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三大妈有些着急,这都熄灯睡觉了,是不是没有走啊。
“真得是大逆不道。”
“好。”
阎埠贵也懒得在墙角待着,秋风起,晚上有点凉啊。
打着哈欠。
看着无所事事的房间,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那什么,确定吧,这屋内怎么静悄悄的啊。”
阎埠贵有些迟疑。
“没有。”
三大妈再次确定道。
“来人啊,有人搞破鞋。”
阎埠贵鬼哭狼嚎一般,大喊一声。原本沉寂的四合院中,顿时纷纷亮着灯,前院的许大茂听到这话。
还有一点激动。
一个鹞子翻身,裤子都赶不上穿,就打开门,敲锣打鼓的身影,可是让众人有些无奈。纷纷感慨:“这四合院的风水是不是不好啊。”
当他们来到后院的时候,看着阎埠贵守在徐冬青的门口。
“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里闹什么啊。”
易中海有些不满,这人难道就不动脑子吗?这明明就是打击报复嘛。上午的时候自己吃了亏。
难道晚上就要报复回来吗?
“一大爷,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有些不满。他这是为民除害好不好,这人的心思怎么这样的龌龊呢?
“你说呢?”
易中海敷衍一句之后,朝着门口看着,徐冬青的屋内还黑着灯,似乎并没有着急的样子,那不用说。
不是做贼心虚,就是胸有成竹。
只有这两种可能。
“徐冬青,你给我们开门啊。”
阎埠贵不由分说的直接砸门,可惜屋内的徐冬青并没有理会他们。
“这....。”
许大茂突然提醒道:“我看那徐冬青一定是做贼心虚,我看我们不如直接撞门吧。”许大茂提醒道。
“这不好吧。”
易中海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可是让阎埠贵大为不满。
“在犹豫的话,那俏寡妇就跑了。”阎埠贵提醒道。
“跑。”
许大茂和阎解放连忙跑到后面道:“我们去后面的窗户堵她。”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当他们蹲在后面的窗户的边上的时候,许大茂靠在后墙上。
“阎解放,你老爹可是够狠的啊,直接要让徐冬青滚出四合院啊。”
呵呵~
阎解放讪讪一笑:“哪有的事情,没有听到我爹说吗?上厕所的时候看见的。”
“你也信。”
许大茂也懒得揭穿阎解放的敷衍,不过也是给了他很大的震撼啊,这若是让阎埠贵给逮住机会。
还真得是往死里面整啊。
“别担忧。”
易中海看着周围的人,心里面觉得有些歇菜,为何没有贾家的人啊,哪怕是平日里最喜欢看热闹的张氏都没有出现。
这....是一个陷阱吗?
“别啊。”
当易中海看着阎埠贵正和傻柱一起撞门的时候,顿时觉得要歇菜啊。
砰砰~
在傻柱当主力,阎埠贵辅助的情况下,两人直接冲进屋内,当他们一脚踩在洗脚水的盆子里面的时候。
顿时一阵冰凉。
来不及后退,就被后面的人给一窝蜂的推到前面。
砰~
两人第二脚直接踩在黄豆上。
一时没有站稳。
跌倒在地。
那脸更是直接砸在花盆上。
啊!
钻心的疼痛,还有一群人也没有站稳,直接砸在傻柱和阎埠贵的身上,哪怕是三大妈都没有幸免于难。
痛苦的哀嚎之中。
可是让后院的许大茂和阎解放大吃一惊。
“阎解放,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前面看看。”
当许大茂来到前门的时候,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和叠罗汉一般,压成一座人山。
“你们这是干嘛啊。”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也不知道是踩到谁的脚踝,摸索着手电筒,打来灯的时候,才有些吃惊。
这一个个和猪头一般。
尤其是最下面的是傻柱和阎埠贵,两人的脸上都扎着仙人掌,还有那一根根倒刺,一嘴的泥土。
外加脑袋也开瓢了。
.....
“三大爷,你可是真得狼狈啊。”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黄豆,还有洗脚盆,心里面也算是有了一点猜测,可他并没有说出来。
至于易中海刚才在外面数人来,也因此并没有像是他们这样狼狈,相反还有些从容。若说唯一可惜的便是那刘海中的大体格。
直接压在三大妈的身上。
“都起来吧。”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啪啪~
许大茂故意拍着手掌,看着狼狈的众人。
“别幸灾乐祸了。”
当刘海中站起来的时候,看着门口的洗脚盆,还有黄豆,尤其是屋内的中间还正摆放着几盆仙人掌的时候。
苦笑一声。
“三大爷,赶紧和徐冬青赔礼道歉,然后将剩下的钱赔给人家,在将修门的钱给赔了,这件事就算是了了吧。”
易中海提醒道。
“凭什么?”
鼻青脸肿的阎埠贵吐出一把的芬芳的泥土。
“这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被惊醒的徐冬青,悠闲的靠在门框上,看着狼狈的几个人。
吐出两个字:“赔钱。”
“你...。”
起的阎埠贵都快跳脚。
“你搞破鞋,你还敢在这里和我这样的嚣张,一大爷我们联合将徐冬青给驱逐出四合院。”阎埠贵也是怒火中烧。
呵呵。
“有证据吗?”
徐冬青无语的看着宛若疯魔的阎埠贵,提醒道。
“有。”
阎埠贵不由分说的冲进卧室,打开被子一看,什么都没有,就徐冬青一个人,有些难以置信,然后绕着徐冬青的阁楼都寻找了一个遍。
毛都没有发现。
中途还不时的跌倒了。
“三大爷,发现你说的人没有。”
徐冬青再次的询问道。
“不应该啊。”
阎埠贵有些难以理解,他们蹲守了半天的功夫,为何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要朝着外面走。
“三大爷,你这是再给我装傻吗?”
徐冬青冷哼一声。
“一定是你藏起来了,我去后院看看。”阎埠贵拔腿就要离开。
“三大爷,你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桉,小心你的岗位给丢了,还有去蹲苦窑啊。”徐冬青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
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他不服。
“徐冬青能不能当成一个误会啊。”易中海有些看不下去,连忙求情道。
“一大爷,何必这样虚伪呢?这一次没有五百块钱,休想了结,这阎埠贵故意破坏我的门,砸坏我的花,大半夜不睡觉,还诬陷我搞破鞋,这一件件的事情,我能饶的了他。”
徐冬青一拳砸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