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上位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文皓上位之后主动切断与我们的交往,那对我们也是有很大损失的。"
"不,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想,不管是文皓还是文悦青,他们想要继续做这一行,还有别的供货渠道可以选择吗?没有!所以究竟是谁来上位,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台下一片议论纷纷,穆辰川就眯眼看着他们。
不得不说,这群老头子还真是关心MZ的发展。
正在这时,卢卡斯又把矛头对准了穆辰川,"穆,你告诉我们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让你们考虑跟文皓主动联系合作的事情了。"穆辰川笑眯眯地看着卢卡斯,心里却把这个糟老头子骂了一万遍了。
这货是看他有多不顺眼啊?!
卢卡斯摇摇头,"前两天文悦青已经自己把进货价提高了百分之十,我们擅自联系文皓,肯定拿不到这么高的价。"
"哦?卢卡斯是怎么知道文悦青抬价的?"穆辰川一脸探究地看着他,"我这个掌权者都拿不到的消息,法老院的人先知道未免有点奇怪了。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越权呢?"
卢卡斯脸色一青,他以为穆辰川听到百分之十的利润增加会很打消换掉文悦青的主意,没想到他会提到越权这个层面上来。
要知道,在MZ内部,为了相对的公平公开,掌权者主要做武器销售的工作,法老院虽说是对掌权者的工作进行审核,但他们都是在接到举报之后才会调查,所以一般来说,关于销售方面的信息,他们不会提前知道。
所以卢卡斯说完,吃惊的不仅仅是穆辰川,还有其他法老院的其他人,他们纷纷瞪着卢卡斯,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猫腻来。
"穆,话不能乱讲啊。"卢卡斯有些急躁地站起来,"如果不是你要停止跟文悦青合作,她怎么会直接找到法老院..."
穆辰川听了这话,挑着眉,晃了晃手指,"卢卡斯,你也说了,话不能乱讲。文悦青是直接找到了你,而不是整个法老院,这一点可要说清楚,否则,你们法老院的整个公信力都会因为你这句话下降的哦。"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卢卡斯跟整个法老院的人对立起来,进而引起法老院对卢卡斯的不满,最好能通过投票把这个倒胃口的家伙投出去,这样以后他再做什么决定就会少一些阻力了。
看周围这群人的眼神,穆辰川几不可察地笑了笑,很显然,奏效了嘛。
"好了,今天提起这个是希望各位有个心理准备,幻狼可能会易主,当然也可能不会,我们对这个总要了解一点。"穆辰川站起身来宣布会议结束。
卢卡斯还在感受着其他同事的目光洗礼,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多少都带有一丝怀疑、不屑和厌恶的意思。
望着穆辰川的背影,卢卡斯攥了攥拳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年过半百会在穆辰川这个毛头小子面前栽了跟头。
从会议室走出来,穆辰川就直接给穆琛打了通电话。
过了很久才接通,不过不等他开口,听筒里传来了阵阵枪响。
"说话。"穆琛应该是拿着手机走远了一点,因为枪声变小了一些。
穆辰川回过神来,拧着眉头问道,"你们又遇到枪袭了?"
"没有。"穆琛回头看了看端着手枪的苏子晴,小女人已经脱靶五十四发了,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啊。
无奈摇头,又收回心思,问穆辰川,"怎么了?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文悦青自己把价格提了百分之十。"穆辰川叹了口气,"没想到她下这么大血本。"
"她肯下这么大血本,是因为有人给她买单。查查文悦青的货流到哪里了,我们直接接手她的客户源。"
穆琛刚刚说完,就听到背后传来了苏子晴的尖叫声。
"啊!我打中了!你看!打中了!"
穆琛挂了手机,转身看过去,只见苏子晴又蹦又跳,对自己的射击结果非常满意。
然而...
对面只是亮出了一个"一环"的提示牌。
好吧,从脱靶到一环,确实是个质的飞跃了。
总之已经能射到了,不是吗?
那么至少在面对坏人不得已要开枪的时候,能打中脚趾头也比什么都打不中要好得多。
穆琛笑着揉了揉苏子晴的小脑袋,"真不错,才一天就能打到靶上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余若妍十分不屑地挑眉,"我说,穆少,没你这么惯孩子的吧?十米远的距离,六十枪了才中一环,你是对子晴的天赋多没有信心啊?"
"有我在,她要那种天赋做什么?"穆琛瞥了余若妍一眼,再看向苏子晴时,眼神仍是宠溺。
余若妍撇嘴,"切,说大话,穆少你都多长时间没摸枪了?不然咱们两个比比?"
"好啊,好啊,你们比。"苏子晴忙不迭把枪让出去,又摘了防震耳塞,小兔子似的逃远了。
可见,是打从心眼里不喜欢开枪的。
血腥味太重。
苏子晴宁愿挥着菜刀去杀鸡剥鱼。
枪靶不断往后移,苏子晴觉得自己都快看不见中间的红心了。
粗略估算着,怎么也得五百米了吧?
穆琛和余若妍每人十发子弹,到最后比总得环数。
穆琛身姿卓然地站在射击台后面,手里握着她刚刚使用过的枪,修长结实的双臂自然伸直,大概也就等了几秒钟的时间,子弹接二连三地射出去。
捂着耳朵观战的苏子晴,不禁诧然,这货都不用瞄准的吗?
那么远的距离,要是全部脱靶就丢人丢大咯。
接下来是余若妍,作为杀手协会第一的杀手,她的枪法自然也不在话下,只不过,瞄准时间要比穆琛用的长了一点。
"丫头,你觉得,谁会赢?"穆柏桦用拐杖敲了敲苏子晴的小腿,示意她坐到他旁边去。
苏子晴有些防备地看了穆柏桦一眼,见他确实没有恶意,也就顺从地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