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秦淮茹望着棒梗不争气的样子,苦涩的一笑。
“去睡吧。”
“我不。”
棒梗耍着酒疯,似乎觉得秦淮茹亏欠他太多一般,横眉冷对千夫指,也不怕,反而讥讽的目光,盯着秦淮茹。
“你看看其他人家,在看看我们家。”
啪!
狗不嫌家贫,可棒梗这是嫌弃家穷。
一副败家子的做派。
“你。”
气的秦淮茹颤抖的双手,举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棒梗,家里的一切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他的错吗?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可是棒梗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心累了。
“淮茹,少说两句吧。”贾张氏一如既往的维护棒梗。
“婆婆,你看看你惯着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他还能活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人模狗样。
尽然还敢对她呲牙。
白眼狼一枚。
实锤了。怪不得徐冬青打心底不待见这爷们,不会说话是一方面,主要是不懂得感恩啊。
“这?”
贾张氏如何看不透啊。
不过她还是不ren心看着秦淮茹这样说棒梗啊,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还是希望两人可以和睦相处的,不过秦淮茹说的也是实情啊。
“你多给棒梗攒下一点家底,不就什么都有了。”
贾张氏幽怨的目光,盯着她。
呵呵!
“多少是一个多啊。”秦淮茹望着屋外的风景。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贾张氏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不想在棒梗的面前,丢了直接的面子罢了。
.....
屋外。
许大茂住在家里,敲着油腻的餐桌,这秦京茹骨子里面,还是有些慵懒的,想着走捷径,可一点也不如隔壁的秦淮茹啊。
洗衣做饭。
样样精通。
在看看秦京茹。
上班回来之后。
好吃懒做,洗衣服这样的事情,还都需要他自己动手。
“茂哥,明天开始,你还是去外面找一份工作干吧,这样一直在家待着也不是一个事啊。”秦京茹打着小算盘。
养了他快半年了。
一点为家的贡献都没有,几乎家里的开销,一切都是他一般。
这?
许大茂有点尴尬。
他也想要找一个不错的工作啊,可又不想给人打工,这原来的关系网,也用不上,他难道不着急吗?
连忙讨好秦京茹道:“不要着急,我最近找了一个好买卖。你给我一点时间,到时候,一单买卖,可够我们吃一辈子的。”
秦京茹顿时竖起耳朵,来了兴趣,她跟了许大茂几十年,对于这些邪门歪道,她还是非常了解许大茂的,若不是棒梗不争气。
一下子,将许大茂打回原形。
许大茂家。
或许是除了徐冬青之外,四合院的第二富。
“君子兰。”
许大茂澹澹的看了一眼秦京茹。
“什么嘛?”
秦京茹不满的盯着许大茂,就窗台上摆的几盆破花啊,这算什么发财的途径啊。
“妇人之见。”
许大茂望着窗台上的君子兰花,露出一副浅笑的模样。
“不懂了吧。”
“这可不是花,在黑市之中,这君子兰的价格,已经比得上一辆小汽车了。”
许大茂提醒道。
“什么?”
这话,可是让秦京茹大开眼界,小小的一盘君子兰,有这样的价值。
在乡下,这些花,她在地里面还偶尔能看见几颗呢?
“这君子兰,虽然在外行人的眼里面,不值一提,可是在玩家的手里面,这东西,可是价值万金。在某个地方。一株君子兰的价格,炒到了二十万。”
许大茂ren不住得意的提醒道。
“真的。”
秦京茹还是有些不相信。
呵呵!
冷笑一声。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后院的徐冬青,也养了了几株君子兰吗?”
“不信。”
秦京茹也顾不上跟许大茂在家里叨叨。
一路小跑。
来到后院。
果然看到徐冬青正在灌既君子兰。
一副懒散的样子。
宛若一个富家公子哥。
走上前。
“冬青,你也养君子兰啊。”
秦京茹看到后院徐冬青养的几株君子兰,没有自家绽放的花,开的大。安耐不住心里面的躁动,询问道。
什么是也啊。
他有些搞不懂,这秦京茹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是寻常的几株君子兰,又有什么特殊的。
“嗯。”
、
“我听许大茂说:君子兰,在黑市的价格,有二十万,这是真的吗?”
钱是人胆。
在秦京茹看来,徐冬青的话,有时候比起自吹自擂的许大茂靠谱多了。
“瞎....说。”
迟疑片刻。
他也想起来一些东西。
八十年代。
也确实出现一股疯狂的风潮,那便是炒作君子兰。
这几乎都快扑到皇城根了。当时,也有一株君子兰,更是以六十万的高价,成交的。
不过这一股风潮。
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有几年的功夫。
也就渐渐的消退了。
没办法。
这万一最多也就是一个观赏价值,至于其他,什么价值都没有。
不过是文人骚客字里行间的吹捧。
“假的。”
秦京茹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许大茂在忽悠我,这货就是不想去上班,才故意这样说的。”
“那到不是。”
徐冬青连忙叫住秦京茹。
什么东西都是有实效的。
现在这花,还真的值这个价。
几十万不一定能换的到。
不过几万块钱,还是有人乐意回收的。
转手。
在拍卖会上,或者是君子兰的鉴赏会上,若是能拔的头筹。确实也值不少。
“难道是真的。”
秦京茹一惊一乍的看着徐冬青。
家里面可是有十来盆啊。
这若是能全部倒手出去,这不需要半天的功夫,她是不是也是百万富翁啊。
这年头。
万元户。
还是非常的稀缺的。
若她成为百万富翁,这可以直接碾压徐冬青的资产啊。
“嗯。”
徐冬青点点头。
有些东西。
他还是不屑说谎的。
反正他不会做这一行,还是踏踏实实的干他的实业。也好过这一阵虚假的风。
“没欺骗你吧。”
许大茂从垂花门后面,悄maimai的走出来。
原本还以为徐冬青不识货,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还是有点见识的。
“别高兴的太早。”
徐冬青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