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
为何还是不肯清醒的面对呢?
秦淮茹无语的凝望这小丹。
在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你不要学你哥哥。”
“作为一个女人,你还是可以找一个男人作为你的依靠的。”
秦淮茹落寞的提醒之后。
从厨房将做好的辣炒白菜,还有土豆丝,递到了傻柱的面前。
“刘大爷,跟阎不爷两家也叫上一起吃吧。”傻柱提醒道。
这几天。
他发现秦淮茹的面色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也没有主动的开口。
“小丹,去叫两位大爷的家人一起来吃饭吧。”
秦淮茹使唤道。
看着正在发脾气的小丹,也是有些无奈,人唯有自知之明,奈何这姑娘也是跟棒梗一样,活在过去的荣光之中,那生活上徐冬青带来的。
奈何他主动的离开了。
还不是因为自家的难堪事情吗?
原本她想要的还是跟傻柱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奈何她还是高估了傻柱的能力,棒梗的胡作非为,可是经不起几次折腾。
已经全部给败光了。
“知道了。”
小丹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可是当看到秦淮茹那射来的目光之后,也有些心虚,现在她也怕被秦淮茹给赶走,就像是屋外的棒梗一样。
风雨飘摇。
难道他也要睡到天桥底下吗?
想想也是有些不寒而栗。
“两位大爷,怕地上滑,让我将饭菜给端过去。”小丹有些不满道。
这尼玛。
活成了老古董了。
一点事情都不想动,现在还只是坐在板凳上听着收音机,看着屋外的乌云,黑云压城城欲摧。
好一出下马威。
“那你端过去吧。”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对面,两人吃了起来,至于贾张氏,现在也只能躺在床铺上,上了年纪,可是经不起几次的摔角,现在也只能是慢悠悠的坐起来。
就像是黏在了床铺上一般。
可能是有阴影了。
尤其是对于棒梗,闭口不谈,似乎生怕秦淮茹做出过激的反应一般。
哎!
“何必呢?”
秦淮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罢了,外面的人,可还是一直盯着棒梗呢?这若是让他回来居住,那可是引狼入室,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吃饱喝足。
傻柱拍了拍肚皮。
“有什么事情,你先做直接做吧,不需要跟我商量,只不过不要让我看到他就行了。”
良久。
傻柱还是不想看到秦淮茹一直担忧屋外。
看着那下的瓢泼大雨。
披上大衣。
撑起雨伞。
傻柱步入斜对面的巷子中,一会去酒楼看看,今天的天气,可是真的没有几个人去酒楼吃饭。
“谢谢。”
秦淮茹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
哭了。
小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特么的,刚才她错过了什么,难道是傻柱欺负她的母亲了。
“妈,你怎么了。”
小丹也是第一次的感受到身边的人,是如此的陌生,对于他们家就像是看待一个保姆一般,至于更多的情感,或许还真的没有。
“没什么?”
“你傻柱爸爸刚才让我将棒梗接回家,不过不要让他看见。”秦淮茹开心道。
呵呵。
“蝇头小利。”
“现在后院已经拆除了,哪里还有空余的房间,难道让他去一大妈的房间吗?不现实。”
小丹有些狐疑。
“中院不是还有半间房,这没有被拆除吗?”
“先让他在中院有一个落脚点,再说了,傻柱原来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是锁着门,一会我去将房门砸开。”
看了一眼中院,
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秦淮茹还是改变了措辞。
还是原来傻柱的房间吧。
好歹也是相对完整的房间。
“好吧。”
小丹跟秦淮茹打着伞,在外面寻找棒梗的身影,在天桥的边上,寻觅一圈,并没有找到,这心里面感到一阵的悲凉的时候。
被徐慧真给叫住了。
“他回家了。”
徐慧真提醒道。
“谢谢!”
秦淮茹跟徐慧真错身而过,两人其实算是选择了两条不一样的路,不过好在还是没有什么交集,她也就是听徐冬青说过。
这是一个女强人。
闯出了不少的基业。
俩人急促的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棒梗蜷缩这身子,跪在贾张氏的面前的时候。
松了一口气。
再看看贾张氏的脸色,有些苍白之外,还有就是对棒梗的爱答不理。
这看不见的时候,还是想念。
可是真的当棒梗就在身边的时候,贾张氏还有些瑟瑟发抖,生怕棒梗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就像是当年的一大爷一般。
可是毫不见任何的征兆。
人走了。
就易中海那彪悍的身子,在活二三十年都有些绰绰有余,奈何这还是栽倒在棒梗的手上。
这可是寄予厚望的人选。
“回来了,那你去原先傻柱的房间吧。”
秦淮茹看着跪着的棒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变成一副冷漠的样子。
哎!
“知道了。”
棒梗无力的起身,这身上都已经湿透了,哪怕是原先的被子,也被河水冲走了,秦淮茹从屋内的柜子中,将压箱底的衣服给拿出来。
让小丹给棒梗送过去的同时。
在厨房忙碌起来。
煮了一锅姜汤。
让小丹一同拿过去。
....
“大哥,你这人倒也好命,妈妈还是非常的惦记你的。”小丹在傻柱的屋内,左顾右盼,怎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棒梗擦拭着额头上那湿漉漉的头发。
“她是心软吗?”
“可不见得,或许是怕我真的走在她的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棒梗不以为意道。
“无可救药。”
“原先我还以为是妈妈有些迫不得已,现在看来你这人真的是白眼狼,养不熟。”
小丹失望的离开。
剩下棒梗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发呆。
隐隐约约。
他也看到了隔壁的屋子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不知道是在摇头叹息。
还是在惋惜棒梗的遭遇。
总之?
不一而足。
中午时分。
傻柱手里面拿着一袋子丰盛的午餐,是他在酒楼做的,这天气可真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回到家。
傻柱放下手里面的饭盒。
秦淮茹将棒梗安置在傻柱原先的屋子,跟傻柱解释一番。
傻柱一言不发。
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以后我出现的地方,他最好还是回避一下,还有跟两位大爷好好的沟通一下,这老人上了年纪,可是不喜欢任何的意外情况。”
傻柱提醒道。
“明白。”
秦淮茹也只能苦笑。
也算是在自寻烦恼。
就棒梗的名号,这一般人恨不得立马就搬走,这还想让他们接受吗?
接受什么?
数不尽的债务。
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秦淮茹将饭菜全部装到盘子中之后,无可奈何的让小丹给两位老人一人递上三菜一汤,剩下的四个菜,算是他们的午餐。
“奥。”
小丹看着她最喜欢的红烧肉,送到了刘海中的家里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至于屋内餐桌上摆放的都是素菜。
也就是他们能接受。
她现在都想去刘海中的家里面吃饭。
...
三家人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唯独棒梗一个人,无助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咽了咽口水,想要从厨房之中找出一点吃的。
奈何?
什么都没有发现。
哪怕是值钱的玩意。
也没有一件拿得出手。
晦气!
棒梗无奈的躺在床铺上,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之中的时候,秦淮茹端着一盘吃剩下的饭菜,放在棒梗的面前。
“你这孩子怎么还在记恨吗?”
秦淮茹看着棒梗翻身的动作。
背对着她。
显然这是有怨恨啊。
“不敢。”
棒梗讥讽道。
这世界上估计也就是秦淮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外人哪怕是孩子背负了太多的罪孽,可都还是会一力承担的,唯独他是一个例外。
呵呵。
“你恨我也好,不过我也是为你好,奈何你这家伙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怎么生存。”
秦淮茹坐在床边。
有些絮絮叨叨。
显然还是不想放弃棒梗。
“是吗?”
“难道你就没有过错吗?我走到今天的一步,这里面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棒梗翻身,有些愤怒的咆孝道。
“你不懂。”
“若是失去傻柱,我会跟你一样当一个流浪狗。”
“正阳门的韩春明就是捡破烂起家的,我不奢求你跟他一样,积攒下亿万身家,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
“干一门正当的行业。”
“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我已经不年轻了,等以后我还不知道傻柱的孩子能不能接纳我,万一要是不接纳我的话,可能我也会四处流浪。”
秦淮茹自嘲一笑。
“到时候希望你能看在我付出多年的份上,给我一口饭吃。”
秦淮茹走了。
棒梗呆滞在原地。
特么的。
说了这么多。
原来还是为自己考虑啊。
至于他。
现在一瘸一拐,这走路都需要拐杖的人,还期望他去捡废品。
“这难道不是在压榨我吗?”
棒梗喃喃自语的同时。
看着他们吃剩下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有口饭吃。
他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万一他要是走在秦淮茹的前面,这不是赚大发了。
...
棒梗也是一个湖涂蛋,总之这是怎么让秦淮茹伤心,怎么来!
也就呵呵了。
最后吃亏的人还不是他自己吗?
难道还想着奢望其他人的帮助吗?
出来秦淮茹之外,无论是小丹还是小槐花,其实都不会伸出援助的小手,因为他们都知道版更是一个无底洞。
填不满的。
也就是秦淮茹在履行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罢了。
不要看着棒梗一步步的走到毁灭。
有一口吃的。
仅此而已。
剩下的人。
无论是谁都无法满足棒梗的胃口的。
生活本来就不容易,谁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倾尽所有呢?
何况这里面更多的还是一种罪孽的关系。
....
当秦淮茹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傻柱早早的就躺在被窝里面睡懒觉,这货也不在跟年轻的时候,挨家挨户的做酒席了。
依稀记得。
年轻的时候。
其实傻柱的工资也是一点也不低,除了正常的从轧钢厂打包饭盒之外,这货还有不少的外快,奈何那时候,他也没有积攒多少。
还是被秦淮茹给榨干了。
呵呵。
秦淮茹看着熟睡的傻柱。
露出一缕的留恋的表情。
她还是希望能跟傻柱白头到老的,对她的未来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保障,除此之外,剩下的也都是外物了。
曾几何时。
她想着棒梗可以出人头地,最不济,也是一个踏实肯干的少年郎,跟大部分的普通人一样,正常上班,有一份安稳的工资。
那她也就非常满意了。
奈何?
这点愿望,现在看来都是一种奢侈了。
三十好几的人了。
活的不如一条狗。
“醒了。”
当看到傻柱醒来的时候,秦淮茹有些忧心忡忡。
下了一天的雨,院子中都集满了不少的水,像一个小池塘一样,无论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都有些着急的看着眼前的池塘。
“怎么了?”
傻柱回过神。
看着秦淮茹,难道他睡的时候,棒梗惹她生气了。
“院子中积了不少的积水,无法排出去,现在大家伙都比较着急。”秦淮茹解释道。
着急?
如何能不急呢?
这可是他们的家,这若是湮到屋子里面的话,那这以后半个月是不要想好好的睡觉了。
奥!
傻柱起身,穿好雨鞋,试探的拿着竹竿,看了看院子的积水的深浅,还不到膝盖,也顾不上寒暄,直接将几位大爷背到自己的家里面。
然后去院子外面看了一眼。
还是比较正常的。
至于院子的话,可能是排水系统堵塞了,只要敲开一堵墙,挖出一个洞来。让院子里面的积水全部排出去。
四合院便会安然无恙。
“许大茂,你这孙子怎么还在这里看笑话啊,赶紧将大门口的门槛给卸下来,将一大爷原先的柴房给敲出一个狗洞来。”
“四合院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傻柱有些不满道。
棒梗是一个瘸子,他也不待见,眼不见为净,这么还能让棒梗出场吗?
剩下的相对年轻一点的人。
也就剩下他跟许大茂了。
“别提了。”
“我这不是不敢砸嘛,隔壁的戈雨珍不同意。”许大茂也是一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