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普通的保安服,穿在文宇樽一米八五的身材上,成了贴身衣,男性荷尔蒙诱惑感十足,
他胸膛半敞开的衣襟,露出莹白玉肌,胸口处好似纹着一只雪狼,雪狼银眸莹莹波动,蛰伏着窥视我。
他纤长手指半撩起遮盖半边眉眼的碎发,桃花眼闪烁光芒,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如何,本王制服的诱惑,你有没有心跳的感觉。”
我眼皮往上一翻,砸了个大白眼给他。
就连夏侯樱也说了一声:“切……”
他见我们两人不鸟他,走上前扶住栏杆,嬉皮笑脸的说:“据我所知,君无邪不是薄情寡义的男人,他生前为了女人,发动战乱,那女人死后,他下了冥界,在冥界为王就是为了收集那女人的一魂一魄,那女人就是你,没理由会变心。”
夏侯樱恼怒的打断他的话:“男人变心出轨了还需要理由?”
文宇樽拍了拍夏侯樱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别激动,这出轨呢是要证据的,有时候听见的未必是真的,有时候看见的也未必是真的,不如自己亲自去问问?”
夏侯樱把落到肩膀上的手拂开,俊脸凶悍骂道:“放屁,出轨还要借口?出轨的男人,脑门上都写着出轨二字?白痴……”
顿时,文宇樽和夏侯樱呛上。
文宇樽抿了抿唇:“这么激动干嘛?实在不行我们陪龙小幽去质问君无邪一翻,虽打不过他,给她壮胆总可以了把。”
夏侯樱的神色才好转些,他挽着我的手臂,神情认真的对我说道:“小幽,要不然我们陪你去找君无邪,以他瞬移神速,应该从公主墓回来了。”
文宇樽钳制我的右胳膊,说道:“夏侯老弟说的没错,与其在这落泪悲伤,不如去问个清楚,实在不行就分了,虽然本王很不看好你能成功。”
…………
我被他们二人钳制到玉龙花园的楼下,天已亮,小区花园很安静,除了一个扫地的老大爷在少落叶,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
我站在八栋下面的密码防盗门边发怵,因为密码被人改了,我进不去。
君无邪在凌海市,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房产。
也不知道是否和凤子煜一样,到处都是隐秘性极强的别墅。
我只能待他们来这里,说实话,我并不想来,我不想看见君无邪,不想面对他。
一看见他我就会想起不堪回忆的画面,搅得我心里阵阵刺痛。
夏侯樱见我没按密码,皱眉凝视着我:“你没密码?”
文宇樽银眸认真审视我的脸,从我脸上表情把我内心猜透:“她不止是没密码,还没钥匙,说吧,几楼?我们带你翻窗进去,但前提你不要让君无邪知道我们带你来,以他的个性,恨不得我们掐死我们。”
夏侯樱纠结的看着我:“你真没钥匙?”
我摇摇头,想打退堂鼓了:“不行,我们回去把。”
我刚一转身,被两个人架住胳膊,又逮了回来。
文宇樽恨铁不成钢道:“你,在我和夏侯樱身上放隐匿气息的符,把我们妖气和鬼气都隐匿了,我们在带你从阳台翻进去。出息……回自己家怕什么?”
夏侯樱被我这怂包的心态,也生气了:“我告诉你,你别想逃跑,他要是真有别的女人,对你不好,我带你回我故乡,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
“什么地方,告诉我,改天我去旅游。”
夏侯樱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没回话,拎着我的胳膊就问:“快点制符录。”
文宇樽附和道:“对,快点制作符录,你是他的妻,你制的他预感不到。”
我被他们两人威逼下,画了两张隐匿符带在身上。
他们把符绿放好后,两人一起驾着我的胳膊,纵身一跃,往八层跳去,刚好落在大卧室的阳台上。
早上七点,大卧室居然传来微亮的灯光,我不由得心里一紧。
君无邪回来了吗?为什么早上六点还会亮灯,难不成是凌幽霸占了这个房子?
带着总总疑问,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极力的想朝里面望。
窗台上厚重的窗帘隔著了我的视线,踮了几次脚尖,却什么都看不到。
文宇樽上前一步,牵制住我的胳膊,长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下面大马路上开来一辆洒水车,压住他说话的声音。
他把我拉到墙角,细致看我眉眼,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想看里面?”
我点点头:“嗯。”
文宇樽俊眉皱在一起,很纠结,唇抿成一条线。
夏侯樱走上前,问我:“你想进去?我进去把玻璃窗打开,现在让你进去。”
他伸手欲穿进墙内,文宇樽一把拉住他,从墙面边缘扯回。
“少年,冷静,我先让小幽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在决定要不要进去。”
夏侯樱瞪了他一眼:“那你磨磨蹭蹭的干嘛,赶紧的,天都快亮了。见阳会耗费我多少鬼气,你知道不?这段日子想让我白修炼么?”
文宇樽刚开口,银眸瞧了我一眼,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无奈的看着夏侯樱,轻叹一声,走到窗台边,手袖一拂,房间里的景象显现出来。
房间里的床上,凌幽大波浪卷发散乱侧披着。
她杏眸微翘,美目莹莹波动,澈似秋水。娇美的脸庞下垂,殷红唇瓣含着淡笑。
她穿露肩真丝睡裙,两截如耦般粉嫩的手臂向后撑,撑到床面上。
修长圆润玉足伸直,皮肤光滑白如凝脂,灯光反射下,映着淡淡光华。
在她面前,君无邪为她膝盖处的伤痕,小心翼翼的擦药。
他凤眸微垂,完美下巴线条紧绷,神情很认真。
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么认真过。
他半蹲在地上,修长白润的手指轻轻拿捏着凌幽的小腿腹,一只手用粘着药水的棉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
他边擦边说道:“本尊的鬼力能使你伤口愈合,为何不用?”
“无邪,我以前每次受伤,你都心疼的不得了,亲自为我擦伤拭药,为何现在不肯了?”
君无邪把棉签放下,抬眼看她:“不擦了。”
“不要,你都擦拭到一半了,我就是不想让你用鬼力,那会对你鬼力有所损耗。”
瞬间,豆大的眼泪从我眼眶里流下,流在脸上。
堂堂一介鬼王,屈尊为旧情人擦药,可他从来没有为我这么卑微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