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四望!
棒梗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
“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也不想在多说什么了。
既然找不到,那他也只能闭上双目了。
夜深人静的地方。
四处漏风的屋子,秦淮茹静静摸着棒梗凌乱的头发,蜷缩在原地,回头一看,屋内没有一个人,傻柱跟许大茂怕再次的被他们纠缠上。
索性直接躲开。
去小酒馆喝酒了。
剩下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难免对薄情寡义的徐冬青,埋怨两句:“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电话也不接。”
哎!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小槐花与小丹能不能看在家人一场的份上,可以挺身而出。
第二天!
凌晨!
秦淮茹顾不上洗脸,只是那毛巾擦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急匆匆的出门。
在小区的筒子楼,她并未看到小槐花与小丹的影子,一个转弯,就闯进了小槐花上班的地方,看到门口的领班。
正是小槐花之后。
“小槐花,你妈妈在找你。”
一个相熟的服务员,指了指走上台阶的秦淮茹,连忙提醒道。
“奥。”
小槐花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对于秦淮茹的到来,她是清楚的,之前已经拒绝了,还故意躲着不见她,可终究还是找上来了。
一个转身。
头也不回的躲到了更衣室。
哎!
“站住。”
秦淮茹看到小槐花要离开,三步并做两步,朝着小槐花跑去,心怀愧疚的拉住小槐花的手臂。
“你找我做什么?”
小槐花对于秦淮茹的出现,隐约之间有不好的预感。
“你哥哥在家躺着呢,你也不想看着他就此不甘心的离开吧,你也出点力吧。”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呵呵。
一声冷哼。
小槐花起身,直接将秦淮茹推到了墙角。
怒斥道:“说的轻巧,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凭什么将他的痛苦转嫁到我的身上,我还有其他的容身之地吗?”
小槐花早已经看透了两人。
我?
秦淮茹羞愧难当。
可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回家去住。”
“笑话。”
“那地方还能住人吗?早就要拆了,周围拆的差不多了,不出三个月,哪里也会被移为一片平地,难道让我跟你一样流落街头吗?”
小槐花抓住秦淮茹的衣领反问道。
“不!这是一个误会,我都没有接到通知。”
秦淮茹连忙狡辩道。
“没有!那是因为周边都拆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去看看,我可不想将自己的一切给寄托在你们的身上,至于你,我看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
小槐花直接将秦淮茹推出更衣室。
“傻柱叔叔,这样老实的人,都被坑的一无所有,你在这里怎么还想坑我啊。”小槐花生气的看着她。
“没有!”
“我没有。”
秦淮茹着急的狡辩道。
可一切解释,在小槐花看来是苍白无力的狡辩,谁会在意他们的生活啊,徐冬青都飞走了,以后还不知道回不回来。
打电话!
人家接了,可是又挂了电话。
难道还没有看清楚现实吗?
......
秦淮茹最后还是被小槐花给轰出酒店大门的,哪怕是周围人的目光,对小槐花偷来不解,她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的接受刚才发生的故事。
还有对于贾家。
除了一部分的北漂,有些不解,铜锣巷中的人,可是对此非常的了解,他们家的故事,基本上耳熟能详,尤其是棒梗。
都编成了歌谣。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离开。
她也想过狠心的不管,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的天性,能挽救一下,她还是不舍得放弃的。
无神的走在大街上,迎面走过的人影,让她有些难以自持,最后伤心过度,晕倒在了铜锣巷小卖部边,周围的邻居。
看到秦淮茹的遭遇。
也出于同情,将事情告诉了傻柱,让她将人给带回家。
哎!
“你何必在为他操心呢?”
傻柱给秦淮茹喂了一口中药道。
“医生说:急火攻心,外加有点中暑的迹象。”
多余的话。
傻柱也没有在劝说。
“傻柱,你是棒梗的叔叔,我们也是一家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可能吗?”秦淮茹流露出后悔的表情,如果当初要是对棒梗严监管较。
那绝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咳咳。
傻柱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咎由自取。”
“哪怕是这一次治好之后,他还会去烂赌的,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你自己心里应该非常清楚。”
傻柱提醒道。
他现在可是跟领导请假,才回来看她的。
这贾家的就没有平静过一天。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街道办刚才通知,最多三个月,我们必须搬离四合院。你心里面要有一个准备。”傻柱提醒道。
奥....
秦淮茹面色平澹,上午的时候,她已经从小槐花的嘴里面听出来了。
“你想要搬到哪里去居住。”
傻柱忧心忡忡道。
他家里面可是容不下秦淮茹的。
何哲更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绝不欢迎秦淮茹来自己的家,至于傻柱的话,愿意做什么,他管不住,在外面租房子。
可是也要成本。
“随便。”
秦淮茹落寞的背对着傻柱,双目无神的看着墙壁,她还有地方可去吗?
只能靠二大爷、三大爷了。
最坏的结果,那就是对簿公堂!
可之前呢?
傻柱看秦淮茹不想多言,默默的放下碗,朝着屋外走去,路过堂屋的时候,看了一眼棒梗的屋子,恶臭难当,秦淮茹现在老了。
也不可能在搬得动好吃懒做的棒梗。
“看什么看?”
面无表情的棒梗,望着门口的傻柱,破口大骂道。他之所以有今天,这一切的根源,跟傻柱也是逃不拖关系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默默的摇头。
关上门!
去上班了。
秦淮茹听到屋外的动作,慢慢的起身,看了一眼离开的傻柱之后,无奈的推开棒梗家的门,看着棒梗一脸的憋屈。
沉声道:“你真的能改过自新嘛?”
“能!”
“又有什么用呢,你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
棒梗波澜不惊的目光,似乎接受了最后的结果一般。
一脸的平静。
“我哪怕是豁出去这一张老脸不要,姑且在相信你一会。”
说罢。
秦淮茹关上门,朝着门口的小卖部走去。
呵呵....
棒梗看着面容决绝的秦淮茹,面露讥讽的表情,努力的维持最后的一点笑意,斜靠在墙壁上:“我知道你是不会放弃我的。”
“我赢了!”
棒梗最后还是无耻的笑了。
哈哈大笑....
引起了二大爷、三大爷的注意,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这是秦淮茹的选择,跟他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不要在说教了。
说了也不听。
听了也不做。
相反还会觉得他们两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上午十点。
秦淮茹一脸歉意的站在小卖部大门口,头顶大太阳,静静的看着秦姨,从兜里面掏出皱巴巴的五毛钱,接过电话。
“何必在费劲!”
秦姨不悦的看着浪费电话费的秦淮茹,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过来打电话,反正钱到手,那就再给秦淮茹几次机会。
叮铃铃....
一声嘈杂的铃音。
将睡梦中的徐冬青唤醒,揉了揉有些头痛的额头,诧异的看着身边的环境,陌生的大床,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睡得香甜。
让徐冬青有些不解。
记得昨天晚上他在酒吧喝酒放纵。
不知为何?
他被人给带到了酒店的客房。
哎!
头疼。
不知道是哪位大老如此的热心肠啊。
真的是送佛送到家啊,是不是太关心他的小弟弟的生活了。
叮铃铃....
徐冬青接过电话,看着陌生的电话,无奈的接起来,除了秦淮茹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会给他打陌生的电话,是不是应该换手机号了。
“喂!”
徐冬青慵懒的起身,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坐在沙发上,打开窗帘,看着旭日高升,照耀在落地窗前的阳光。
温暖异常。
“徐冬青,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秦淮茹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喜极而泣。
“打住!”
徐冬青察觉到对面的哭泣声。
不悦道:“我之所以接电话,是告诉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对于你们家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还请不要在骚扰我。”
啪!
徐冬青将电话扔在沙发上。
看着醉醺醺的身体。
伸了一个慵懒的A4腰,极尽的魅惑,张口有些小结巴道:“徐先生,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徐冬青有些头疼,她似乎是跟陈浩南在一块的吧,怎么会熘到自己的家里呢,真的是一点也不把他当外人啊。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我就将你给带到了这里,我可是为你挡住不少的莺莺燕燕啊。”小结巴解释道。
难道还应该感谢你。
徐冬青翻着白眼。
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是曹老板。
可现在?
徐冬青还真的没有曹老板的嗜好,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何要跟她们打交道呢。
小犹太这样的,难道不香吗?
“好了。”
徐冬青打断了小结巴的解释,磕磕盼盼,说什么也解释不清楚,他也不想与之有太多的纠缠,一个小太妹,从小在江湖上行走。
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识过。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递到小结巴的手上。
“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声张,你看怎么样。”徐冬青看了一眼,一饱眼福?
呵呵。
平板电脑,他还是不敢兴趣。
“不是的。”
小结巴连忙将支票递回来,一脸的歉意道:“我们没有什么,我就是给你安排好酒店。”
小结巴立马摇头。
她虽然差这一点,可是她想要更多啊。
同样的人。
为何小犹太可是坐拥豪宅。
可她只能得到一张支票呢?
长期饭票跟短期饭票之间,她还是知道如何抉择的。
“你很聪明。”
徐冬青看着小结巴赤-裸的掀开被子。一点也没有脸红啊,如果是换一个女人,绝不会如此跟他说,直接装到自己的腰包。
然后在讨要一点其他的好处。
“你不是之陈浩南后面的跟屁虫吗?”
“为何会选择我。”
徐冬青捂着额头,以他的能耐,实在是不想跟陈浩南发生矛盾,他还是挺欣赏动脑的陈浩南,而不是其他的臭草鞋。
江湖从来不是什么打打杀杀。
而是人情世故!
这可是东北王说的话。
多有道理啊。
“我...其实跟浩南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之前还偷了他的车,最后被他抓住,教训了一番,我觉得他威风。”
“然后跟在他到后面,想要有一个靠山!”
“可是当我看到你之后,才发现我还是太幼稚了,能攀上你,我为何还要当一个小太妹,难道富家阔太太不好吗?”
小结巴穿好衣服。
超短裙。
清纯的样貌。
虽然还是小太妹的打扮,怯生生的站在徐冬青的身边。
不敢吱声。
“既然你愿意,那我也不是翻脸不认人的人,我觉得你可以先拿着,买上一套房,我在给你一个弟子,你去那里上班吧。”
沉吟片可。
徐冬青还是觉得让小结巴远离喧嚣。
去一个没有江湖的地方,安安静静的上班,也可以避免她悲惨的结局,至于自己的话,有时间,过去看一眼即可。
至于陈浩南。
相信小结巴自己会跟他好好的解释。
他就不插手了。
如果最后想要反抗....
那陈浩南的结局,自然也不会好上太多,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踩死还是非常的容易,穿戴整齐,小结巴出门。
挽着徐冬青的手臂。
走下电梯。
徐冬青将电话放在车上,在路口跟小结巴分别,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他其实是一个受害者。
谁知道这娘们会如此的胆大包天。
送他回客房呢?
翁....
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声,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之中,朝着山顶疾驰而去。
铜锣湾。
一处奶茶店。
陈浩南神色复杂的看着刚刚回来的小结巴,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庆幸,望着眼前有些野心勃勃的女人。
好奇道:“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家呢?”
“这?”
小结巴从彷制的包包中掏出一张支票。在浩南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