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她这么说,连连摆手,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不,不,太......太太,我......我就站一会儿。”
洛阳有些无奈,正在这时,傅焱行从洗手间出来。
他走过来,冰冷的眸子,淡漠的扫了一眼这个女人,然后,走到洛阳的身边,坐下来。
“罗琴?”
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女人看到他就是一抖。
洛阳看着这个女人那害怕的样子,有些无奈。
“坐下吧!我们有些事情不是很了解,所以要问问你,。”
她才一说完,女人就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那个,不,不用了.......”
她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A4纸,放到傅焱行面前的茶几上。
“傅......傅先生......”就说这么三个字,好似她都是用了好大的勇气一样,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傅先生,关......关于顾......顾部长......,顾部长的事情,您如果有需要......需要了解和......和问的问题,请......请您到这个地方去......”
说完这些话,她转身就走,就像是,洛阳和傅焱行是洪水猛兽一样。
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又听到了傅焱行冰冷的声音传来:“控告顾部长的,不是你?”
“不......不,是我。”女人站在距离门口还有5米远的地方,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傅焱行和洛阳就肯定,要控告顾庭越的人,绝对不是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
傅焱行拿起那张A4纸,用两根手指夹住,对着女人扬了扬:“这是谁给你的?”
女人像是被什么惊了一下一样,转过头来,可是,又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连忙摇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我也不认识,抱歉。”
“有一个杨岐山的人,曾经找过你,对不对?”傅焱行又问。
“对。”女人毫不避讳的回答:“杨先生是来调查案件的。”
“那你当时跟他说,是你要控告顾部长,对不对?”傅焱行又问。
“是。”
“你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因为孩子他爸是被顾部长给打死的,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太难了......”
她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抬手擦了擦眼睛。
洛阳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纸巾,走过去,递给她。
“过来坐下,慢慢说。”
可是,女人却根本就不过来,她将眼泪擦掉之后,又是一脸的木然。
“傅......傅先生,您有什么话,什么问题,可以......可以去我给您的那个地址,自然会有人给您答案。”
说完,她便走到门口,推开门,就出去了。
等这包厢里又只剩下了傅焱行和洛阳两个人的时候。
洛阳拿过来那张被揉得有些皱的纸,扫了一眼。
“福新路388号。”
傅焱行将她揽进怀里,想了一下,然后又问:“在这里呆一会儿还是回家?”
洛阳看向他:“你要去这里吗?”
“当然,他们那么费尽心机的让我来到京都,又想方设法的让我去这里,我要是不去,那得多让他们失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是不屑的冷讽。
洛阳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老公,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傅焱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洛阳抬起头来,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老公,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傅焱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语气轻柔又宠溺。
“放心,你老公不是一个任人捏扁搓圆的人。”
洛阳伸手圈着他的腰身,又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
“我知道,可是......”
“嘘......”他将食指压在她的唇上,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的担心,她的焦虑,他统统都知道,同时,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温暖。
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携手走过一生的人,她更是他的一束光,能够照亮他人生前行道路的光。
他将她所有的担忧,所有的温柔,都化作了温柔缱绻的吻,还有那无边的欲望。
两个相爱的人,有时候,不需要言语,仅仅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将对方点燃,让人热血沸腾。
洛阳在他的怀里,早已经化作了一滩水,随着他的动作,变换成不同的模样。
傅焱行将她放到沙发里,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的时候,洛阳的意识突然回笼。
她立刻伸手,拍打掉他作乱的手:“行了,这是公共场所,一会儿该来人了。”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说不出来的娇气,声音都染上了一丝魅色。
傅焱行轻笑,低头,在她的颈窝边低声说:“傅太太放心,这里,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敢进来,所以......”
说着话,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洛阳的整张脸都通红了,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那也不行,这里,多少人坐了,不卫生。”
她的这一瞪,根本就不是恼了的瞪,那分明是含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这一眼,不像是阻止,更像是魅惑的勾引。
傅焱行实在是忍受不了,但是,她说的也不全是不无道理,所以,他的手上再没有动作。而是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用力的抱紧。
“老婆,感觉到了吗?”
“什么?”
洛阳还没有从他话里回过神来,他就再次动了动。,
洛阳的脸本来就红了,他这一动,整张脸都能滴血了。
“你......”
他将她抱在怀里,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声音低沉又沙哑。
“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可是,以洛阳的经验,这个家伙所说的一会儿,却绝对不止一会儿那么简单。不过,她还是没忍心将他推开,毕竟,她知道,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