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冰晓。”南宫羽依旧看着书不过却发出了询问,“没什么,你比前三队的队长弱,这可是事实对吧——虽然没见过夏荷动手,不过想来也不会弱的吧。”。“强的出奇。”南宫羽简短地回答道。
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喂,宫羽——这么叫你可以吧?”,“抱歉,在下姓南宫。”,“啊,无所谓啦,不过,你知道吗?”,“知道什么?”,“你看书的样子和我家老七很像,真的很像。”。
“老七……”南宫羽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第七执法者,秦怜啊……”南宫羽抬头看向了挂在屋顶的那盏黄水晶吊灯,温和的光线如同晌午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屋子里满都是黄水晶制作的器皿,在光芒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古老而又庄严的气息。
“冰晓,我们真的非打不可吗?”南宫羽闭上了眼,“怎么说呢,毕竟是三哥他……”,“简单点。”,“是,非打不可。”。
气氛瞬间紧张,压抑的让光芒也几乎停滞,心跳的声音此时格外的明显。在本应无风的室内,吊灯上的水晶吊坠竟在轻轻摇动,连带着屋里的光线也开始摇晃,动荡。
“陈淳龙的威压,就算有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还是这么可怕吗?”冰晓发出感叹,“淳龙的威压决不止如此,他,远比你我强大。”南宫羽用手撑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
“接下来,请指教。”南宫羽刚刚开口,冰晓已经出手,一枚修建射向南宫羽。
南宫羽将左手抵在右肩,又甩向身侧,一把泛着金光的利剑凭空出现将飞来的袖箭击落,“如果在下没有记错,你在执法者中的攻击力应该是最低的,那为什么不是由你来对付翟落呢?”南宫羽一边向冰晓走进一边击落冰晓射出的袖箭。
“我怎么会知道。”冰晓竟露出了笑容,“不过,南宫羽啊,你会为你的轻敌而后悔的。”。冰晓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金属小球扔向了南宫羽,“抱歉,我可不这么……”南宫羽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小球中抽出的金属丝缠住不能动弹。
“你啊,明明不了解我的实力却还是这么大意,真是的。”冰晓转身走向房间另一边的门。
“多谢指教。”。
强烈的痛觉刺激着大脑,尽管在尽力的呼吸可仍有缺氧的感觉,皮肤能感受到流出的血液的温度,肋骨,脊骨一并被利刃刺穿,嘴里有涩涩的铜臭味,双腿有些发软,再支撑不住身体。随着利刃从体内拔出,身体失去了支撑而仰向后方,动脉里的血液因为心脏仅存的动力而喷出。
“不过,明知道在下没有全力以赴还选择背对在下可就是你的傲慢了。”身穿金黄战铠,由光线勾勒而成的双翼在背后展开。囚魂四番队队长,圣天使,南宫羽!
“可惜了,你本不必死在这里的。”南宫羽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
“啊,真是好疼啊。”冰晓从地上坐起,揉了揉之前受伤的位置,“刚才你说谁会死在这里啊?”犯着无赖的冰晓被一剑劈成了两半——至少南宫羽是这么幻想的,可事实上南宫羽手中的长剑却在触碰到冰晓的瞬间给予了南宫羽警告,南宫羽则是在第一时间松开了手。
“永耀执法者,”很是平淡的开口,“不死·永劫之轮。”。
剑上的光芒瞬间消散,就连剑的本身也化为了光之粒子融散在空气中,甚至连南宫羽手上的护甲也随之消散,“这是什么力量?”南宫羽一边端详着自己露出的手一边重组出手甲。
“我的力量并非‘对伤害的恢复’,而是对受伤这个‘事实的拒绝’。”冰晓扯起了胸口处的衣服——没有破洞。
“那所为的‘永劫之轮’就是指对事物的存在进行你所说的那种‘拒绝’,对吧?”。
冰晓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这样,在下也该认真一点了。”南宫羽将左手握拳高举过头顶,“圣天使之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