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最大的安排就是作为目前当务之急的一个特殊任务。
乔直说道这个任务的时候,突然降低了声音。
几个人脑袋凑到了一起。
萨尼怀着激动的心情,听乔直布置机宜,开始的时候,还挺庄重的,以为是什么神圣的任务。
听到最后,竟然一脸的坏笑了。
现在他突然变得开心了!
不但不用担心全团一千多人的生存了,有了娱乐集团,有了自己的赌场,那还是什么问题?
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做一些让自己高兴别人生气的事情。
最高兴的是,可以把自己的高兴建立在别人倒霉的基础上,以前他整天严肃还忙不完那些所谓的正事,现在可以去做那些近乎恶作剧的事情了。
小刀郡主跟着麦柯混了如此长的时间,知道麦柯表面一本正经,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虽然他不是害人那种坏水,但是让人害怕担忧什么的,那种捉弄人的花招是一个接着一个。
没有想到,麦柯这个弟弟也是如此!
并且比他哥哥更有甚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她听着听着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但是马上觉得应该更稳重一些,才像个姐姐的样子,赶紧捂嘴。
乔直疑惑地看了小刀郡主一眼,问道:“小刀姐对弟弟的主意似乎不满,有何更妙的手段,请姐不吝赐教,小弟我洗耳恭听。”
小刀郡主还在那里努力忍笑,甚为辛苦,哪里有什么好主意,想要说没有,又无法张嘴说话,那只没有捂嘴的手,拼命的摇,示意没有。
小刀锋利当然非常赞成乔直的意见,说:“不错!好主意!还可以再加重一倍力度。”
乔直说:“这个程度已经到了定点,也给他们六条活路。”
小刀锋利就不在提出,但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自己在实施的时候,暗中加大力度好了。
虫洞是这次行动的主力,他的任务,就是组成一个特殊战队,成员是各种动物。
只要那个赌场小组三剑客剑指何方,他的特战队就配合行动,派出一个混合分队,跟去那个赌场,配合工作。
必要的时候,采取配合行动,也可以听从指挥,到时候来个突然袭击。
五鼠都能闹了东京,他们五千比鼠大得多的动物,还不把一个赌场给拆掉?
乔直的安排,遭到了参与讨论的四个人一致同意!
乔直给他们的时间是一个小时。
他们现在很不得手脚并用,才能在规定时间内搞定一切。
乔直为了让他们专心干活,说完就走人了。
下了O舞台,他立刻联系上安东尼奥尼,问他事情进展如何。
“乔直老弟,我正在等你,先跟你确定一件事情,如果我能提供线索,并且把那个赌场的老板,都钓上钩,那么他们的赌场被我们拿下来以后,直接管理他们的,就是我?”
乔直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当然也不会反对他,这样的积极性一定要大大鼓励。
于是当场肯定道:“没错!就是这样。”
“好,谢谢!这真是一个好规定!嗷,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当然可以!我说老安,你现在是自己人,我是为你服务的,别说问题了,就是麻烦,你都可以找我!”
乔直痛快地回答,不知不觉地受到了麦柯的影响。
找麻烦?这个谁敢找你啊!
“我的问题是,如果我能够提供三个赌场的情况,帮助那些三个赌场,他们都归我管吗?数量上是不是没有限制?”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你有多大本事尽情施展,保证你的奖赏也随之提高!”
“太好了!我要干掉三个赌场!”
安东尼奥尼兴奋地跳了起来!
这个前景要比以前光明了一百多倍!
于是他就把他心目中的目标赌场说了出来,而且根据三家的不同情况,提出了建议,就是一些行动具体提案,比如从哪里下手打他们、何处下口咬他们什么的。
安东尼奥尼提出的这三家赌场酒店分别是百利大酒店、马戏团赌场酒店、阿丽雅赌场酒店。
它们都是在拉斯维加斯大道,都是属于超一流的赌场和酒店综合体,他们的经营规模、盈利能力、财产总量,都和百乐宫、凯撒宫近似。
最最紧要的,就是这三家赌场的总裁都是他安东尼奥尼的朋友!
他的计划中心环节,就是利用朋友关系,采用软硬兼施手段,把这三个赌场兵不血刃地拿过来。
“呵呵!你这样对待他们,他们还不恨死你?”
“没事!这也是他们当朋友的义务!毕竟,是帮了我的大忙;然后呢,他们过来以后,还和我一样,得到天大的好处,还是我帮了他们的忙!哈哈,他们绝对不会吃亏。”
“老安这帐算的果然清楚!就这样,我批准了!下面我会正式通知三剑客立刻实施,十分钟以后开始吧,今天晚上这是最后一个行动了。”
乔直说完,结束了和安东尼奥尼的通话,心中暗暗高兴。
不仅仅是三个赌场基本归了自己,还有其中一个赌场,还叫做马戏团赌场酒店,岂不是正好试试虫洞属下的那些动物特殊战队好机会?
还有,马戏团赌场酒店,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表演舞台,也有自己的艺术团队,岂不是又给小刀郡主一个大显身手、扩大队伍的机会?
对了,就让小刀锋利负责这个赌场,马戏团赌场酒店。
安东尼奥尼说话果然靠谱,做事情更靠谱!
刚到十分钟,他就给乔直来了个电话,说他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而且三个赌场老板,都已经青岛了百乐宫,等着见乔直了。
那道这就是美国效率,果然是高!
乔直答应立刻就过去,然后通知虫洞和小刀郡主,有三个赌场将成为新的目标,马上需要他们的动物特殊战队配合,让他们准备好马戏团演出,打好初战。
小刀郡主听完,高兴地跳了起来!
什么初战不初战,她才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在赌桌上第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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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