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没找到玉玺,玉玺根本没在御书房。”寅榕脸上闪过狠戾“找不到玉玺,我这个皇帝还怎么做!”
卢皇后拉住寅榕要将瓷瓶扔到地上的手“这御书房里肯定还有暗格,咱们好好找一找肯定能找到的。”
“暗格!暗格?”寅榕有些生气,“他为什么不把玉玺直接传给我!?母后,他明明说的最爱你,最疼我,你看他说的这些,哪有一点他做到了?”
卢皇后抚着寅榕的背“皇儿,别急,御书房的暗格我知道,玉玺应该就是在那。”
卢皇后和寅重关系特别的亲近的时候,偷偷的看到过寅重往暗格里放东西,在墙上一阵子敲敲打打以后,弹出的暗格里是一卷明黄色的丝帛,并没有看到玉玺的影子。
“母后,看到没?”寅榕冷哼一声“这就是那个你以为你很了解的男人。”
卢皇后什么都没说,她拿出了暗格中的丝帛,这是一份圣旨,卢皇后有些不好的预感,颤抖着手打开圣旨。
上面明晃晃的“传位”“寅释”几个字闪到了卢皇后的眼,她有些踉跄,想把这份圣旨再塞回去。
寅榕一把将圣旨从卢皇后的手中夺了过来“这圣旨上写了什么,母后你的脸色都变了。”
“看到了没?”寅榕把圣旨扔到地上“如果我没弄死他,坐上皇位的一定会是我的大皇兄!太后也一定会是那个脸上三道疤的普茵蘭!”寅榕狠狠的踩了两脚圣旨“不过也没关系,这圣旨上说玉玺交给了普茵蘭,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从茵贵妃那里问出玉玺下落的任务交给了寅震,因为茵贵妃从前就对寅震特别照顾,要说和茵贵妃谈判,宫里也只有寅震还有那个能力了。
皇宫地牢的入口前,寅榕拍了拍寅震的肩膀“皇兄,我知道你的心是向着我的,从你主动放弃继承皇位,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有眼色的人,和大皇兄不一样。”
寅震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进了地牢。
宫里的地牢环境还不如衙门的牢房,刚踏进一步,湿气就扑面而来,寅震记得茵贵妃常年召太医的原因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湿气太重,在这样的地牢里,茵贵妃怕是一天都呆不下去的吧。
牢头带着寅震拐了几拐,寅震觉得湿气越来越重,在道路的尽头,看到的居然是一个水牢,普茵蘭被挂在水牢正中,半个身子泡在灰黑色的水里,垂着头,看不清脸。
牢头往水里扔了个石头,激起水花,溅了普茵蘭一脸“喂,抬抬头,有人来看你了!”
普茵蘭脸色苍白,脸上的三道疤痕在水牢的水光中显的更加可怖,看清来人以后,她扯了扯嘴角“看来卢皇后知道玉玺在我这儿了呀?”
“嗯,母后知道了,茵贵妃,你就说出玉玺的下落吧。”寅震不敢直视普茵蘭的眼睛“说不定还能从卢皇后哪儿换来大皇兄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释儿现在在卢皇后手里?”普茵蘭听着那声贵妃觉得无比讽刺,可她更在意的还是寅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