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说道:“所以要想化解阿菲的降头,就必须知道给阿菲下降头的降头师用的是什么植物!要么就直接找到那个降头师!”
“你懂得下降,应该知道这种飞降是怎么搞出来的。难道你找不到那个降头师吗?”
“在我们这里会下降的降头师有成千上万个,这种飞降的手法并不难,难得是各个降头师所用的毒不一样,所以化解起来就很难!”
听了阿彩这么一说,楚晨有点明白了,这的确有点像我国西南苗疆那边的蛊术!蛊术的手法并不是很复杂,复杂的是每个下蛊之人所用的毒虫不一致,治疗起来也就必须对症下药。只要有一点点偏差,也许中蛊的人就会死去或者变成白痴!
楚晨问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阿菲就是中了一种毒而已。至于降头不过是下毒的一种方式!”
“可以这么说!”阿彩说道:“不过又与中毒不太一样。一个人如果仅仅是中了毒,那么我们可以想办法医治。可是中了降头则不一样,虽然从表象上来看中降头者与中毒者很像,但是这个降头是有灵性能够与降头师沟通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冒然对阿菲进行治疗,那么阿菲体内的降头就会与降头师那边联系,降头师会控制降头或者让其发挥最大毒性立即夺取阿菲到底性命!”
“照你这么解释,降头岂不是降头师安放在阿菲体内一种可以控制的毒药炸弹?”
“这个比喻就很形象了!所以一般中了降头,就必须找到下降的降头师!或者最少要找到下降头的主使,然后满足对方的要求令其撤去降头!从我的感觉来看,这次阿菲中的降头毒性很大,如果对方希望阿菲死的话,阿菲应该活不到现在!”
“你的意思是有人希望以阿菲要挟我!”
“应该是这样!”
“可是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人给我打过电话!”楚晨想了想把昨天与阿菲一起出去的助理找到,详细的询问了自己不在的这两天阿菲的所有行踪!然后问阿彩:“我不管对方是如何下降头的,你感觉阿菲最可能是在什么地方被下了降头?”
“我觉得最可能是在前天晚上阿菲出席的一场宴会上!因为下降头也要离着目标二十米以内的距离。这次酒会人多且杂,是个好机会!”
前天晚上,阿菲出席了一个由本地商会组织的一次慈善酒会。助理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阿菲小姐吃饭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发冷!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会场里空调不是很好,我都觉得有点热!我就问阿菲小姐要不要回车上拿件外套,阿菲小姐又说没事了!”
“那个酒会的组织者是谁?”
“是本地商会和一个慈善机构,还有一个人也去了就是那汶!我记得那汶还过来和阿菲小姐打招呼,并且还……”
“还怎么了?”
“还侮辱了阿菲小姐!那是在酒会快结束的时候,那汶拦着阿菲小姐说……”
“别吞吞吐吐的,说些什么?”
“他让阿菲小姐晚上跟他走,阿菲小姐不同意。那汶就说阿菲小姐是贱货,可以跟他爹**为什么就不能和他**。还说只有你这个绿头龟才会把阿菲小姐当个宝,放着家里两位美妻不要和她在一起!”
楚晨气的一掌拍在旁边桌子上,就听见啪的一声,那张桌子立即被拍的四分五裂!楚晨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要不看你是个女人,我一拳打死你!还有什么?”
那个助理显然被吓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哆哆嗦嗦地说道:“阿菲小姐也气坏了。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忍气吞声的哭着离开了!回来以后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哭,直到昨天上午上班才出来!我昨天早上看见她的时候,她的脸色很难看眼睛也是肿的。可是没想到在办公室阿菲小姐居然突然晕倒了!我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只好通知了阿菲小姐的管家!接着阿彩小姐就来了,您也回来了!”
楚晨做了两口深呼吸,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洛芯给他配置的十几粒珍贵的药丸。楚晨挑出一颗要塞进阿菲的嘴里。
“你在干嘛!”阿彩赶紧拦住楚晨:“我说了,这可不是一般的中毒!”
“我知道,这颗药丸并不是解毒的。我见阿菲体内虚寒,让她吃点药可以暖和一阵子。要是长期这样下去,就算解了降头阿菲的身体也会受到极大的伤害!有这粒药,她最少能保证她的五脏不会被寒气侵蚀!至于肉体的热,我们可以用敷冰块和空调来缓解!”
阿彩点点头:“只要不攻击阿菲体内的毒,应该不会惊动降头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楚晨把那个助理扶起来:“对不起,刚才是我太鲁莽了!你带我再去一趟那天那个酒会的举办地!”
来到酒店,楚晨找到了那家酒店的经理希望他能够提供前天酒店所有的监控。酒店经理说道:“对不起,楚总,我们的监控设备坏了一个多月了,所以包括那天在内所有的监控都是一个摆设,什么也没录到!”
“我告诉你,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别跟我在这里玩虚的。你要是不把监控交出来,不是我威胁你,你以后这里别想太平!你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高档的地方会没有监控吗?”
酒店经理十分为难,想了半天才说道:“我知道您和陈峰警官关系不错,所以我才告诉你的。监控的所有资料都被陈警官昨天晚上拿走了,您想要就去找他吧!”
“你说警方拿走了!”这让楚晨更加怀疑是那汶对阿菲下了降头,于是打发助理回去,独自一人怒气冲冲地就来找陈峰!
看见一脸怒火的楚晨,陈峰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先生,这是干嘛,谁又招惹你了!”
楚晨把陈峰办公室的门关上:“说,是不是那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