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半天!
拯救出来的粮食,也没有多少,仅仅够一天的吃的,这离发工资还有半个月,接下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若是家里面有存钱的话。
那或许还能咬牙度过去,可大部分的人,基本上也就是勉强混一个温饱啊,哪有多余的钱啊。
不是每一个都是阎埠贵,抠抠搜搜存下不少钱,可还都是败给了徐冬青,现在也就是比傻柱好一点。
“这可如何是好啊。”
聋老太太虽然历经风霜,可那时候年轻啊,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上了年纪之后,腿脚不便,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若说四合院中除了徐冬青能够从容的面对之外,剩下的也就是易中海啊,那闪烁的眼镜。
伪君子也不知道做作何感想。
“老太太,这几天来我的屋内居住吧,等修好房子之后,在搬回去住。”易中海好心的提醒道。
这....
聋老太太一脸戒备的看着易中海。
这货不会是在打她房子的主意吧,这可是她想要百年之后,留给傻柱的房子,尤其是这易中海可不会平白无辜的做好事啊。
呵呵~
阎埠贵忍俊不禁,看着献热情的易中海,狐疑的眼睛一转动,就知道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这老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啊。
哪怕是对傻柱,都没有这样的贴心。
平日里也就是语言上帮衬一二,真得落到实处的话,也就是张氏从他的手里面得到过一点粗粮。
“老太太,要不来我的屋子吧,那阎解放、阎解成哥两个都搬到厂区宿舍住了,家里面还空着两个房间呢?”
阎埠贵插嘴道。
这....
看着突然热情的两人,聋老太太也算是彻底的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前脚刚跟易中海商量关于傻柱的婚事。
后脚易中海就想要从她这里找补损失。
若是阎埠贵,她还能理解,毕竟人家有三个儿子,可是易中海有什么。也这样的痴心妄想。
难道是想要做筹码?
也未尝不可能。有的人确实会看在三套房子的份上,给他养老送终。
可....
“我看还是去傻柱的屋内借助几天,那何雨水的房间不是空着吗?”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说道。
“恩。”
傻柱对此并无任何的意见,原本想着让老太太来自己的屋子,可易中海和阎埠贵争抢聋老太太。
那他也就只能作罢。
“乖孙。”
聋老太太点点头,不枉费她真心实意的对傻柱。那何雨水的屋子一般也就是没有人居住,每个月最多也就是在家带一个礼拜。
不值一提!
大不了两个人挤在一块。
晚上也好有个人说话...。
哎!
看事情闹掰的易中海,恼羞成怒的看了一眼阎埠贵,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和自己作对啊。
“三大爷,你这事也抢夺了。”易中海挤兑道。
“谁的心里面是否有鬼,自己清楚。”
阎埠贵不满道。
呵呵~
“有本事你以后有事情不要求我啊。”易中海撂下一句狠话之后,他现在也算是最为有钱的一个人。
哪怕是去轧钢厂预支工资,也好过他们啊。
“不好。”
刘海中看着身边几个推搡的几个人才发现那刘光福还在家里面躺着呢?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他的儿子啊。
漫游哟的走进去。
看着那流泪的刘光福。有一只老鼠钻进他的裤腿之中,在撕咬着,现在他也和一个植物人一般。
不敢动啊。
太疼了。
咳咳~
“对不住啊,刚才光顾着跑出去,没有照顾打你。”刘海中讪讪一笑,刘光福可没有那粮食重要啊。
他五大三粗的体格,也算是挽回了不少的损失。
至于二大妈则是光顾着将存钱罐往外搬,也没有注意到刘光福。
可怜啊。
使出洪荒之力,将刘光福给背到外面,那啃食他裤腿的老鼠也从裤腿中跌下里,然后被毫不知情的刘海中一脚给踩死。
“淮茹,我们家这可怎么办啊。”张氏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心的小日子,可实在是舍不得啊。
“换新的。”
秦淮茹简单的回应了一句,现在她的钱可都是贴身保存的,那棒梗之前的时候,干过出格的事情。
偷钱?
她又怎么可能不防备呢?
也就导致现在的她,基本上都是将钱给放进肚兜里保存,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七十年代的千元户。
满皇城根下,也找不到几个。
至于万元户。
在八十年代,那也是惊天动地的存在。
现在或许也就是徐冬青一个人能达到这个标准,这家伙女人多,她一个人都吃喝不愁,还有这么多。
那刘岚、于海涛、于丽难道能少的了。
都是他的女人。
又怎么可能厚此薄皮呢?
哪怕这里面最少的一个,也应该是她这个俏寡妇,而不是其他人。
哎!
一想到这。秦淮茹心里面就不是一个滋味。
“这可得好多钱啊。”张氏看到秦淮茹满脸的愁容。还以为兜里面的钱不够重新装修一下呢?
不舍的从口袋里将这些天存下来的毛毛钱,递给秦淮茹。
“不用了。”
秦淮茹让张氏给收回去,这才多少,也就是够吃一两个月的的伙食费,可秦淮茹可差的不止这一点。
一听这话。
阎埠贵别提多么的羡慕啊。
这里面还可能有她一分啊。
“这个....淮茹啊,你看能不能借三大妈一点呢?等半个月一定还你。”三大妈厚着脸皮提议道。
呵呵~
秦淮茹恨不得给这一口子两巴掌。
前几天可还是污蔑她搞破鞋,现在就想要从她的手上得到一点好处,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
她可不傻。
“三大妈,哪里话,实在是囊中羞涩,有心无力啊。”秦淮茹夹着枪棒回应道。
阴阳怪气!
做给谁看呢?
三大爷有些看不下去:“不想就算了,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说呢?”
仗着自己还算是四合院的三分之一的话语人,阎埠贵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哎幼喂!
“三大爷,哪里敢啊,你们是不是忘记前些天是如何说我的,什么浸猪笼啊。游街示众啊。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秦淮茹不得不帮助阎埠贵好好的回忆一下。
想当初的她们老两口,可是巴不得秦淮茹给徐冬青陪葬啊,到时候那秦淮茹必然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徐冬青。
支援煤山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