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得把劳拉保护好,绝对不能让凶手再有机可乘,对劳拉下毒手。”
赵婧有意无意间,目光看向范礼,显然心里面,对范礼有所怀疑。
“我今晚上带着十个保安蹲在病房里,我看谁还能在我眼皮底下作恶。”
上次被凶手得逞,王桥很不服气,想将功补过。
可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了,恐怕无法再坚持。
“这事还是交给我吧,我对别人不太放心。”
伊恩按照跟华云阎商量好的计策,主动站出来。
“伊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们会害劳拉小姐吗?”
被伊恩怀疑,王桥很是不爽,他辛苦守了一天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落此下场。
“王主任,别误会,我不是针对你一个人,我针对的是在场每一个人。我对你们都不熟悉,我无法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
伊恩算是把在场每一个医生都给得罪了。
立马就被众人声讨。
可众人转念一想,伊恩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人家是外国人,刚来不久,那能随便相信别人。
“伊恩先生,你要守护劳拉,我们无权反对。但请让我派几个保安跟你一起守在病房里,也好有个照应。”
赵婧想帮伊恩。
结果伊恩不领情,冷笑道:“赵院长,你敢百分百保证,你找来的保安没问题吗?”
“这……”
赵婧顿时语塞,这事她还真不敢保证。
有钱能使鬼推磨,保安都是些普通人,是有可能被收买的。
“你们说什么都没用,劳拉由我来守护,用不着你们操心。你们让几个保安在外面守着不让人进来就行。不过,我会把门反锁上,坚决不放任何人进来。”
“伊恩先生,你这是打算一个人守在这里?”
苟文博眼神放亮,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没错,难道你有意见吗?”
伊恩板着一张扑克脸,摆出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怎么会有意见,只是劳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守一夜你能坚持住,但如果几天几夜醒不过来,我怕你一个人坚持不住啊!”
苟文博一脸讪笑,假情假意的道。
“这个就轮不到苟主任你操心了,劳拉休息一晚上,明天肯定能醒过来。伊恩只需守一夜,应该没问题。”
布局已定,华云阎睁开双眼,露出笑容来。
“华神医从休息中醒来了。”
“华神医,你的医术真是太神奇,竟能将一个半死之人救活过来。此等起死回生的本事,我们尊称你一声神医,一点也不为过。”
“普天之下,我看也就只有华神医有这等本事。”
“我看现在谁还敢瞧不起咱们国粹中医,谁有能耐,让他来跟华神医比较一下看看。”
一众人等围到华云阎身边,卖力夸赞,唾沫飙了华云阎一脸。
华云阎抹了一把脸,赶紧站起来。
“诸位谬赞了,我只是尽本分安天命,是劳拉命不该绝,撑了下来。其实我也就只有九成九把握能救活她。”
这自卖自夸的本事,华云阎用得炉火纯青,让众人生不出气来。
“小……华神医,你还是劝劝伊恩吧,他一个人守护劳拉,我有些不放心。”
只留伊恩一个人在病房里,赵婧感觉人太少,她真不放心。
华云阎摆摆手,微笑道:“赵院长,伊恩办事我放心,他绝对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人多反而不好,会影响到劳拉休息。就让他一个人守在这里吧。”
开什么玩笑,派一堆人来守在病房里,那还怎么诱凶手入局?
“可是……”
没等赵婧把话说出来。
华云阎打断道:“没什么可是了,我跟伊恩一样的想法。除了伊恩之外,别人我信不过。劳拉虽然病情好转,但依然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万万马虎不得。看到她身上的银针了吗?”
华云阎来到病床前,指着劳拉身上的十根银针,接着道:“这是劳拉的保命针,只要有一根被拨出来,她立马就会死掉,到那时候,就算神仙来了,也别想有所作为。”
“啊……这么说劳拉还没有脱离危险?”
赵婧顿时紧张起来。
“只要银针不被拨出来,她就没事,明天早上我亲自来拨针,她就能醒过来。但今晚上绝对不能拨银针,否则劳拉将会元气散尽而亡。这十根银针,正巩固着她的元气,需要一晚上的时间。”
华云阎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可有谁敢怀疑他呢?
众医生纷纷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好了,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别打扰劳拉休息了,留伊恩一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等下你们送几块面包过来,给伊恩当晚餐,随后就大门紧闭,不容许任何人踏进病房半步。”
华云阎挥手赶人,将众人全撵出病房。
伊恩坚守本分,就坐在劳拉病床前。
“华神医,今晚上有空吗?不如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华神医,咱们早就认识,一直没机会跟你喝两杯,今晚我做东,你一定不能拒绝。”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华云阎现在可是一举成名,想巴结他的人自然多起来。
除了范礼一派,其余医生都上来示好。
“一边去,今晚他归我了。”
赵婧霸道冲上来,一把拉住华云阎离开。
华云阎只能回头对着王桥一众人露出一个苦笑。
王桥众人一脸无奈,谁让他们是男人,抢不过大美女赵婧啊。
“小弟,你现在可是出息了,医术比姐还厉害。”
出了医院大门,赵婧有些酸酸的道。
“五姐,咱们一家人呢,我有些本事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华云阎打趣赵婧,像小时候一样,手搭在赵婧肩膀上。
“油嘴滑舌,你有本事姐当然高兴,只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赵婧摆出气呼呼的脸色,伸手扯一把华云阎耳根子。
“我只是一直没机会展示给你看,那里是有意瞒着你。”
华云阎装成很痛的样子,呲牙咧嘴,一个劲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