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算他们的眼力见不够也发现了问题,那就是直到现在整整过去了三分钟的时间,佐助却一次也没有击中过。
别看进攻的架势挺猛,可是却全都落了空,被凌给轻松的躲了过去,如此高强度的连续攻击早已经有些气喘了。
而反观凌,却依旧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脚下步伐不急不缓、从容不迫,就好似在悠闲散步一样,将佐助的攻击全部闪了过去。
啪!
忽然停下脚步,一手攥住了佐助欲要攻击的右拳,微微向着下方拉去,佐助的身体也是不由的跟着弯了下来。
砰!
抬起膝盖,对着腹部就是一顶,闷哼一声,只感觉胃中翻滚不止,张开嘴巴干呕,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
不还手则以,一还手便是致命一击。
直接松开佐助的手掌,其身体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弓成了一只虾,不断地颤抖着。
腹部乃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之一,虽然不是致命要害,不过如果被攻击的话那疼痛也是相当难以忍耐的。
这佐助受到了凌正面的膝撞,还能够紧咬牙关没有嚎出声来,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看他现在这样子,恐怕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直接转过身,向着场地外面走去。
情况转折是如此的突然,以至于让围观的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刚才还占据上风的佐助,一瞬间就被撂倒了,这实在是太惊人了。
而震惊之后,就是源源不绝的掌声和欢呼,不得不说相比于之前的实战,这一场明显要精彩有看头的多。
就连伊鲁卡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虽然看出来凌并没有使用出全力,却也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松的便赢得了比赛,心中那是相当的欣慰。
只不过现在看来,佐助小朋友是想要将这场战斗火热更上一份。
那欢呼声和掌声就仿佛利剑一般刺入他的心中,对于高傲的宇智波族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大的屈辱和对尊严的践踏。
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硬撑着腹部有些撕裂的痛苦,缓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看着凌的背影,脸色有些不怀好意。
手中开始结印,速度虽然不快,不过看起来也是有条不紊,显然是经过了很多次的练习,已经熟能生巧。
不过两三秒钟的时间,一共六个印式,分别是巳—未—申—亥—午—寅,从这印式的排练顺序来看,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招牌忍术,豪火球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结印完成,猛吸一口气,跟个蛤蟆一样鼓起腮帮子,然后喷吐而出。
轰!
只见从佐助口中喷吐而出的火焰瞬间在身前凝聚成一个巨大的火球,直径在三米左右,虽然相比与正式忍者所使用的要差上一些,不过对于佐助这个连忍者都不是的孩子来说已经是相当难的了。
宇智波一族对于火遁忍术的天生优势,让佐助的豪火球之术无限接近与C级遁术,只是在掌控上还差些火候。
此时其他人也是发现了佐助这里的异动,特别是那原本一脸笑意的伊鲁卡,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惊慌。
他没想到,佐助竟然会使用忍术,而且还如此的强力,着实是让他给震惊了。
当然,最伊鲁卡所无法淡定的是,本身二人就相距不远,那巨大的火球已经来到了凌的身后,即使自己想要去搭救也已经赶不及了。
心中懊恼不已,那可是日向家族的少爷啊,就算这火球要不了命,那也绝对是重伤,到时候身为导师的自己还怎么在木叶混下去。
"凌弟弟!危险!"
看着那火球在接近,雏田不由的惊声尖叫了出来,其他一些胆小的则是有些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
而对于身后那扑过来的热气,凌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而且早在一开始他就一直防着佐助的这一招呢,只不过是故意露出了个破绽给他。
别人也许不知道,不过自己可是从原著中看到过,这佐助从小就跟自己的父亲学习豪火球之术,已经是小有所成。
双手快速拔枪,同时从容而潇洒的转过身去,漆黑的枪管对准了那扑面而来的巨大火球,灼热的气息有些燥人。
这是凌第一次将双枪同时拔出来,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对付忍术,哪怕对于自己的左轮有着信心,不过还是谨慎为上。
"巨蟒左轮!"
心中意念一动,手中的左轮便瞬间发生了变化,就好像机械一般,黝黑的枪管变粗了两倍左右,看起来黑洞洞的有些渗人。
咔嚓!
毫不犹豫,扣动扳机,枪膛之内的子弹已经射向不断靠近凌的火球。
砰!!
震耳欲聋的巨响,就好像炸弹爆炸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操场,所有人都不由的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他们好奇的看向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颗大号子弹从枪膛之内射了出去,本身就增强的速度瞬间便命中了火球,靠着非同寻常的穿透力,瞬间便将整个火球穿透。
而那声巨响,也就是与枪声混杂在一起的火球爆裂的声音。
就好像被刺破的气球一般,被穿透的火球直接就无法维持形态,火星四射,一股股热浪向着周围席卷而去。
当这一切停止下来的时候,那宇智波佐助所使用的豪火球之术也就已经在世间不复存在。
枪口烟气未消,地面上火星崩裂的点点痕迹,这一切都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并非是虚假的幻觉,而是事实。
巨蟒左轮已经重新变回了原来的形态,被凌握在双手之中,那漆黑的枪管似乎还绽放着刺眼的火光,感觉到一丝阴冷。
直接向着对面那发生的佐助走了过去,来到身前,打量着那充满不可置信神色的脸庞,嘴角勾起了一丝不知道是鄙夷还是嘲讽的弧度。
提起自己的右手,左轮枪枪口毫无阻碍的抵在了佐助的脑门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回过神儿来。
眼前的情形是如此熟悉,只不过当初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现在是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再也没有了那份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