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恬儿红着一张俏脸,支支吾吾的:“从文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我不会再这样做了。”叶恬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陆从文说着。
陆从文没有回答,直接无视了叶恬儿,这一个饭局对于大家来说还真的是一个煎熬。
陆从文随意的吃了几口饭菜,然后盯住了边上的几个经理。再看了林州一眼,林州也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了。
“我等一下,还有一个会议,具体的事情就让几个经理来招呼吧,你们慢用。”
陆从文冷冰冰的对着面前的几个人说着话,叶氏公司的几个经理,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没有做挽留,只是恭敬的打着招呼。
看到陆从文就这样离去,叶恬儿心里面更加的愤愤不平,为什么陆从文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本来以为这一次和陆从文吃饭,能够让两个人的关系得到很好的改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她都放下身段去跟他交好了,他就不能接受她的好吗?
叶恬儿的眼眶微红,拿起包包就走了。
叶氏几个经理面面相觑,还是一个跟叶恬儿关系不错的经理说了声抱歉后追出去,饭局才又恢复正常。
在林州的可以引导下,可谓宾主尽欢。
叶家。
叶恬儿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面正在玩弄猫的蒋素英。
“妈。”叶恬儿唤了蒋素英一声就随便躺在了一个沙发上面。
蒋素英抬头,看着叶恬儿,眼里难得的带着几分柔色。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蒋素英一边看着叶恬儿,一边给自己腿上的猫儿挠着痒,语气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蒋素英,叶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对叶恬儿这个女儿可以说是用心至极。
叶恬儿今天晚上喝了点儿酒,身上有着一股子淡淡的酒味。
“开心?”叶恬儿靠着沙发,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不复平时的乖巧天真,有些自嘲的说:“我倒是想开心。”
今天的那件事情对叶恬儿来说就是一件耻辱,估计今天的那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她指不定被人笑死了。
作为叶恬儿母亲,看着叶恬儿这样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不顺利。
蒋素英微微蹙眉,语气柔和的问叶恬儿。
“怎么?你不是和陆从文吃饭去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蒋素英说着,看着叶恬儿。
今天晚上和陆从文的饭局蒋素英没有去,为的就是让叶恬儿在陆从文面前能刷一下脸,毕竟陆从文可不是和其他那些公司的老总那样子,会给叶氏面子。
蒋素英知道,陆从文的手段可比她当年厉害几分。
叶恬儿听着蒋素英的话,一脸的闷闷不乐,想了想,最后叶恬儿还是把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告诉给蒋素英了。
“就这样,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好在场都不过就那么几个人,不然我们叶氏的脸都丢完了。”叶恬儿说着,语气里面很是不甘,她双手攥紧,一脸的戾气,“都怪那个沈清欢。”
蒋素英听完叶恬儿的话,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猫,猫到底也是懂人性,就自觉的跳到地面上面,朝着自己的窝跑去。
“恬儿,你今天那么做实在是太莽撞了。”蒋素英拧着眉头,走到叶恬儿的面前,到底也没有指责叶恬儿,而是很温柔的拍了拍叶恬儿的手。
叶恬儿喜欢陆从文的这件事情,蒋素英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到底是自己女儿自己的事情,蒋素英也就没有插手,甚至在不少地方都帮着叶恬儿。
不过,现在看来她倒是有必要帮着叶恬儿,完成她心里面的那个愿望了。
叶恬儿松开攥着的手,在她的手心,指甲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痕迹。
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不惜一切拿下,男人也是一样。
这是以前蒋素英和她说过的话,叶恬儿到现在都还记得,所以蒋素英当下那么说,叶恬儿就有些委屈了。
她扑进了蒋素英的怀里面,哽咽了起来。
“我就想得到他。”
不惜一切代价得到陆从文。
“我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陆从文可不是纸老虎,他可是真豹子,到时候你要是逼急了,那是会咬人了。”蒋素英拍着叶恬的后背,安慰着她。
“妈,你会帮我吗?”叶恬儿从蒋素的怀里面抬起头来,仔细看看叶恬儿的眼角还有几滴盈盈泪珠。
商界的人都知道蒋素英那是铁骨铮铮的女强人,对谁都是不择手段的,可是唯独对自己的那个女儿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的。
所以,现在叶恬儿这般样子让蒋素英打心眼里的不忍心了。
“会。”蒋素英应了一句,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陆从文。”
其实就算叶恬儿不开口,蒋素英也打算让叶恬儿去和陆从文相处好,毕竟像陆从文那样子的人中龙凤,自然是自己宝贝女儿的良配。
“妈,真的吗?”叶恬儿很是欣喜若狂,刚才的阴霾顿时消失不见了。
“嗯。”蒋素英点了点头,随即很是温柔的揉着叶恬儿的头发。
叶恬儿心里面自然是高兴得紧的,现在有了这分保障,叶恬儿一扫刚才的不悦。
不过,倒是让叶恬儿想起来一件事情。
“妈……”叶恬儿喊了蒋素英一声,在心里面想着要不要着这件事情告诉给蒋素英知道,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很简单,“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蒋素英问道。
想了想,最后叶恬儿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蒋素英听。
“就是,上一次成人礼之后龚润仪来找过我。”叶恬儿说着,要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叶恬儿都差点忘记上次龚润仪找她的事情了。
毕竟这段日子叶恬儿一心扑在陆从文的身上,哪里有别的时间去想别人。至于龚润仪,就更无关紧要了,她干嘛要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