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哲,被傅焱行怼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好怯懦的开口:“总之,我们是来看你,别的,没你想的那么恶毒。”
“那你还争辩个什么劲儿?”傅焱行反问道。
洛阳从南宫少卿身边过来,本来想要扶他起来,好让他骂人骂的更加痛快的。
可是,当她路过司禹哲的时候,眉头却蹙了起来。
她有些不太确定,又假装从司禹哲身边过去,假装去取水杯。
这一次,她仔细闻了闻,然后......
她拿了水杯,走到傅焱行的病床边,将他扶起来:“老公,来,喝水。”
傅焱行也很听话,就这她的手,喝了几口水。
洛阳又用纸巾帮他擦了一下嘴角。
南宫少卿看着他这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撇了撇嘴,这装得......,人家还真会以为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呢!刚刚,他们在病房里,讨论的就是,要装病啊!
现在,可不就是活学活用吗?用得还真是,那叫一个熟练。
司建成见这个儿子是真的不想要见到自己,最后,只好无奈的叹口气。算了,只要他过得好,就行。毕竟,是他亏欠了他的。
“走吧!阿哲,别来打扰你哥了。”司建成叹了口气,率先往外面,一瘸一拐的走。
“爸。”司禹哲跟在后面,一脸焦急
“慢着。”洛阳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她,包括正在朝外面走得司家父子俩。
洛阳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司建成。
“既然,你们认为老公是跟你们有血缘关系,你们就那么肯定吗?”
司建成:“......”这还用得着怀疑吗?看看这三张复制粘贴的脸,就知道了啊!
南宫少卿更是将他们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阳阳,你看看人家的脸,就知道了。”
洛阳将傅焱行放到床上躺好,然后,有用纸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说:“不要说得那么肯定。”
说着话,她便走到司禹哲和司建成的身边一手攀着他们一个人的一边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你说呢?小叔子。”
司禹哲一阵尴尬,想要将她从自己肩膀上推开,可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只好将她的手放下来。
“大嫂,其实,不用怀疑的,你看看,我和爸,和哥的脸,就知道了。”
“哈哈,说得也是。”
说完,她又在司禹哲的肩膀上,再次拍了一下,就像是一个臭流氓一样。
“不错,小伙子,身体结实。”
傅焱行的脸色,那不能叫黑了,那叫能滴出墨汁来了。
他咬牙切齿的对着洛阳吼道:“给我过来。”
洛阳站在司建成和司禹哲身后,后退一步,将手插进裤袋里。
今天穿的,还是上午的那一身皮衣皮裤,方便得很。
洛阳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过去了。
过去,直接坐在了傅焱行的病床上,脸,还靠在了他的脸上:“老公,别生气。他们都说是你的亲人了,我总不能怠慢了,是吧?”
说完,她也不管傅焱行那暴风雨欲来的脸色,直接对着门口的燕七喊:“燕七,把两位贵客送回病房。”
“是,洛姐。”燕七进来,将司建成和司禹哲送了出去。
洛阳还兴高采烈的朝他们挥挥小手,看得傅焱行血管都要爆了。
“洛阳。”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从来没有,对这个女人,这么生气过,她怎么能那样?当着他的面,都敢去跟别的男人,做那么亲密的动作,简直是在挑战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洛阳见他真的生气,连忙哄:“别生气,别生气,我等会儿,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焱行一愣,被她这么一说,再大的火气,都消了一大半。
他冷哼:“哼,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秘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洛阳抖了抖,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止是光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他会付诸行动的。
站在一旁的南宫少卿,却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洛阳一个眼刀子过去。
南宫少卿立马收敛了一些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少卿,去关门。”洛阳指使着,声音里,更是有些冷。
南宫少卿连忙去关门,还反锁了。
回到房间里,洛阳又朝他招手,让他过去。
南宫少卿见她神神秘秘的,也就真的走了过去。
洛阳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在上面打了一行字:司禹哲是假的,不是真的司禹哲,至于司建成,还不知道,不过......
当傅焱行和南宫少卿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吃惊的,整个人都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洛阳看着他们长大的嘴巴,震惊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又笑得合适诡异。
她将手,再次伸进她的裤兜里,从里面,摸出来两根短头发。
左手边那根已经有些花白了,右手边的,是正常的黑色头发。
她将两个头发放进一个很小的自封袋里,然后,又在傅焱行的头上薅了一把。揪下来两个黑黝黝的头发。
她将两根头发分别放进刚刚那两个自封袋里,递给南宫少卿。
“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起疑心。”
南宫少卿接过那两个自封袋,瞥了洛阳一眼:“知道了。”
他将自封袋装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又看向傅焱行:“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稳住他们,不要让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如果,司禹哲真的不是司禹哲,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哈森......?”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默契。
“他这么做,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傅焱行说道:“薛家,只是一个实验品,他在等待最佳时机。”
“所以,他今天才来这里,演这么一出。”南宫少卿接着说道。
“对,所以......”傅焱行看向南宫少卿:“你那边,重新部署,记得,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静观其变。”
“我知道。”南宫少卿想了想,又问:“你觉得,你家司老先生,有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