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被堵死在这里,厨房都出不去,去找宋老已经来不及了。
大铁门被撞的咚咚咚的巨响,即将被撞破。
我心急如焚,寻找可以抵挡的物件。
厨房里除了消毒碗柜,我已找不到其他东西。
仅仅几秒时间,嘭的一声巨响,厨房铁门被他们撞破了一个窟窿。
我跳上储藏柜,从墙柜里搬出一叠碗,没武器,只能拿碗凑合着用了。
半分钟后,铁门被他们扯破,铁皮子被几个男人拆开。堵门的柜子被他们搬出去,在客厅里砸个稀烂。
慕诗站在门口,靠着门,双手交叉,抬头高傲的看着站在储物柜上的我。
明明是我比她站的高,眼神却比我还傲慢。
“呵,贱人,这次你插翅难飞,我会让他们好好伺候你的,让烙离他们看看,选择扶持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蠢货,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说完,她朝身后五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五个男人点头,拿着皮鞭手铐等物,目光逐渐变得猥琐。
他们开始脱衣服裤子。
“你们好好伺候她,烙离对她可是在乎的紧啊,要让她满意,在欲仙欲死中死去。”
几个男人听见烙离两个字,目光变得阴沉,手上脱衣的动作更快了。
就在我手足无措,濒临绝境时,我大脑中里的那个女生清醒了。
她尖锐的声音,傲慢的道:“没用,被那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贱女人堵死在这。怎么?她想让你玩S~M?真是重口味……”
我朝她骂:“闭嘴,你在我的身体里,受辱的还不是你。”
“是啊,可那又如何,你被她折磨死了,我就能愉快的占着你的身体了。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我只是一只魂魄,我就这一缕魂,都比你这个二魂七魄的人强。”
她还在嘲讽我,可下面拿鞭子手铐,赤粿上身的男人进来了。
我被逼的没法,拿着盘子一个个的向他们甩过去。
“去死吧。”
那五个男人,见我手上的盘子丢来,侧身一躲,躲过去了。
还有两个甚至接到我丢的盘。
我当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脑里的女人骂我:“真没用。”
骂完后,她在我脑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孤阳不长,独阴不生,怨鬼为盅,小鬼听令。”
从厨房墙侧钻出两只小鬼来。
我讶异的看着那小鬼。
慕诗见状,哈哈哈大笑道:“居然敢在我面前斗鬼,凌小雅,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这五个男人伺候你,飘飘欲仙的死去多好,跟我斗鬼,你会知道你死的有多惨。”
大脑中的女人被她激怒了,大骂:“千年来,没人敢在我面前出口狂言,今天就弄死她。”
她说的只有我能听得见,慕诗听不到。
慕诗笑的极为猖狂,待她笑够后,一字一句认真的给我说:“凌小雅,你会被鬼绞而死,那种死法很恐怕,因为,你会被禁锢住,会亲眼看见自己的胃,肝、脾、肾、脏……然后是肠子,从身上一样一样的掏出来,最后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心被掏出,最后才会死去。”
“这种死法,别说活人接受不了,就连鬼都受不住……哈哈哈,你可知道,平日里,爷爷是不准我这样玩的,他说太损阴德了,会短命。自从我五岁以后,再也没玩过,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见识见识……什么叫鬼绞!”
“切……脑残玩意。”
我脑中的女声,轻蔑的道:“鬼绞远远不如鬼盅痛苦……那玩法,早过时了,死亡时间这么短,哪有鬼盅有趣呢?”
“鬼盅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内脏,骨髓,血液一点一滴的被鬼婴吞噬,不会立即让你死去,会一个月发这么一两次病,一旦发病,万蚁蚀心的感觉,那种痛苦,那样的死法,可有趣多了。”
听见她的话,我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掩藏在我身体那一缕魂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绝对比慕诗还要来的可怕,还要心狠。
慕诗对身后穿上衣服的男人说:“去,把我养的鬼拿来。”
那男人退出去。
我慎重的问她:“慕诗去请鬼了,你可有办法对付?如果真让她的鬼把我内脏掏出来,我们两个都得玩完。我大不了死了,你可就连寄宿体都没了,只能漫无目的飘下去。你要是进了小婴孩的身体还算好的。万一进的是糙汉子,老头子体内……想想,都觉得恶心。”
“你闭嘴,一会我施法的时候,你注意了……被那女人欺负成这幅模样,我都替煜丢人现眼。”
她又提了凤子煜的名字?
我问她:“你叫什么?和凤子煜是什么关系……”
她冷冷道:“跟你同姓凌,名幽。和煜的关系,你想不到的。”
凌幽!
她就是凌幽!
凌幽一缕魂魄在我体内?
哗!
我手上拿的四个碗筷一下掉落在地上,砸成碎片。
初遇凤子煜,为什么他暗中跟着我,为什么屡屡出手相助帮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身上那一缕魂魄的原因。
他喜欢的是她,追随的也是她,跟我没关系。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连一个替身都算不上。
他只是在追寻我身上那一缕凌幽的魂魄。
凌幽冷冷道:“怎么,这么悲哀,情绪波动这么大?”
我红着眼眶道:“想起了伤心事。”
“此时能想起伤心事,心也够大的,下储物柜,她小鬼没来之前,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依言跳下储物柜。
身后躲在角落的瑟瑟发抖的小鬼,警觉的看着我。
“厨房找出一个小瓶子来,玉净瓶那样的,瓶口要小孔。”
我把一个个柜打开,在最里面柜子找出满是灰尘的小瓶,掏出来,准备清洗。
“不用洗,滴两滴血进瓶里。”
我忍痛,用牙齿咬破手指头,将血滴进去。
凌幽道:“跟着我念。”
我点头。
“孤阳不长,独阴不生,怨鬼为盅,鬼婴入盅。”
我重复着她的话,念了一遍。
躲在墙角两只瑟瑟发抖的小鬼,眼睛猩红的看着两个小瓶子,很想扑进瓶口。
他们太久没有觅食了,怕是饿坏了。
“才喂养过一次的小鬼没有我常年喂养的能力强,但,养成鬼盅一次就够了,虽不能夺了那女人的命,一阴一阳,也够她吃一顿苦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