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十年如一日的研究怎么唱歌唱的更嘹亮的修行之地。
平日里在山顶苦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灰胡子们还是第一次遇见从后峰悬崖爬上山敲后门拜访的求道者。
对于大师们的问话布莱克十分不好意思的羞涩一笑。
“这个吗~~~这就说来话长了!关于我的来历有些复杂……”
快要困死的灰胡子们心道:能不能长话短说,但是怕一开口不小心把这小伙子震死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我是因为……@¥%&aT#Q*A^$+(p;2¥……”
然后布莱克开始了叭叭叭…………
花了大约一个小时介绍了他因为意外流落天际省和其后在此地波澜壮阔的旅程,详细叙说了他对天际人们做出的杰出奉献。(自我介绍、扒瞎、自吹自擂。)
灰胡子们面露痛苦,面前的人不走正道,大晚上的不睡觉翻山越岭锤他家后门扰人清梦不说,说话还磨磨唧唧半天没说重点。
唯一说得了人话的艾恩盖尔能略察觉对方体内如大海奔腾无边无际的澎湃能量,出于对强者的尊敬还有自身修养他还不好意思开口打断,只能在心里腹诽:赶快说重点啊!
(?-_-?)(?-_-?)(?-_-?)(?-_-?)………………
四个老头忍得很憋屈~
半个小时后~
“………这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天际人民。所以,我希望大师们能传授我吼声之道的精髓,当然!我不会无偿的让大师们费心……”
布莱克说着就要伸手从四次元菊花里往外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阿堵之物贿赂灰胡子们……
“嗯!?啊……什么!学吼声之道?好!没问题!”
艾恩盖尔几个能当布莱克爷爷的老头睡得正香被布莱克半夜吵醒本来就感觉犯困,出于礼貌强打着精神听布莱克忽悠,全体都昏昏沉沉的。
Σ(°Д°)!一听布莱克墨迹半天终于吐露目的,睡眼惺忪的艾恩盖尔顿时顾不得维持风度立刻出口打断。
(?д?)b莫问题!!!
“这是我的一点……哈!?”(☉д⊙)?”
听到艾恩盖尔的话布莱克顿时一脸懵逼,伸到背后准备掏金锭的手直接僵住。
“嗯!我们欢迎任何前来求学的问道者!不过鉴于天色已晚学习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左边的通道右转就是睡觉的地方,房间里有壁炉,木柴大门口有,最后祝你休息愉快年轻人。”
艾恩盖尔笑出一脸褶子以唱快板的语速突突突突吐一大串,然后……
“( ̄︶ ̄)( ̄︶ ̄)( ̄︶ ̄)( ̄︶ ̄)”
和不能说人话的沃夫加,爱纳斯,博瑞大师站起来一块对着布莱克露出和善的微笑。
接着不等布莱克回神,艾恩盖尔和其他三个布莱克没记住名字的老头迈着迷迷瞪瞪的太空步飘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哎?等………………”
瞅着处在半睡半醒之间的四个老爷子晃晃悠悠的飘回房,留下坐在大厅中央的布莱克中风凌乱。
(o_o)……布莱克双目无神无语凝噎,
他来之前花了好几天思考怎么才能说服灰胡子教自己吼声之道,为此不光写了草稿背了下来,还精心寻找制作了一大堆的礼品准备贿赂霍加斯高峰的几个老宅男。
结果还没等他说出条件艾恩盖尔一拍大腿来了句“好说!好说!咱们先睡吧!”直接把他的话给怼回肚子里了。
布莱克此时的感觉就像带好了钞票准备到窑子里找小姐,
结果到地方没等掏钱人家姑娘直接来一句。
“莫问题啦~先生,你不晓得俺们仄里可以白嫖嘚啦~?”
真是像个智障一样…………
…………山脚的伊瓦斯泰德分割线…………
基亚湖位於裂谷领西部,连接著里瓦河和黑水河。
伊瓦斯泰德位於基亚湖西岸,一个以伐木、渔业和旅游为经济支柱的小镇。
坐落于黑水河的一条支流和白河交会之处,照理来说这儿的地理位置很不错,有山有水,地处交通要道离圣地很近前来朝圣的人带来了流动物资。
可惜的是,这个小镇正逐渐消失,旅客因内战等原因正在减少,很多居民迁入裂谷城,令这座小镇的收入和人口下降,步向消亡,现在镇子中数量最多的是暴风斗篷在此驻扎的士兵。
不过新年了,帝国和暴风斗篷很有默契的没在过节的时候搞事,让对峙了一年的双方都能在新生节放松一下神经享受麦酒。
而辛苦一年的平民也可以在酒馆里点份好菜奢侈一回,庆幸自己又在这个操蛋的世道多活了一年。
咚~、
“你的菜。”
一份盐烤大马哈鱼,一盘土豆泥被侍者端了上来。
见到吃的来了,科麦林放下酒杯直接用双手抓住鱼头和鱼尾非常豪迈的啃起烤鱼,一边吃的满桌都是碎鱼肉一边扯着嗓子和身边的暴风斗篷士兵吹逼。
“你根本想象不到我这几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已经AM(嚼嚼嚼嚼嚼咕咽)………爬上去上千次了!上千次!”
比起伊瓦斯泰德其他人,科麦林干的是一份非常辛苦的工作。
每隔几天他就得带着盐和食物爬上海拔6000米的高峰,基本上在灰胡子们睡着后才能把东西送到修道院的大门前,然后返回山腰的山洞里住上一晚第二天早晨出发下山回家。
等他回道家里已经差不多到第二天的午夜了。
“喂!你Y的有病吧!干嘛不进修道院里去住,偏要去山洞里呆着?”
酒馆的新生节宴会上,听科麦林叙说的新来的暴风士兵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神马!?大声点!你说的我听不清!”
科麦林歪着脖子支起耳朵对着朝他问话的人喊。
士兵双手括成喇叭冲着科麦林的耳朵喊道:“我说!你为啥不进修道院里住一晚上?”
科麦林恍然:“哦!你说这个呀?”
“哎~~”
听清士兵的话,科麦林放下烤大马哈鱼低落的长叹一声,
沉吟了一下他端起酒杯将原因娓娓道出……
“那是我十八岁的一天……”
(BGM响起:酒馆的鲁特琴手的弹奏)
“我的父亲因为过度操劳突发疾病无法再支撑圣地的供养……”
欢乐的音乐中科麦林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叙说着……
“那年你老爹不是因为贪喝丰收节免费的麦酒又吃了太多河鲜拉虚脱了吗?”
一旁一脸大胡子的本地卫兵听了后诧异道。
“闭嘴!BITCH!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拆穿的科麦林的脸猛地涨红,气急败坏的冲其怒吼。
周围的人一脸无语:这时候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灵?
“咳~于是呢,我第一次从父亲手中接过这份神圣的工作。”
科麦林面色微红的转过头咳嗽一下掩饰尴尬,然后继续说道: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