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停岗!
让他在家里待一段时间,打回原形,或者让他扫厕所。
除非他在牢里面待几年,确定出不来之后。那轧钢厂自然可以找其他的厨师,将他给代替。
夜幕下....
徐冬青下班回家的路上,恰好远远的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蹲在马路边上,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路边。
“冬青哥。”
当于海棠看见徐冬青的时候,一蹦一跳的走到徐冬青的身边,热情的挽起徐冬青的手臂,一只手搭在自行车上。
小姑娘的热情可是吓徐冬青一跳,倒不是说他没有那个想法,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美女投怀送抱。
难道还要拒之门外!
那可真的是晚清最后的一个太监啊。
“深夜,不回家怎么待在路边啊。”
因为徐冬青操办联谊会的事情,因为在轧钢厂待的时间比较长一点,寻常时候,也就是六点就下班了。
可是现在已经九点多。
心里面还有一点的感动。
北风吹拂而过。
两边的桦树林发出索索的声音。一双幽暗的眼睛,在森林的深处,注视着马路边上的两个人。
“冬青哥,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晚上的时候....。跟你回家。”于海棠一只手挽在徐冬青的胳膊上。
羞涩的低着头。
“恩。”
徐冬青也没有矫情,这个时候,难道还要将于海棠给推到门外吗?
结合她和于莉的性格,于莉的性格深处其实还是带有一丝的柔弱,虽然心里面对于徐冬青也是有些爱慕。
可是让她大胆的跟徐冬青一个人回家。
还是有些害怕。
于海棠则是不一样。
她有着非常明确的目标,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想要在吃苦,为此她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当然她也是一个精明的女子。
若是遇见比他更合适的人,也未尝不会走....。
可那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码现在的两个人还是很好的,嘈杂的月亮门,因为天气转暖,一个个老头、老太太晚上也不着急的睡觉。
就坐在胡同口,几个人端着小马扎。
老头在下棋。
老太太则是手里面端着碗在聊着张家长,李家短的故事....。
于海棠从自行车的后座上,跳下来,抬头看着那斑驳的四合院大门,那红漆早已经褪去。隐隐能看见一点影子。
门口更是坐着几个老太太。
有聋老太太、一大妈、二大妈....
至于一大爷他们哥几个。徐冬青并没有看见,或许在刚才那下棋的一堆人里面,黑灯瞎火的胡同中。
还用着老早的油灯。
照耀在棋盘上....。
这是这个年代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徐冬青家里的收音机被棒梗给弄坏之后,现在也没有修好。
只能买新的....。
又是一大笔钱。
抬着自行车,走上那台阶,敢进入四合院,就看见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前院的水池子一个人默默的洗着衣服。
这风景....。
都快成为习惯,眼角的余光落在老贾家,那张氏则是坐在门槛上,吃着饭,目不转睛的盯着俏寡妇。
也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
“冬青哥,走啊!”
于海棠这个时候,宛若家里的主人一般,一点也不客气,警惕的眼角,盯着俏寡妇,那大前灯。
在低头看一眼自己的。
就是小笼包。
“恩。”
徐冬青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到时候,秦淮茹听到动静,恰好看见于海棠故意搀扶着徐冬青的手臂。
苦涩的一笑。
“冬青,回来了。”
秦淮茹羊装微笑,热情的打着招呼。
俏寡妇的内心,其实早已经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到来,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快,两年的时间,两个人之间,什么也没有留下。
那还等什么?
她家里面还有一堆糟心的事情。那徐冬青怎么可能在原地一直等他。
“秦姐,回来了,怎么还在洗衣服啊。”徐冬青简单的回应了一句,在张氏的恐吓的目光之中。
直接离去。
那深夜之中的眼睛。
宛若是一只孤狼,在寻找着落单的猎物一般。
徐冬青对于张氏心里面一点也不待见,平日里两个人可是没有一点的交际,三番四次的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当张氏看到徐冬青带着于海棠回到后院之后,张氏小声的怒骂一句,心里面也升起一股的紧张的感觉。
这...
于海棠可不是那刘岚一样的老女人。
若是真得和于海棠进家门的话,那他们家还能剩下什么?这俏寡妇的魅力还管个屁用啊。
“淮茹,跟我回家。”
张氏看秦淮茹还在安静的洗衣服,心里面一点也不着急,有些无奈的劝说一句。
“婆婆,你先吃饭吧,等我洗完之后,再吃也不迟。”秦淮茹还以为这张氏让她先吃饭呢?直接拒绝道。
她现在也是心里面一团的乱麻啊。
摸不准徐冬青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是真得不愿意离开徐冬青,哪里还能找到徐冬青这样的靠山啊,基本上家里什么都不缺。
挣的工资!
她都能存起来,将来的时候,若是这棒梗不争气的话,也可以给他留下一点老婆本。
.....
哼~
“就知道吃,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件事,难道你的心里面机没有半点的危机感吗?”张氏走到她的跟前。
在水池边上。
小声的滴咕道。
现在她也算是认清现实了,家里的一切,都需要秦淮茹来张罗,可是以她那微薄的薪水,怎么可能维持这高质量的生活。
剩下的一切,都是徐冬青给予他们的。
可是能给她们一家,哪一天,也就能要回去....。
这个时候,张氏有些着急。
可秦淮茹不以为意道。
“婆婆。难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那徐冬青不和于海棠走到一块吗?”俏寡妇自嘲的一笑。
......
“你....现在怎么这样的不开窍呢?平日里不是很精明的吗?”张氏有些恨铁不成钢道。这个时候,再不想办法,可就一切都晚了。
“婆婆,我们还是不要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了,既然徐冬青人家喜欢,难道还能破坏了一般。”
秦淮茹低头继续洗涤着衣服。
根本没有将张氏的话给放在心里,现在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