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东月国的军队中的士兵便如同是落叶一般,纷纷的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宁将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段时间虽然军营中因为前人主帅的事情闹得不得安宁,但是在战场上,他的士兵还从未出现过如此的情况。
“报!”
这个时候,后方的一个通信兵急冲冲的朝着宁直跑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这里可是战场,容不得你如此不懂规矩!”
对于来人,宁直没有问任何事情,便先劈头盖脸的给了他一顿批评。
“将,将军,刚刚副将派人来报信,说咱们运送粮草的后院小队被埋伏了,要跟将军请援助呢!”通信兵结结巴巴的道。
“什么?”宁直大惊,他们运送粮草的路线可是在他们东月国的地U盘。
东林!猛然,宁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睁得老大了,他怎么把东林忘记了,上次他们曾经在哪里与南希国打了一次,南希国的娘草悉数被烧,难道这次他们是来报仇的?要把他们拥在南希国身上的招数再反馈给东月国?
一时间,总总疑问都冒了出来,可是现在没有人能给他解答,他也没有可询问之人,更何况不远处还矗立着一位不省油的主。
然而,还不耐宁直有下一步的命令,东月国的士兵已经开始大片的倒下了。
“快!快!去看看他们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宁直也顾不上后方了,他要先想法子把这里的情况给解决了。
可是他派的人还没有跑到指定的位置,便早已倒了下去,浑身无力,两眼发呆。
“哈哈哈哈!宁将军,你们东月国怎么还没打仗,士兵的腿已经软了啊?这样的国家还要怎么去开疆扩土?呵呵,倒不如并到我南希国来,只要你们按时剿共,说不定我们南希国还是会让你们再四国中有一席地位的。”
就在宁直心神慌乱的时候,南宫青云的大笑声再次传来,虽然他的话不中听,但是却很有道理不是吗?可是各为其主,他们有着各自的使命,所以无论是做任何事,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无奈。
“南宫青云,我念你是个人才,才认之惜之的,但是没想到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法,竟然敢对月国的士兵下毒,太恶毒了!”宁直有些气愤的指着南宫青云。
说实话,宁直其实就像个老古董一般,他心是仁慈的,但是那种古老的思想却是时时刻刻的影响着他,所以他每次说话做事都会以自己的古老思想作为原则。
在他看来,两军交战,而在南宫青云的挑衅之后,便有如此多的士兵倒下,这绝不是偶然,而且在他眼里,哪怕是战斗,也要不屈服,光明正大的战斗,所以对于南宫青云下药的举动,他是极为鄙视的,或者说是十分看不起的。
“宁将军这话说的倒是好笑,当初你们围剿屠杀我东月国的将士时,你们有对我们手下留情么?”南宫青云鄙视了看着宁直。
他要报仇,为他的兄弟报仇!找出最后的幕后黑手,一定!
“你!”宁直有些语噎。
他对前任元帅的作为也是有所了解的额,但是那不是自己亲手带队去执行的任务,所以可能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人总是这样的自私,如果涉及的是他人的利益,那么有些人一定会大意泯然的说着道理,说着道义,那完全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便会毫不犹豫的反驳甚至是反抗。
宁直看着东月国的士兵有三分之二都已经倒落在地,他的心里五味陈杂,他不在意这场战争的胜负,他在意的是南宫青云会不会放过他的这群兵士。
兵士的责任是保家卫国没错,他们最好的归属地便是战场,可是这场来的有些突然的战争似乎并不像往日那般让人心甘情愿,所以宁直不希望他们无辜枉死在这样不寻常的战场上,往往都是主权者的斗争,最后牺牲却总是最底层的兵士和百姓。
“这场仗老夫认输,但是老夫还想请王爷能够卖一个人情!”宁直直直的看着南宫青云。
对于南宫青云的威慑,他一点也不怕,对他来说,战场就是一切,现在他需要履行自己在战场的职责,挽救无辜士兵的生命。
“宁老将军真是搞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南宫青云眯着眼睛,笑道。
他很欣赏宁直的耿帅,但是战场上没有私人感情可参杂,因为他要考虑的不你是他一个人的利益,而是整个军营所有士兵的利益,他知道宁直想要跟他说什么,但是他不可能一口答应他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要想不被欺负,你必须自己强大起来。
“老夫知道没有资格与王爷谈条件,但是老夫却有一样东西可以让王爷今天得不尝失!”
宁直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南宫青云看着有些奇怪的宁直,他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可是一眨眼间,之间宁直一把抽出了马背上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剑插入了胸膛。
“噗呲!”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宁直有些解脱的笑了。
“王爷,当老夫的热血洒满这片土地的时候,您的恶名便会传遍天下,屠杀十万将士的罪名你背不起!哈哈!”宁直仰天大笑,道,“众位将士,与其做俘虏,不如就此将热血撒在我们东月国的疆土之上!”
话音落,长剑被抽出,宁直的眼睛睁得老大,很快僵硬的身子便从马背上落了下去,而瘫软在地的士兵们,无一不是红了眼眶。
这位才上任没有多久的元帅,对待兵士是极为和蔼的,甚至 是处处为兵士着想,真真的是个好的将军,可是他并不是一个好元帅,因为他没有努力便放弃了,甚至用了这么一个鱼死网破的法子,不过在场的士兵却是没有一个怪他的,将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理所应当,他们只是有些不甘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