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绵延的大山里,宽旷无人踏足的空地上,一个个小土丘似的坟墓错乱的排放着。
明明是大晴天,可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却还是觉得阴森森的。
"大,大师,您,您看完了吗?"寂静的坟圈子了,突然传出来一道哆哆嗦嗦的男声。
只见一身穿深色外衣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女恭敬的询问。
苏子情扫了一眼四周,周围的冷气似乎对她没有一点影响。
"我说大叔,这可是你家的祖坟,你怕什么。"苏子情扫了一眼缩在身后的中年男人,十分无语的说道。
要不是这次她实在缺路费,这生意说什么都不接。
"大,大师,就算是我家祖坟,也是坟圈子呀,阴森阴森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藏在苏子情的身后,边说边用手搓了搓胳膊。
"找到了!"苏子情脚一顿,语气欣喜的说到,接着随身掏出来三枚铜钱,就地起卦。
少阴,少阳,少阳。
"是这里!"苏子情看着手中的卦象,跟着走了三步,最后停在一块无字碑的坟前。
这坟头,看起来和别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坟头很小,而且墓碑什么没有字。
但是,在苏子情的眼中,却看到那小小的坟头上面正在源源不断的冒着煞气。
苏子情脸一沉,就是这里。煞气的源头。
身后的男人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觉周身的空气又莫名冷了几个度,下意思的抱起胳膊来。
催动身上的元气,苏子情嘴角冷笑,这不知是哪里来的坟,占了运势,这原本应该是大运之地居然荒废至此。
看不见的元气不断地从苏子情的身上涌出,越来越多,覆盖到那小小的坟头。
半晌以后,那个坟头上面的煞气已经不见了。
搞定!
苏子情摸了摸头上的汗,接着转身对着身后男人说的:"大叔,已经弄完了,到时候你们把这个小坟给迁走就可以了,你们祖上气运不错,这件事以后家里应该不会再死人了。"
"好,好,好,大师,给您钱。"男人脸上带着喜色,从衣服里拿出一沓现金。
苏子情二话没说,拿起钱就揣进兜里,然后摆摆手:"大叔,事办完了,我就回去了。"
她可是着急回家呢。
于是留下了瑟瑟发抖的男人一个人站在坟圈子里。
华灯初上宴客纷来高端大气、富丽堂皇的苏家悠扬的小提琴声回荡在大厅内人人盛装的走进苏家。
苏家A市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这次举办宴会。
这不A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一时间,四周一片灯光照耀,人影攒动好不热闹。
而在此时却见一身穿白色T恤下身一条精瘦牛仔裤的姑娘穿梭在人群中在这一个一个盛装礼服的人群中格外显眼。而他人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只顾得与他人寒暄而因此忽视了偶尔擦肩而过的"奇装异服"。
苏子情悠闲的游荡在宴会中一边从这里拿走一块蛋糕一边从哪里端起一杯红酒明明一身T恤加牛仔却依旧坦然自诺的穿梭在人群中。
眼睛扫过桌上的一盘一盘精致的糕点蓦然苏子情眼睛一亮看见那小巧鲜艳的德国奶酪蛋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就是你了抬脚就像放着蛋糕的角落了走去以至于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女人。
"哎呦谁呀没长眼睛啊"略带有些尖锐的女声响起声音虽然掩藏在宴会的音乐之下却还是能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苏子情揉了揉自己的被撞的犯疼的肩膀皱眉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女人。
对面女人一身红色晚礼服身材凹凸有致波浪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十分性感小巧的瓜子脸上画着淡妆可那高高在上的眼睛却硬生生的破坏了整体感觉。
此时女人精美的脸色因为被撞闪过一丝气急败坏在看向苏子情的一身穿着后发出一声嗤笑一脸不屑"你这个服务生眼睛瞎了吗撞了我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苏子情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是眼睛瞎了吗自己哪里像服务生了
当下不想理那个女人抬脚就想离开。
"你给我站住"那女人一见这个服务生看不都看自己一眼就要离开她何曾受到这种对待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就敢这样无视她于是满脸怒气的开口喝道。
一时间气氛僵凝苏子情很想直接掉头离开但是见这个女人的架势恐怕是不能善了。由于她们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所以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引起大的骚动估计这个女人也是知道地方偏僻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毕竟这里是苏家她就算再怎么蛮横也不能在苏家的宴会上。
"撞了我连句道歉都不说就想走我告诉你没门你是哪里来的混丫头连工作服都不穿不会是混进了白吃白喝的吧"说到这女人似乎认定了苏子情就偷混进来的语气更是鄙弃"苏家的宴会也是你能进的识相的赶紧出去不然我一会叫保安把你给扔出去"
"这位大姐。"苏子情转头微微一笑一开口就气的女人几欲喷血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女人怒火中烧"我看你眼角下垂印堂发黑恐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她确实没有说错这个女人命性属水可她嘴唇未干眼睛内带有血丝脾气暴躁一看就是最近一阵十分不顺五行有讲土克水水克火她天生水命最近却偏偏遇火能好才怪呢而且观她印堂确实有阴黑之象恐怕这血光之灾就在今天。
"你这个死丫头你居然敢诅咒我"那女人见苏子情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气的脸色都变了脚步一抬就想动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服务生走过女人一抬脚就绊了服务生一脚哗啦啦酒撒了女人一身而盘子被打碎碎屑正好划在女人胳膊上一时间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