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斯并非圣灵，泰伯·赛普汀只是个在阴谋中上位的篡位者，他贪图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无名小册》

炉火月28日，星期日

有了那晚在雪漫城广场的精力，特意拒绝了斯科月等人多次拼酒要求的达内尔成功在第二天早晨于雪漫城门前见到了早早来此等候的法仁加。

“日安，愿诸神保佑你。”

“也愿诸神赐福你。”

彼此打了个招呼双方都有些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想起自己第一次从巴尔古夫那里请教怎么让自己变得亲切一点的事情，如今很有长进的法仁加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不过被他头上的兜帽挡住了大半。

“你的另一位没有来么，龙裔男爵和他美丽侍卫的故事可是吟游诗人之中最近很受欢迎的题材。”

莱迪亚往日和达内尔形影不离的身影难得不在，两者在半公开的情况下显然周遭的众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男爵和侍卫那么简单。洛珊曾经还兴冲冲的跑去和莱迪亚讨论婚礼的事情，具体怎么说的达内尔不知道，只是那天晚上小侍卫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被自己回看的时候还会急忙面颊泛红的转过头去。

“她会代我先回瓦维克，主持那里的局面，等孤儿岩的事情过后我短时间就不回雪漫了。”

“也对，一地领主不能总是在外面。”

以为达内尔话里不回雪漫是指要用心经营瓦维克的法仁加点点头表示赞同，君不见龙霄宫里面的伟岸者巴尔古夫，年轻的时候称得上诺德勇士之名的八姑父当年也没少在外面到处闲逛，领略各地的不同的风采。结果担任了雪漫城领主之后除了贵族见的宴会和一些政治性质的会议，巴尔古夫像往常那种兴之所至就出去看看世界的行为再也没有过了。尤其是天际省爆发内战之后，忙的连雪漫都很少出的前者，是最明显的例子。

“咳咳，不是这样，你还记得灰胡子的召唤吧，还有我高岩那边的家族都需要我回去一趟。”

对自己领地除了最开始有点上心之后就许久没有考虑过相关事情的达内尔略显别扭的转过头去纠正道，无论是霍斯加还是高岩都不能再拖了，对了还有上古灵光之树。

他本来想问问法仁加知不知道关于高岩那边的风土人情好多少做点准备，毕竟上古卷轴2代发行的时候他连电脑都没有更何谈游玩，原本的记忆残缺不全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几乎没有。不过龙裔想来想去都没想出来自己一个布莱顿人要怎么询问一个帝国人关于自己家乡事情的理由，最终只能遗憾作罢，盘算着那天去八姑父那里看看有没有高岩旅游指南一类的书。

“话说回来，你需要乌鸦鬼婆身上的什么材料，是关于湮灭的实验？”

不等法仁加说些什么达内尔率先问道，前者愿意和他前来一是看在龙裔的面子上，另外则是他自己说刚好需要一些材料。

“不是我，是法利昂。”

法仁加兜帽轻轻摆动，说出了之前出现过的一个名字。

“他没说具体是什么实验，只是请我帮个忙，莫萨尔附近那里狼和幽魂很多，但没有乌鸦鬼婆的身影。”

这个能帮助玩家摆脱莫拉格·巴尔灵魂控制的法师达内尔自然知晓，法利昂实力如何不好说，对于湮灭问题的研究上绝对是造诣颇深的那种，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到人迹稀少的莫萨尔，或许是因为法仁加话中那里的幽魂？

“说起来，孤儿岩那里的乌鸦鬼婆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福瑞克斯领主为什么不派人剿灭。”

有着知识渊博的法仁加在身边达内尔自然有话就问，不过刚一开口说到后半句他就知道问题的答案了。福瑞克斯现在的领主是谁，西德盖尔，西德盖尔给别人的感官是什么样子，混吃等死的享乐领主，好了，答案出来了。

“这个问题恐怕当地人都不知道，诺德人嘛，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法仁加这番话并非特意去黑诺德人什么，他自己和很多诺德人都是朋友而且没有轻视过这个种族，他说的都是事实，诺德人的天际省，向来如此。

“乌鸦鬼婆是一种可怕的，介于女人和鸟类之间的生物，她们阴险狡诈，对外来者充满戒心，她们的利爪和魔法是最大的威胁，无数旅行者因为轻视这两点死在了野外，但事实应该不是这样吧。”

复述着《天际冒险指南》里面对这种生物的描述，达内尔好奇问道

“一半一半吧。”

法仁加对这本著作同样拜读过，此刻听到达内尔提起在兜帽下挑了挑眉，当然在外人的视角看去大法师依旧一副严肃古板，不苟言笑的模样。

“首先我们要知道，乌鸦鬼婆并不是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她们是通过某种仪式，向某些存在献上供奉和自己的一些东西，然后变成大部分所看到的，女人和鸟类的集合体。因为献祭的缘故，其他的魔法力量会注入到她们体内，把她们变成既非生者也非死者的状态。”

涉及到自己专业知识的法仁加再度展现出口若悬河的一面，天际省的魔法生物多不胜数，乌鸦鬼婆作为很出名的一类，自然被法师们用心研究过。

“有些文章里面说乌鸦鬼婆都是失去了人性的野兽，这并不全对，要看她们的自愿献祭是什么还有仪式的成功度。能被称之为乌鸦鬼婆的生物，普遍拥有强大的魔力，还精通炼金和附魔。而对于法师来说，她们身上的羽毛，利爪，有些还包括心脏灵魂一类都是比较稀有的炼金材料。而乌鸦鬼婆更多是天际省的称呼，她们之中的大多数之前曾是格丽末女巫的一员，格丽末女巫在整片大陆活动不过她们更多居住在高岩，你的家乡那里应该有不少她们的传说才对。”

法仁加的话引得达内尔只能嘿嘿干笑一声，大法师也没在意接着介绍

“格丽末女巫并不全是邪恶的，她们内部同样分为很多派别，有善良的有邪恶的还有主张隐世的。高岩那边会更多一些，她们有些会居住在城市里替人治疗血腥吸血热和狼人化。格丽末女巫普遍魔法水平较高，能够变形成乌鸦，狼或者蛇一类的动物，你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会把她们当成普通的法师也正常。后来有些女巫或是被动或是主动地变成人们口中的乌鸦鬼婆，成为邪恶狡诈的代名词。”

法仁加的介绍让达内尔大感前者知识渊博的同时，隐约间龙裔想起一件被他遗忘了很久的事情，因为并非游戏里面浓墨重彩的情节，忙碌之下他忘掉在正常不过。

似乎，可能，也许，他隐约记得第二纪元还是第三纪元战友团某位先驱就是和乌鸦鬼婆做了交易，才把狼血引入战友团，然后结果除了那位先驱者圆环尽皆感染狼血，所以最后克拉科才会指引龙裔取得乌鸦鬼婆的头颅用来清洗圆环得以重归松加德。让后世战友团苦恼了几个世纪的问题主导者，正是他此刻要去取得其身上几件材料顺便再借一件趁手兵器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