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面,有大致五六个女生,个子很高,来势汹汹。
为首的是个美女,她长的很美艳精致。
栗色的大波浪卷散在脑头,紧身的衣裙把身材衬托的分外妖娆。眼睛明媚,瞳孔为浅紫色,应是带了美瞳,唇色如花瓣,鼻子高挺精致。
五官美的立体,加上凌人的气场。
我的气势明显矮了一节。
她身后的女生,朝她说道:“兰萱,她就是龙小幽?”
她双手环胸,朝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翻,眼眸中掩饰不住的鄙夷:“你就是龙小幽?”
以她的架势,明显的来找茬的。
我不记得曾经有得罪过她:“你有什么事?”
“我问你是不是龙小幽?”
我皱了皱眉毛道:“是又怎么样?”
她手朝后面一挥,说道:“把她给我摁下。”
我一听,愣了一秒。
她身后的女生不像王微微的几个好姐妹,都是瘦弱的大小姐。
这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后面的女生一个个牛高马大的,身体魁梧,最少一米七以上。
要是真打起来,未必打的过。
我很怂的想,万一打不过得跑!
准备伺机开溜时,听到一个女孩子打抱不平:“你们在干嘛?在学校里聚众闹事?还想打人?看来都不想读了,我打电话给校长,我们省城凌海市第一高府,大学内居然有人在群殴,道德败坏。”
声音充满正义,慷锵有力,让我挺意外,没想到这所贵族学校里还有正义感的女孩子。
以前我经常被人欺负时,也没见人帮我出过头。
我转过身,看见小道的另一头,无数的粉色蔷薇花下面。一名青春肆意的女生穿着白色运动服站在那,她目光凌厉望着准备动手的几个女生。
程兰萱脸色一变,朝她怒道:“你是谁,这学校里,还容不到你为她出头。”
“一个容整的贱货,居然敢质疑我。怎么?想打一场?我把你的假下巴,假鼻子全撬了。”
听见别人说她假下巴,程兰萱愤怒道:“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那女孩扬起嘴角轻笑:“有种那你就来。”
程兰萱朝后面的女声挥手:“给我打残那个多管闲事的。”
几个女孩子朝那女生冲过去。
只见她一脚踢起来,踹倒一个,一拳打翻一个。飞旋腿高跃,直接在踹到两个。5~6个学生,在她拳打脚踢下,全部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哀嚎。
动作飞速,行云流水。
她一定是个练家子,我小学学了三年跆拳道甘败下风。
而那个女孩,拍拍手,朝我笑道;“怎么样?”
我张开嘴巴,看着无比帅气的女孩,惊呆了:“好帅。”
她是武功高手把?
这不是跆拳道的动作,而是中国武术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从小就学功夫,在以前的学校了几个贱货,两个断了腿,一个断了肋骨,还有一个毁容了,实在没办法我爸只能把我转学到这里了。”
她说完这话,地上一群鬼哭狼嚎的女生,全部撒丫子的跑了。
跑的贼快贼快的,唯恐后面有大灰狼在追赶。
程兰萱声音颤抖的说道:“别打我,千万别打我。”
她举起拳头怒道:“还不快滚?”
程兰萱踩着高跟鞋跑的啪踏啪踏的狼狈逃了。
她把手递到我面前,朝我说:“你好,我姓叶,叫叶霜。你是?”
我伸出手握了握,笑着道:“我叫龙小幽。”
“哦,你就是龙小幽啊,久仰久仰,听说你是阴阳师。”
她声音有点大,这么厉害的女孩子恭维我,我心里发虚。
我咧开嘴角朝她尴尬的扯了扯:“没有,我不是阴阳师。”
“我听说学校里之前闹鬼,有个跳楼死的女鬼,天天缠着宿舍的女生,一个宿舍的全部跳楼死了。还剩最后一个跟你关系好的,你把她还罩住了,你还在天台上救下来一个哦?”
这话说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她大眼睛笑眯眯的,尾音拉长,充满着无限好奇问我:“我之所以来这个学校,很想认识你一下。”
我僵硬的笑了笑,心里渗的慌:“我只是想救同学还朋友罢了。”
她好奇的朝我问:“你是阴阳师吗?”
我赶紧否认:“不是。”
“那你是女道士吗?”
我更尴尬了:“也不是。”
“难道是通灵师?”
我老脸一拉,反问她:“什么是通灵师?”
换她楞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朝我喊:“原来你什么都不会,这样也能把鬼打跑啊,你好厉害哦。龙小幽我要和你做朋友。”
我脸很红,红的发烫:“你比我厉害多了,我什么都会。”
她主动帮我提起画板,挽着我的手和我走出小花园:“那你看见过很多很多鬼了?”
“没有很多。”
“哇,我觉得你一定看过很多,因为这个学校布局是不好。聚集煞气……”
她给我说了很多关系风水,布局,煞气,阴阳的东西,结合自己前段时间看的,略微懂了一些。
她送我回到宿舍后,就走了。
青兰在门口见到我们挺热络的,好奇问道:“小幽,她是谁啊?我咋没见过呢?”
我把画板放好,坐在床上:“刚刚转学的新生,刚才被人欺负了,她帮我出的头。”
“这么有个性?什么专业的”
“不知道呢,拳脚功夫很厉害,是个练家子。”
青兰大声道:“这么厉害,老娘有机会找她单挑。”
我刚拿起水杯含了一口,噗哧一声,喷笑了,把水直接喷到地上,然后抱着肚子笑了。
见我这夸张的架势,她怒道:“喂,龙小幽,你这么不给面子,认为我打不赢吗?”
我把水杯放好,冲她摇摇头道:“没……没有……”
青兰臭屁道:“这还差不多。”
“没有可比性!”
青兰含怒:“你……讨打。”
到晚上时,我躺在床上听到小孩子的啼哭声,哇哇哭声扰的我不得安宁。
这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有时大有时小,持续了很长时间。
像刚刚出生婴儿的哭声,声音大时很尖锐凄惨,声音小的时像哭哑了嗓子,就快断气似的。
我实在睡不下了,翻下床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摸索着准备穿鞋子出去看看。
我这动静不大,把睡眠浅的雯雯给吵醒了,她坐起来揉着眼睛问我:“小幽,你这是干嘛去呢,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
我披了件衣裳,朝她说道:“外面走廊上好像有个孩子在哭,吵的我睡不着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