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扫了一眼大舅妈面前的麻将,然后,指了指中间的五条。
大舅妈一拍手:“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阳阳聪明。”
说着话,大舅妈就将那中间的五条给甩了出去。
洛阳见大舅妈打完牌之后,才问:“大舅妈,少阳和愿愿婚礼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其实,她在问的时候,还是很心虚的。毕竟,现在,南宫少阳为了帮他们解决傅氏集团和星云集团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带着童愿回来操办婚礼。
现在,她在这里玩儿,还在这里问人家的婚礼操办的怎么样了?这......越是想,越是觉得自己婊。
不过,大舅妈却没有给她那么多的时间来自惭形秽,大舅妈挥了挥手:“放心,我们都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过完年,正月初九,日子正好。婚纱,和礼服,我全部让设计师去江城了,给愿愿和那臭小子量身定做的。至于伴手礼之类的,也是让人去江城征求的他们的意见。至于酒店和场地,都已经订好了,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
听到这里,洛阳的心,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如果因为她的事情,被搞砸了,先不说舅舅,舅妈,还有南宫少阳他们会怎么想,她自己都会难受死的。
“都准备好了就好,那今年过年,我们就回来过。过完年,等他们的婚礼过后,正月初十,我们才回江城。”
“过年之前,你们还回去吗?”二舅妈转过头来,看着洛阳问道。
“嗯,让南宫少阳和童愿回来,好好准备准备。”洛阳点头道。
“那让阿行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得了。”三舅妈说道:“反正离过年也没几天了。”
“还有将近一个月呢!”洛阳有些好笑的看着三舅妈。
关键是,这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倒是真的想要在这边呆着,她不想老是跑来跑去,长途跋涉的,这样,她累,妈妈累,孩子们也累。
可是,如果她不回去的话,傅焱行那个不要脸的,一定不会走的,那南宫少阳的婚礼,他就没有办法自己回来准备了。
正想着,傅焱行和南宫清,南宫少卿也出来了。
他走过来,伸手搂着洛阳的腰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什么还有一个月?”
洛阳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他完美的侧脸。
她笑了一下:“我正在跟舅妈他们说,还有将近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过完年,正月初九,是少阳和愿愿的大婚。”
“嗯。”傅焱行点头:“对了,我都还没有想好要送什么礼物。我们回去好好想一想。”
“这倒是。”
洛阳点头附和:“那后天我们就回江城吧!”
“好。”
“这么快?”三个舅妈同时转过头来,看向他们两人,那眼神,透露出浓浓的不舍。
洛阳笑了笑,为有这样的舅妈而感到幸福:“嗯,我们已经将公司甩给少阳很久了,而且,他也要尽快回来,所以......”
三个舅妈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南宫少阳和童愿的婚礼在即,他得回来了。
所以,第二天,洛阳,傅焱行和南宫少卿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儿了一天,第三天,他们便回了江城。
回去的时候,是南宫少卿去机场送的他们。毕竟,现在,南宫少卿是休假的状态。而南宫家其他的人,除了三个舅妈以外,都是有工作的人。
南宫少卿送完了傅焱行一家六口人,正转身往外走,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作为常年在军区长大的人,警惕性倒是很高的,所以,被撞的那一下,他立刻闪身,躲到一边。
然后,才看清楚,撞自己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
等一下,这不是一个假小子吗?
这时,假小子也慌张起来,不,其实,他好像一直都很慌张。
他伸手,抓住了南宫少卿的胳膊,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了,后会无期。”
说完,他松开南宫少卿的胳膊,就想要逃离。
南宫少卿黑着脸,因为,他不止撞了一下自己,刚刚,可能是因为情急之下,她还踩了自己一脚。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的休闲装,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帮板鞋,可被这个女人这么一踩,整个鞋面就被踩出来了一个大大的黑色脚印。
见这人要跑,他上前两步,一手抓住了要逃走的女人的胳膊。
“想跑?”他的声音清冷:“你踩了我的鞋子,说句道歉就没事了?”
女人挣了挣,都没有挣脱南宫少卿的钳制。
她也火大了起来,她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说:“我刚刚不是道歉了吗?您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就是踩了您一脚吗?您至于这样上纲上线吗?放开,我有急事。”
她再次强调了,她有急事,然后,她还有意无意的往南宫少卿的身后瞟。
这一瞟,不得了,她吓了一跳,立刻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将头发披散下来。
然后,又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猛地转身,想要将这身衣服扔进垃圾桶里。
可是,手腕被南宫少卿给抓住了,她动弹不得。
女人气急,低头就在南宫少卿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南宫少卿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一招,手腕吃痛,他立马松开了。
一得到自由,女人就将手上的衣服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想也没想,情急之下,一把将站在一旁傻傻的南宫少卿抓过来,直接将他推到一旁的墙边,然后,抱着他的身体,踮起脚尖,就吻在了他的唇上。
此时,女人被南宫少卿高大的身体挡住,外面的人,只知道这里有两个年轻男女在这里情不自禁的接吻,至于那个女人是谁,没有人能够看得清。
而南宫少卿,直接被这个女人的这一顿操作给整懵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直到,听到他身后,有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来:“人呢?刚刚明明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