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牙霍霍道:“我,我就报警,说你强抢民女……”
他血唇魅邪似在冷笑:“强抢民女?你?龙小幽?你是本尊的妻,你未有一天尽人qi责任,还婚内出轨,成天和凤子煜混在一起,本尊找你行夫妻之事,乃天经地义……”
我一下不淡定了:“什么?好你个君无邪,你还想行夫妻之事,我告诉你,没门……”
“有没有门,本尊说了算,你现在,马上,去给本尊洗干净,手上,肩上,腰上,头发上,尽是那只死僵尸的味道,本尊闻见,几欲作呕。”
我指着他,气急败坏:“你……你给我出去,马上,立刻,马不停蹄的滚出去。”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说话,节骨分明的手慢慢伸过来,一下把我被褥掀开……
我被吓的迅速用双手护住胸口:“啊……君无邪,你这个死变态,居然掀我被子,流氓……”
被子底下,我穿着真丝吊带裙。
这裙子不是我的,是薛红的,她一向衣着性感,睡裙很附和她的风格。
但是,可是,我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裤衩子,没穿罩罩。
被他这么一掀,不用看,定会春光乍现。
我脸色又羞又红,一只手护住胸口,另一只手拼命的拉着被子,妄想把被子抢过来盖上。
我伸手过去,他哗一下,把被子给我丢到床底下。
我一下生气了,不管不顾,抡起手就在他肩膀上揍了上去。
“嘶……痛痛痛。”
我把抡出去的手收回来,手就像抡到冰疙瘩上,又疼又冷,不但没揍到他,反而自己一手的疼。
他关切的问我,伸手过来,想看我的手心:“如何,是不是手心疼了,为夫看看。”
我把手一手,藏在背后,嘟着嘴瞪了他一眼:“不。”
他眼眸没有刚才般阴鹜,柔和了很多,细致看我清秀眉眼,我的干裂嘴唇,移到我的脖子,如何目光骤然明亮,停住了。
我顺着他目光往下望。
天啊!
这裙子吊带太长,胸口半颗球荡出来,在吊带丝一旁挂着晃来晃去。
这一刻,我的内心……
崩溃了!
我迅速把双手握住胸口,凶神恶煞对他骂道:“看,你在看,在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他红唇魅邪一笑,头逼近我,白皙如雪的俊颜,离我很近很近。
他脸上冰冷去气息扑向我。
我憋着嘴,脑袋往后靠去,靠到墙角,直到不能在后退。
他血色红唇停留在我的唇上,凤眸微垂,眼睫毛似乎触碰上我的脸,一下一下的动着。
我被他逼的,底气都不那么足了:“你,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别……别逼我。”
他展开朱唇,声音魅惑道:“本尊逼你又怎么样?”
他开口说话时,冰冷的唇触碰道我。
我身子实在不能往后退了,眼睛一台,正好对上他魅邪的眼眉。
他的眼睛充满情~欲,燃烧一团炙热的火焰,吓的我脖子一缩:“你,你……你让开我,你这叫婚内强X。”
他血唇漾的弧度更宽,声音低醇:“哦?本尊没有试过,听你一说,本尊还真想试试。”
“君无邪……你无耻。”
“本尊无耻惯了,无妨。”
“你,你……不要脸。”
“脸是什么?能当饭吃,能当卡刷?能让某人回心转意?”
“你……”
我咬牙切齿的,你不下去了。
“娘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安歇了。”
说着,他闭上凤眼,血唇就要朝我亲下来。
我顿时骂道:“君无邪,你敢逼我试试,我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他瞬间睁开眼睛,动了怒气,把我两只手擒住,往床头一压,眼睛里的情yu被怒火代替:“我告诉你龙小幽,为了找你,为夫翻遍了全城,你以为我不担心你吗,你以为我不想你,你以为我不害怕吗?”
“我每天晚上夜不能寐的全城找你,凤子煜把你藏的太好了,找了整整一个多个月才找到你,可惜,找到你后,看见你第一眼,为夫想着完了。”
“你手术已经完成,你最艰难,最危险的时候为夫没有在你身边,而是凤子煜守着你,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无力的挫败感,你是我的妻子啊,我却连你都守护不了,我就算在冥界叱咤风云,屹立在万鬼之上又如何?连自己的妻都保护不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里弥出血泪,血泪沿着眼眶一下落到白皙的脸上。
我伸出手指,指腹轻轻的擦拭他下的血泪。
我声音哽咽的问他:“你为什么不杀凌幽,你明明知道她想杀我,我伤成这样,你却下不手,你知不知道,你寒了我的心,让我绝望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心覆盖到他冰冷的脸上:“对不起,为夫错了,为夫之所以没有杀她,是想查出她出至何处,她和凌幽一模一样,身体也是原本身体,三魂七魄,只有一缕残魂是原来的,为夫想查清楚背后是谁制造了她,到底有什么阴谋,我绝不能容忍任何一丝威胁。”
我一听,又是这个烂借口,他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压低怒气,咬牙切齿的问他:“你查出什么了没有?”
“湘西公主山,里面有个公主墓,为夫带你走一趟,一切迎刃而解。”
“公主山,公主墓,那不是在湘西?你的意思是凌幽的坟墓在湘西?”
君无邪点头:“就是你的前身。”
我生气道:“我恨死凌幽,以后不准在说凌幽是我的前身,这样的前身,我恨不得分分钟掐死她。”
话音刚落,突然走廊上巨大yin气而至,扑向我们房间里。
君无邪把黑色披风解下,覆盖到我身上。
我抓着君无邪的手,声音颤抖道:“很强大的鬼气,去看看。”
他把我苏流束好后,把我包下床:“知道,这栋楼不寻常。”
“是千水泅吗?”
“不是他,陌生的鬼气,鬼修很强。走,在走廊上。”
我穿上鞋子,他和我走到门口,走到门口了却并不出去。
而是手袖一挥,房间门变成透明,可以看见外面走廊上的情景。
走廊上,不修边幅的男子,穿着厚重的旧衣服,衣服破破烂烂的沾着泥土,头发蓬松,像许久没打理过一样。
一身邋遢,就像从棺材里钻出来一样。
隔壁房间的门顺间打开,里面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来了?”(未完待续)