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焱行才不管他,直接吩咐法医来,提取了哈森身上的血液和毛发组织,又拿去跟哈曼那边找来的样本做对比。
这一次,是傅焱行亲自看着做的。
他带着洛阳,在检验科等了4个小时,才将所有的DNA比对完毕,鉴定报告出来,果然,就是哈森。
两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这样的结果,司建成也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怎......怎么会是这样?”他结结巴巴的问出这个问题,可是,没有人会回答他。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医院的停尸间,在经过各方的检查之后,确认,这个顶着司禹哲皮囊的人,就是全球通缉犯,哈森。
他们立刻将这件事情通报给了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那边,在得到消息说,哈森死了,这一次,是真的死了之后,那边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毕竟,对于像哈森这样的危险分子,还是越少越好。
警察将哈森的所有犯罪证据,包括傅焱行手里的那些证据,全部整理好,移交给国际刑警。
傅焱行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哈曼,毕竟,哈森是他的亲弟弟,他有权知道这件事情。
哈曼在听说了哈森被杀了之后,沉默了许久,还是开口:“就在江城火化吧!火化完了,我让人来取他的骨灰。”
说完这句,哈曼就挂断了电话。到此,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了,再也没有人到处兴风作浪了。
这边,南宫少卿带着他的下属和警察,来到海边的时候,这里的人,已经全部倒在地上。
而薛南柯,只剩下了身体,脑袋都被炸没了。
与此同时,海事救援队,也在紧锣密鼓的在海上施救。可是,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薛家人,在听到消息之后,也赶了过来。
薛仁怀和薛老爷子看着薛南柯的尸体,连个头颅都没有,愤恨的,要是薛南城此刻在他们的身边,他们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薛老爷子更是抱着薛南柯的尸体,痛哭起来,他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尝到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最主要的是,薛南柯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孙子。
这个孙子有胆识,有谋略,比他的儿子争气多了。却没想到,被一个私生子给暗算了。
“给我打捞,将那个不孝子捞起来,即使是尸体,也要给我鞭尸,我要让他挫骨扬灰。”薛老爷子恶狠狠的吼道。
“啧。”南宫少卿都听不下去了:“薛南城是跟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即使死了,都要这样被对待。别忘记了,你们中毒的时候,可是薛南城没日没夜的给你们研究解药的。”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这里指手画脚,活得不耐烦了?”
“你......”阿刚正要怼上去,却被南宫少卿拦住了。
“呵呵,活该被人下毒,灭杀你们全家。这一家人,不光眼睛瞎,心更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不分。”
“下毒不就是那个贱人下的?”薛仁怀吼道。
“呵,那你知道那毒药是谁给姜淑兰的吗?”阿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愤怒的问道。
“不就是贱人想要杀我们,才在外面买的毒药吗?”薛仁怀吼道。
“哈哈。”阿刚哈哈大笑:“所以啊!脑子是个好东西,就是你们没有。”
“你......”薛仁怀被骂得 ,气得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愤怒的看着阿刚:“你不就是一条狗。”
“呵呵,好吧!好好抱着你的好大儿,好大孙子吧!你们应该庆幸,他被薛南城给杀了,要不然,下一次,你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说完,阿刚又去帮警察搜集证据了。
不一会儿,警察叫上法医,走过来,硬性从薛老爷子怀里,夺过了薛南柯的尸体。
然后,他们将傅焱行提供给警方的录音证据播放给薛家人听。
当他们听到,上次姜淑兰毒杀薛家满门的幕后操控者是薛南柯的时候。他们都还是不相信。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那么好,那么聪明,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这是诬陷,是陷害,一定是薛南城,他嫉妒南柯得到了一切,所以,他才故意陷害南柯的。”薛仁怀对着警察怒吼道。
警察们看着这无药可救的一家子,最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吧!你们都要这么认为,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薛南柯,他前面毒杀了薛家几十口人,后来,又毒杀姜淑兰,这一次,又跟国际通缉犯哈森勾结,想要谋害傅先生一家。这种种罪行,已经是数罪并罚了......”
警察的话都还没有说话,薛仁怀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警察的话。
“他人都已经死了,你们都还不放过他,都还要这样诋毁他,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的这身警服吗?你们对得起人民对你们的信任吗?你们是不是收了傅家的钱,所以故意来摸黑我的儿子的,是不是?”
警察都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简直脑子有毛病。
“行了,你们两个,过来,把这尸体弄走。”
警察直接指挥了两个辅警过来,将薛南柯的尸体抬走。
谁知,薛老爷子和薛仁怀抓住薛南柯的尸体不放,恁是不让警察将尸体抬走,最后,还是警察威胁他们,如果再这样,就以妨碍司法公正罪,起诉他们,他们这才撒了手。
警察刚将薛南柯的尸体抬起来,正要走向运尸体的面包车。
迎面就遇到了顾部长,顾部长的身边,是他的千金,顾晓,顾大小姐。
“部长,顾小姐。”
顾晓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跟别人打招呼,她跌跌撞撞的一边走过来,一边去掀开那些盖着尸体的白色的布。
她的心,在每掀起一块白布的时候,都被狠狠地揪起。
当看到那白布底下盖着的人,不是薛南城的时候,又慢慢,一点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