参祭。“末七”又称“尽七”,丧家大都要请来僧、侣們诵经礼忏,亲友也要送冥币、香、纸、大蜡、金银斗等“明器”祭奠。
凡间百姓们认为“烧七”若与夏历的“初七”、“十七”、“廿七”相逢,谓之“冲七”或“犯七”,认为亡魂“逢七有灾,冲七有难”。时至今日,在关中的耀县和陕南的丹凤县,除认为“冲七”是忌期外,还以“烧七”与月中的“初八”、“十八”、“二十八”相逢也是忌期,故俗云:“逢七逢八,铜锤铁钗;烧七烧九,阎王请吃酒”,并认为“烧七”遇到七和八的日子,阎王要拷打亡魂,遇到这种情况,要提前或推迟一天祭奠。
因此,在下界凡间关中一些农村,遇到“冲七”时,孝子要给死者坟顶插一把纸伞,意在协助亡魂躲避灾难。比如,凡间有陕北的延长县,在“冲七”的前一天下午,就要剪若干白纸旗,由子女、儿媳从家门口沿途插到坟前,将亡灵请回家中祭奠,以助其避过“灾劫”。此处,插白旗的寓意在于引路,据说“亡魂”如果来不及回家,可暂时藏于白旗下躲难,否则会引来“天罚雷劫”降临。
关于“头七”,下界凡间百姓中认为应该还有一个特殊仪式“回煞”,即“回殃”或“出煞”。据说人死后,其“阴魂”还留在家里,“回煞”就是阎王在七七四十九天内的某个时辰,要差“鬼卒”即“阴司”勾取逝者的魂魄去“阴曹地府”;还有一种说法,人死后其魂魄犹存,在七七四十九天前,死者阴魂要回家一次。“出煞”的日期和时辰,由阴阳先生根据死者生辰和死亡时间算定。
届时,丧家把香烛酒食摆好,在地上铺一层炭灰或草木灰,用以检验死者回来的足迹。用一竹竿一根,隔一尺贴纸钱一张,立在门口台阶上或插于死者落气之屋的房檐下,据说“阴魂”见此就会进屋。此外,用土罐装一煮熟了的鸡蛋置于房屋角,以此贿赂殃神(俗称鸡脚神),让死者鬼魂在家里多待一会儿。这时,一家老少必须躲得远远的,待规定的时间过了之后,可先将一串爆竹丢进屋内,爆完才可以进家。当然了,满百日和周年时,还要烧纸祭奠亡灵。也有些地方在人死后的半年或一年时,再给死者做一次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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