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闷闷不乐啊。”
张氏看出秦淮茹神色不对劲,以为遇见烦心事,能让她烦心的可能就是后院的两个小妮子。
“秦京茹又搬到许大茂的家里住了。”
秦淮茹唉声叹气道。
“她。”
张氏苦笑一声,这小妮子真得是不懂得过好日子,有了工作,找一个合适的人嫁了不好吗?
非要和许大茂走到一块。
自找苦吃。
“不用管你那个表妹了,路是她自己选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张氏澹澹的回应道。
由此可见张氏的冷漠无情,秦京茹每次来四合院,最多也就是在她家里吃过一点饭,除此之外。
别的想都不要想。
......
阎家。
三大妈面带愁容,有些忐忑不安,这恩将仇报的本事,也是没有谁能做出来了,可是阎解成非要给徐冬青一个教训。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阎解成也是一脸的尴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王所长过来之后。也就是走了一个过场,吃饱喝足,拍拍屁股就走了。
“少数两句吧。”
阎埠贵也是一脸的忧愁,所谓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不觉得徐冬青会放过阎解成,或许阎解放也要受到牵连啊。
至于他。
他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徐冬青可管不到他,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可阎解放两个可就有点苦难了。
“这王所长怎么能偏袒徐冬青呢?”阎解成有些不满,原本还以为怎么也要将徐冬青给抓走。
可现在....
“你怎么和王所长说的啊。”阎埠贵有些恼火道。
不是说好去举报那些票贩子吗?
怎么将徐冬青给牵连进来了,这大家伙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前一秒他刚走。
后脚就将王所长请过来,哪怕是傻子也知道这里他们家捣鬼啊。
“我就是徐冬青投机倒把,和票贩子有往来。”阎解成糯糯的回应道。
“你....愚蠢。”
阎埠贵都快被阎解成给气个半死,刚才出门的时候,还嘱咐的不能说是徐冬青,说胡同口那无业游民中有票贩子。
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当人子啊。
咳咳!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啊。”
三大妈都懒得和阎解成在这里争辩什么了。
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后果只能他一个人承担了。可就是期望不要连累阎解放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
阎埠贵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怕什么啊。我的工作可是通过他找的李副厂长的关系,怎么还想要将我给赶走啊。那就朝着要钱。”
阎解成和一个二愣子一般,硬着头皮说着,哪怕是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阎埠贵点点头。
不在多少什么。
“这以后和徐冬青的关系是越来越远了几乎没有什么可修复的可能了,你们在轧钢厂也小心一点,不要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被人逮住了。那也就别怪人家下手不留情了。”阎埠贵想道。
“恩。”
一夜无眠。
阎解成顶着黑眼圈走出门,忐忑的看了一眼徐冬青的屋子,想了一夜,也有一些后怕啊,他这人破坏游戏规则。
那怕是去了哪里,也不敢收他啊。
前脚求人帮忙,后脚抬腿就举报。
真是‘牛人’啊。
后院。
于海棠和于莉两姐妹早早的起来,收拾好屋子之后,就去隔壁的耳房,也就是徐冬青的厨房。
忙碌起来。
热着白米饭。
炒着土豆丝。
这便是早餐。
她们也想要找一些其他的棒子面啊、咸菜、小米...等东西,可是寻找一圈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有白面,可谁家大早上是拉面啊。
也就剩下大米可下锅了。
“表姐,这徐冬青家可真得富裕啊。”于海棠满意的看着厨房内的一切,那水缸里面还有几尾大鱼。
也就是早上,若不然她都想要将鱼给炖了喝汤。
“你现在才知道啊。”于莉调侃道。
这些东西,其实他们早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每一次过来四合院,都有些大吃一惊,比起其他人来。
相差太多。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冬冬~
等他们将早餐给做好之后,于莉有些羞涩的敲开徐冬青的门,看见这货竟然还在睡懒觉。
“冬青,起来吃早餐了。”于莉摇晃着徐冬青的手臂道。
“恩。”
徐冬青懒散的睁开眼睛。看着俏丽的小姑娘,那脸蛋红润,还带有三分的羞涩。
“赶紧出去吧,我还要穿衣服呢?”徐冬青调侃道。
“你....流氓。”
于莉俏丽的身影,急促的跑出去,虽然她想要和徐冬青在一块,可这还不是没有做好准备吗?
穿好衣服之后。
徐冬青看着早早升起的太阳,一看墙壁上挂着的闹钟。
六点半!
这也是没有谁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也就是朴素的农民起个大早,去地里忙碌啊。
厨房。
因为家里比较大,徐冬青也就给边上支了一张桌子,也懒得来回的端盘子。
“吃吧。”
于海棠贤惠的给徐冬青盛好米饭之后,放在他的面前。
饭桌上摆着一盘土豆丝,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一起吃。”
正在吃的时候。
看见阎埠贵有些忐忑的走过来,可能觉得昨天晚上他们家做的不地道,这是过来负荆请罪来了。
身后还跟着阎解成。
一脸的不耐烦的样子,似乎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看着徐冬青桌子上的饭菜,直接咽了咽口水。
他早上最多也就是啃一个窝窝头。
“资本家的嘴脸。”
阎解成不满道。
“三大爷,这是给我往一出负荆请罪吗?”徐冬青都懒得搭理他,安心的吃着饭。
“冬青,这孩子有些湖涂,不晓得人情世故,你看能不能放过他啊。”阎埠贵老脸一红。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
于海棠一阵冷笑,正要开口嘲讽俩句的时候,被徐冬青给制止了。
“三大爷,哪里话,我很看好阎解成的,这孩子不错,以后在轧钢厂好好干,绝对是非常的有前途的。”
徐冬青安慰道。
“你有这个心思就好了。”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
“逆子,还不谢谢人家的宽宏大量吗?”阎埠贵一巴掌拍在阎解成肩膀上。
“多谢了。”
“大人不计小人嫌。”
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似乎再说也不过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