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汐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金牌,她认识这个东西,这是一块能自由出入皇宫的金牌,能拥有这个东西的人身份定然也是非常尊贵的,就连她的父亲夏丞相也不一定有这个。
上辈子她虽然贵为皇后,也没有这个,但是她那个“好姐姐”一家却人手一块。
而不用说,这块金牌的人当然是夜未央,看来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只能去庆春堂了!
想到既然媛儿也安全了,那她就去看看夜未央究竟导演了一场怎样的好戏等着她!
离开皇宫后,为了不引人注意,夏瑾汐先到锦绣轩换了身男装,一身束腰的黑丝襟带云纹长衫,显得她格外的瘦小儒雅。
她刚走到庆春堂人还没有靠近呢,就被两个面向威严的男子,驱逐开来,看样子好像是里面被什么人包了场。
夏瑾汐撇撇嘴,这个夜未央让她来庆春堂看戏,这人都进不去,看什么戏?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也没有坚持要离开,一边走,一边想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莫名其妙,想不明白,索性她不想了,径直走到庆春堂对面的茶楼,在二楼找了雅座。她发现这里刚好能将庆春堂看个周全,难道夜未央是让她在这里看戏?
可是,她刚坐下来,还没等她开口叫小二来壶茶呢,在她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
冷冽犀利的眉眼,分明的轮廓,除了兵列还能有谁?
他上前压低声音对夏瑾汐说道:“二小姐,王爷命属下带二小姐进去。”
夏瑾汐一挑眉,问道:“如何进去?”
兵列说,“麻烦您站起来。”
夏瑾汐衣言站起来,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就失重了。
耳边只是隐隐回响着一句。“冒犯了,二小姐。”
然后,她好像被人扛起来了?耳边挂过“沙沙”风声,夏瑾汐紧张到极点,就算夜未央也曾带她飞檐走壁,可也不是这样扛着的啊?
胃里翻江倒海,只感觉到扛着他的人轻轻一跃,好像是跃过了庆春堂的院墙,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亮,她还没来得及指责兵列。
紧接她整个人就安全落地了,她定神一看,她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
夏瑾汐觉得踩在实地上的感觉真好,然后她刚想说:“兵列……”你下次不要这样带人……
兵列一个转身,只留下一句。“请二小姐稍等。”然后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随着他的离去,门也再次无声的被关上。
看着空空的房间内,仅有的一床,一桌,一双座,夏瑾汐真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她想,大概这个兵列是怕她怪他对她无礼吧,所以才跑的那么快!
她是想怪他折腾的她都快吐了,可是又不会拿他怎样,比起责怪,她更想知道,目前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啊?
算了,反正应该是已经到了庆春堂内,还是她自己研究吧!
忽然,她看到墙上有一扇紧闭的窗户,她好奇的去将它打开,然后发现,居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清外面的情况!
锣鼓喧天的戏台上,正有一红一白的两个人一搭一喝,好不热闹,只是唱白脸的那个唱功身法都比红衣的那个差了许多。
夏瑾汐忽然明白了,她身在看戏的包房。
庆春堂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大厅,看戏最好的角度,二楼是雅座,当然为了给看戏的男女制造一点机会,庆春堂的老板便开发三楼包房。
随着目光往下移,她便瞧见了坐在大厅正中间,最好位置上的两个人物。
其中一个是认识的夜未央,另一个穿着广袖长袍,看起来有些年纪了,夜未央居然对此人笑脸相迎,可见此人的身份。
夏瑾汐想起她看到的门口那几个守卫,手里都是长月形的弯刀,看起来跟皇宫里的侍卫差不多,一时间明白了夜未央身边人的身份。
不是皇帝又是谁?
想明白的夏瑾汐,视线再次投到戏台上,庆春堂可是个大班子,可是这两个人唱的不算有多好啊?
再说,皇帝坐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就算他们不知道来人的身份,看来人的架式也明白,能包得起场的人定然是个大人物。怎么出来唱戏的人不是最好的呢?
陷入沉思的夏瑾汐,突然觉得楼下少了一个人!
还没等她看清究竟少了谁时,腰上便被人用力一搂,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等她回过神再去看的时候,窗户已经重新严丝合缝的关好了。
夏瑾汐看看腰上那双纤长细白的手,她下意识要去扳开,却又强劲有力,让她白费劲……
男子磁性低沉的嗓音缓缓从耳边荡开,“汐儿,我特意派人救你,看在这份上就不能让我多抱会么?”
夜未央的声音像是循循的诱惑,让夏瑾汐突然想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好不暧昧,刷,脸就红了,她努力的撇过头,不去看夜未央的表情,生怕一看到他,她自己就沦陷了。
看到脸红的像秋天晚霞的夏瑾汐,夜未央突然想到那次子舞楼调戏她,将她压在身下的感觉,突然心头一热。
他像是了解夏瑾汐身上的构造一般,轻而易举的就把手搭上了夏瑾汐的腰带,轻轻一拉她的腰带解开了。
“王爷,你放手。”夏瑾汐感觉腰上一松,脑海里立刻警铃大作,慌乱伸手握住夜未央的手,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是夜未央是个男子,夏瑾汐那点儿力气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欲拒还迎一般。让他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把她抱在怀里就像着了魔一样,想要得更多。
昏暗的灯光,夏瑾汐感觉到夜未央的呼吸重了很多,再加上她不敢去看夜未央,他的呼吸每一下打在她的颈脖处,都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
夏瑾汐急了,只能胡乱的说:“王爷,您和皇上来这庆春堂不会仅仅是来看戏的吧?”企图引开夜未央的注意力。
可夜未央下巴磕在她的肩头,似乎不但没有移开的意识,唇瓣还离她越来越来进,就在快要贴上她耳朵时,听见他沙哑温热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就是来看戏的,我还要让你一起来看。”
要是夏瑾汐回头,定然能看到夜未央眼中闪现的狡黠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